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p> 古韻簡潔的兩個字,對三二四來說,猶如天旱降大雨,老天開恩吶。三二四興奮的飄來飄去,霧狀的小白團散開聚攏散開聚攏,凝成各種可愛的形狀,能看的出,真的是很開心。
古韻唇角勾起,心情也很不錯。
“去下一個世界吧。”想見愛人了。
“?!澜鐐鬏斨小澜鐐鬏斖戤叄I仙袢蝿胀瓿身樌?。”
三二四剛說完這些話,就自動回小黑屋了,非常自覺。(總比被上神強行鎖到小黑屋好(????ε???))
古韻對三二四的舉動還是非常滿意的,要不這個世界讓三二四多露幾次臉?只要沒打擾到自己和阿倉就好。
世界傳輸產生的眩暈過后,古韻就沒心思想那些有的沒的了,第一件事,先處理好眼前的事。
黑暗里,狹窄的街道,滿滿當當的站滿散發(fā)著社會氣息的人,嗯,像是干架的樣子。
介于被這些人耽擱了,自己不能立馬就去找阿倉,古韻感到不爽,因此,古韻決定,要給在場的這些人一個美妙的回憶。
沒有世界走向,古韻還不能輕舉妄動,于是一言不發(fā),就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人,等待自己可以“玩耍”的機會。
沒等太久,在古韻的冷氣壓下,對面像是頭頭的人先說話了。
“古姐,想怎么著你說吧,雖然兄弟們喝醉酒擱你那鬧了不愉快,但兄弟們畢竟還是我蛇爺的兄弟,我不可能讓你們帶走他們。今天就看古姐你給不給兄弟我面子了,給了,這事兒翻篇。要是古姐不爽,咱們今兒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江湖規(guī)矩,打過后這事兒就算了了。古姐看你選哪條道道了,兄弟們都奉陪?!?p> 古韻沒有開口,還不到她開口的時候。
古韻身后的人聽到那個什么蛇爺的話怎么可能沒有一點表示?人群躁動起來,一個看起來有些地位的人立即反駁回去。
“去你*的,動了我們的人,砸了我們的店,還敢讓我們古姐給面子?你們本來就沒了臉,現在連皮也不要了?怎么這么能裝呢?古姐,咱別和他們廢話了,動手吧?!?p> “是啊,古姐,打死他*的……”
“是啊,古姐……”
……
吵吵鬧鬧,但意見非常統一。對面的蛇爺臉色非常不好。
古韻勾唇一笑,清冷的嗓音響起:“動手?!?p> 簡潔的兩個字,宣布了一場打斗的開始。
古韻首先沖了上去,身手敏捷,下手穩(wěn)狠準。人群中游蕩,一片哀嚎聲。要知道古韻因為心底很不爽,可是盡情的在“玩?!钡?,古韻感到可惜的是,這是現代位面,不能鬧的太嚴重,只能讓他們受點皮肉教訓了。
古韻玩夠后,地上已經躺了幾十個人。古韻不緊不慢的走到“蛇爺”身邊,輕輕一笑,突然一腳踩到了“蛇爺”胸口上,腳尖一點一點碾壓,緩慢地往“蛇爺”的臉上移動。
蛇爺渾身傷口,憤恨的死死瞪著古韻,臉上青筋暴起,很明顯是在拼命忍耐疼痛,要知道古韻的力道可不輕。
古韻挑挑眉,又加重了力道,蛇爺還是一聲不吭。古韻感興趣的凝視他,倒是條漢子,沒有看錯人。
“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古韻聲音很輕,但份量卻很重,在場的人沒有人敢忽視。
“古姐贏了,我李蛇任你處置?!?p> 古韻輕笑。
“我最討厭麻煩?!?p> 李蛇眉目一凝,自己的人找了古韻麻煩,看來今天真的是得不了好的了。李蛇長舒口氣,認命的閉了閉眼。
“不過……”古韻拖長調子,有些調皮的又加了一句,“我也敬佩重情重義之人?!?p> 李蛇沒有說話,只一直盯著古韻。
“我很看好你,以后想跟著我混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古姐,干嘛要他跟著啊,齊家的走狗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倉爺說過了,要是他們敢找事就往死里收拾,咱們不要他們,要不再揍一頓吧?!?p> 邊說邊起情緒,擼袖子就要上去揍人。古韻瞥了一眼,是自己這邊第一個回李蛇話的人。
古韻搖搖頭,道上混,沖動的性子可不適合生存啊。
好在身邊的人不至于都沖動,一把拉住他,不讓他往前沖。
邊拉邊勸。“阿虎,虎哥,咱別沖動行不行?古姐都沒發(fā)話呢,你急什么,小心古姐削你?!?p> 這傻子,突然變得更加厲害的古姐沒看到嗎?還敢傻不愣登的悶頭沖,早晚沖到鐵板上,變成鐵板燒虎。
“哎呀,瘋子你別攔我,我替古姐出氣呢,這幫孫子竟然敢找古姐麻煩,一定要揍,不揍他們下次還敢。”
呵呵……來了幾十個人,全躺了,還敢來找事?瘋子掃了眼地上躺著的那群人,全用驚恐的眼光看著古姐。搖搖頭,分明被嚇破膽了,哪還敢找茬?
古韻對阿虎還挺感興趣的,愣頭青一個,還挺好玩。
揍過人后的古韻神清氣爽,也沒閑心再陪著一群小孩兒玩了。
“瘋子,接下來的事交給你處理,我先走了?!?p> 瘋子愣了一下,認真的點點頭,回了一個“是”。
古韻又看了眼還在地上躺著的李蛇,慢慢收回腳轉身離開,邊走邊道:“我說過的話永遠有效。”
古韻在打架的時候就差不多接收完了原主的記憶,往家走的腳步一點都不慌,隨著記憶慢慢找路。一邊走一邊根據上一個世界的經驗推測這一世的愛人是誰,一個個名字從記憶里拉出來,又被古韻默默pass掉。
突然古韻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看向擋著自己路的人。首先注意到的是高挺的鼻子,然后是其他的五官。這美妙的感覺,莫名的吸引力,除了愛人還有誰能有這么大的魅力?古韻微笑,愛人這么快就出現了,真是讓人開心呢。
“這位先生,你擋著我的路了。”
對面的人沒有吭聲,當然,也沒動一動,就跟一個木樁子被釘在了那里一樣,立的穩(wěn)穩(wěn)的。
古韻挑眉,伸出一根手指頭輕戳面前那人的胸膛。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