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周逸說道,“朕…朕撤回旨意就是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周逸卻撤回了旨意。
對于自己的兒子,他好像還是真的下不去手了。
周子文似乎也被周逸的話驚住了,愣了愣,“那…母后呢…”
“朕,會念夫妻一場,厚葬?!敝芤菡f道。
“兒臣…告退…”周子文說罷,抬腳要離開。
“文兒…”周逸突然叫道,周子文回頭,“莫要有太深的執(zhí)念,朕這個位置,沒有這么好坐。”皇位之上,太多情非得已。
周子文緊握雙拳,“兒臣知道了?!?p> 后宮。
蕭皇后頭戴鳳釵,身著鳳袍,嘴角還有已經(jīng)干了的血跡,安安靜靜的躺在地上。
“蕭皇后,”周子羽站在蕭皇后的尸體旁邊,冷笑了笑,“你殺我母后,現(xiàn)在終于去和我母后見面了?!敝茏佑鸲琢讼氯?,抬手捏住蕭皇后已經(jīng)沒有溫度的臉,笑了笑。
“周子羽!”周子文的聲音傳來,“放開你的手!”
“呦,二皇兄怎么來了?來看你的母后?”周子羽笑了笑,抬頭看著周子文。他知道右丞相一派會在這幾日被滅,特意派了心腹前去云城治理旱災(zāi),自己則稱病留在長安,等著蕭皇后的死期。
蕭皇后當年殺他母后手段殘忍令人發(fā)指,他自然也不會讓蕭皇后這么容易,這么體面的死。
“放開你的手,聽見沒有?!”周子文怒道,上前拉住了周子羽的手。
“切?!敝茏佑疠p笑了一聲,“周子文,你以什么身份在這里吼我?現(xiàn)在天下人眼里,你和你的母妃,都不過是個謀逆賊子而已。如今周子政再風城處理蝗災(zāi),我到要看看,你如何同我爭?!?p> 周子羽一把甩開周子文,“來人,將蕭皇后的鳳袍給脫下來!”
“誰敢動!”周子文吼道,周圍的侍衛(wèi)都不知道該怎么辦,顯得有些猶猶豫豫。
“現(xiàn)下周子文不過是個罪臣,你們要忤逆本王么?”周子羽說到。
侍衛(wèi)們動手去脫鳳袍。周子文注意到了周子羽腰間的鞭子。
周子文抬手打向正要解開扣子的那名侍衛(wèi)。周子羽一掌攔住,“二皇兄既然來了,就好好看看吧,感受一下當年本王的感受。當年,軒德皇后也是這樣子,被蕭皇后脫去鳳袍,拿刀子,一點一點的將臉給劃花掉,將身子給劃的全身是血。現(xiàn)在蕭皇后不過是因果輪回,惡有惡報罷了。”
“滾開!”周子文怒道,另一只手打向周子羽。
本來兩人的實力差不多,但是周子文一邊阻止侍衛(wèi)動蕭皇后,一邊與周子羽過招,占了下風。
最后,周子文被侍衛(wèi)架住在一邊。
“周子文,你可要睜大了眼睛,好好看著呀?!敝茏佑鹦Φ馈?p> 周子羽拿出了腰間的鞭子,正要蕭皇后抽去,忽然他不動了,不僅他不動了,在場所有的除了周子文以外的人,都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
“文王,又見面了,”歸涯突然出現(xiàn)在周子文的身后,“我早就說過了,你偏不信?!?p> “你……”周子文看著歸涯。
“是不是想讓我阻止周子羽羞辱你母后的尸體?”歸涯笑了笑,走到了周子文的身邊,“簡單?!?p> “只要文王,”他在周子文的耳邊輕聲說道,“只要文王滿足我的條件就可以了?!?p> “什么條件?”周子文的耳朵有些癢,他推開歸涯。
“條件很簡單,”歸涯笑道,“滿足我?!彼p聲說道,現(xiàn)在周子文的面前,一只手已經(jīng)不安分的伸進了周子文的衣服,在他的后背撫摸著。
“你瘋了!”周子文向后退了一步,“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