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朱媽受了那劉景煜的指派,從此是不是盯牢倩珞,不讓她與他接觸了?
“你們主仆二人啥意思,是不是要限制倩珞的自由!”他氣呼呼地責(zé)問道。
“說什么呢!余子赫!”朱媽的身邊,站著孟子淵,他非常嚴(yán)厲的對余子赫說道,“立刻向朱媽道歉,在我們眼里,哪來的主仆,朱媽是一手帶大我們,貼心照顧我們的家人!”
“我們這里,沒有主人客人或是其他什么人,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孟子淵看樣子是對余子赫的話氣極了,嗓門不由得提高了幾分貝。
“好啦,子淵少爺,子赫少爺不過是……”
“你也真是,朱媽,別一天到晚的少爺少爺?shù)模茨惆阉麄兌紤T成啥樣兒了,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少爺了,不過就是工作分工不同罷了!”孟子淵正在氣頭上,逮住誰語焉不詳或有語病,上來便是一頓叱責(zé)。
“還說我呢,看看你對朱媽的語氣!”余子赫這可是抓住機(jī)會反擊了。
兩人立即瞠目相向,互相對視著,卻又彼此對對方不理不睬得。
“好啦,你倆有沒有完?!”一旁的衛(wèi)倩珞終究是看不下去了,“你們?nèi)绱顺臭[,可有顧及過朱媽的感受?!”
“不過一個稱謂罷了,若是心里沒有結(jié),別人怎么稱呼都是無所謂的!”倩珞對子淵說完此話,又轉(zhuǎn)向子赫,“你也是,話不擇口,男女授受不親,你方才那舉動就是不對,還不允許長輩數(shù)落幾句?!”
“嘿,你這小丫頭,耍漲了是不是?!”被倩珞訓(xùn)導(dǎo)的余子赫聞言了,他傻呵呵地看著倩珞,面上有些掛不住,滿臉通紅起來。
孟子淵看到衛(wèi)倩珞方才的言行,也覺得真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能說出的話,終究是沒能憋住,噗呲一聲笑了。
“好啦,好啦,一幫熊孩子!”朱媽一掃臉上的愁云,推著三人往樓下走,“今兒個是怎么啦,不過就是上樓來通知用餐,就整出這么大的動靜!”
“還不是您平時慣得,”孟子淵說道,“是時候給子赫一點顏色看了,否則他不知道朱字怎么寫的!”
“你還不是一樣?!”余子赫聞言,不樂意了,眼一瞪,正欲說話,便被衛(wèi)倩珞擋了回去。
“又來了,你倆再這樣鬧下去,飯菜都要涼了!”
“你說這兩個人,今天真要杠上才肯罷休嗎?!”朱媽又好氣又好笑,拉著倩珞急急往下走,“我們不理他倆,讓他們自個兒胡鬧去!”
餐桌旁,坐著陰沉著一張臉的劉景煜,司徒煒正撐著腦袋,苦悶地看向進(jìn)來的幾個人,隨即偷偷地朝劉景煜努努嘴,嘴里做著口型,“你們誰招惹他了?!”
“怎么啦?!”朱媽見這情形,詫異地問。
“也不知道怎么滴,自下樓后就這樣兒,跟他說話也不理人!”司徒煒無奈地聳聳肩,不敢多言語。
“對了,剛才我接到一通電話,說是衛(wèi)倩珞的老媽在網(wǎng)上看到那些瘋傳的照片,認(rèn)出那是自家女兒,這會兒正往‘儷山簡影’趕呢,估計下午三四點多就回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