華真還真就想不明白了。
此時的華真被擠進(jìn)了一間小黑屋,泥磚筑的那一種瓦房。
人群像是有規(guī)律提前約好似的,又是一涌而出。
緊接著,以大壯為首的那六名伴郎走進(jìn)來,“砰”地一聲將木門關(guān)上。
“今兒個你姐妹大婚,咱們來玩?zhèn)€游戲添添喜氣!”
“嘿嘿嘿!”
六名伴郎搓搓手,壞笑著向華真靠近。
華真仰起小臉,眨巴著大眼睛,撞似單純無辜小女生:“玩什么游戲呀?”
“嘿嘿嘿!”見華真這么配合的態(tài)度,那幾名伴郎笑的更加猥瑣了。
大壯掏出一塊紅布條,拿在手中:“先用我手中這塊布,蒙上你的眼睛,好不好呀?”
“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你們是不是想干壞事?”
華真意有所指地問道,另一只手早已經(jīng)悄悄摁下手機(jī)的錄音摁鍵。
“哈哈哈哈!我們只是想跟你玩一些好玩的事情?!?p> “你乖乖地先將眼睛蒙上,不要大喊大叫,不然咱們可要動粗了!”
仗著人多,那六名猥瑣伴郎簡直有恃無恐。
華真接過大壯向她丟來的紅布條拿在手中,微微瞇著眼睛看著向她逼過來伴郎團(tuán)。
禮服胸口上的手指印,已經(jīng)能夠為他們性侵自己作證。
華真很難想象,在她到來之前華英遭受了這些人怎樣的咸豬手。
一身的酒氣還未散去。
此刻的華真,竟然感覺胸口油膩膩的。
——不敢細(xì)想,甚是反胃。
“你們想怎么玩?”
華真收起童善面孔,目光凌厲地掃向以大壯為首的六名伴郎。
“哈哈哈哈……”
伴郎團(tuán)完全沒聽出華真語氣當(dāng)中透露出的危險意味,不約而同地大笑著。
“你這細(xì)皮嫩肉的,看的咱們春心蕩漾,快讓咱們哥幾個樂呵樂呵!”
大壯一個箭步?jīng)_上前,試圖將華真抱住。
華真往旁邊挪了一步,大壯腳步剎不停一頭撞上了華真身后的石炕。
“嗷……”
大壯一聲慘叫,捂著二次受傷的腦袋苦不堪言。
“臭娘們兒,竟然還敢躲!”
大壯冷哼一聲,伸長魔爪一個反撲。
“咚——”
華真一個華麗的轉(zhuǎn)身,一腳將他踹上了石炕。
剩下的五名伴郎見狀,扭頭對視了一下,目露兇光,紛紛向華真撲過來。
華真不著痕跡地側(cè)身站定,勾腳絆倒一名伴郎。
“嗷……嗷嗷嗷!”
那名被絆倒在滿是泥灰地面上的伴郎,哀嚎一聲正要站起身。
卻被身后沖上來的另外四名伴郎從他身上踩了過去。
下巴磕出血包,大門牙竟然都給磕掉了。
剩余四名猥瑣伴郎踩著地上那名伴郎的后背沖過來,被華真幾個翻身踢腿踢飛了出去。
屋內(nèi)傳來一聲比一聲高亢的慘叫聲,就連木門都嚴(yán)重抖震。
而在屋外的村民卻聽得無比興奮,仿佛在心中腦補(bǔ)了各式高難度群劈動作。
“啊,真羨慕大壯他們這些做伴郎的,今天可有福氣了!”
不知道是誰驚嘆出聲,不少村民紛紛應(yīng)聲附和:“就是就是!“
”你看那伴娘細(xì)皮嫩肉的,當(dāng)真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