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7 學(xué)校見聞。
嘿,錢格立馬嘚瑟的換上衣服,轉(zhuǎn)身就忙和起來。
“呵,不錯的小伙子。”
馬老丈樂了,沒想到這家伙這么快就進(jìn)入狀態(tài)了。
錢格擦擦冷汗,不停的偷瞄字紗的狀態(tài),要是她暴起,第一時間準(zhǔn)備大聲呼救。
喲呵,汗都出來了,小伙子挺用心的。
“老人家?!?p> 字紗瞬間笑的燦爛,準(zhǔn)備打聽些消息。
“老什么老,我才是90歲的小伙子。”
語氣一凌,字紗感覺一團(tuán)怒火在心中燃燒,深呼吸幾口氣。吹的面紗輕輕舞動,這才開了口。
“東家?!?p> 這才對了嘛,不對年輕人的嚴(yán)厲點,以后他們出來可是要吃虧的。
就像當(dāng)初學(xué)校問路的小伙子,就是問個廁所在哪,不尊敬人。
開口就是老頭,結(jié)果被指到了后山。
這些故事馬老丈都是聽過的。
一副為了你好的樣子。
點點頭,欣慰的看著字紗。
“孺子可教也?!?p> “......”
字紗眉毛微挑,這老頭還是個順毛驢,若不是學(xué)校的有什么東西讓雷鳴懼怕咱可不會這么有耐心。
“敢問東家,如何才能加入學(xué)校?!?p> 喲呵,馬老丈這下就來興趣了,感情又是一位仰慕學(xué)校想來入校的學(xué)生。
仔細(xì)打量一番,面如碧色,端莊而又大方,一看就不是小門小戶出來的。
氣質(zhì)渾然天城,不用問就知道是書香門第,腰間還有一只筆。
馬老丈瞬間熱切了起來。
咱孫女就應(yīng)該跟這樣子的好學(xué)生一起玩兒。天天跟著沈招娣這個小乞丐,不成一個假小子才怪捏。
“來,來,來,閨女。”
馬老丈招招手,殷勤的將字紗引了進(jìn)來。
“快坐?!?p> 錢格看的冷汗都下來了,手慢了一拍。馬老丈上去就是一腳。
“手動起來?!?p> 錢格立馬就跑去拿水壺,走遠(yuǎn)了,小心翼翼的揉著屁股,一臉驚懼的瞧著被迎進(jìn)來的字紗。
自己怎么沒想到是想加入學(xué)校呢,暗罵自己愚蠢。
馬老丈笑瞇瞇的望著字紗。
“新來的伙計,不懂事兒?!?p> 等到錢格端著茶水上來,馬老丈笑呵呵的倒了一杯,遞到她面前。
“孩子,渴了吧。喝喝水。”
字紗輕輕掃了一眼茶水,意味深長的看了錢格一眼,竟然沒毒。
小小的泯了一口。
啊喲,大戶人家的閨女喝水都是這么端莊秀雅。
要不是馬甜甜出去歷練了,可不得喊她過來好好的學(xué)一下。
咱家的兒媳現(xiàn)在就是掉錢眼兒里面,天天扒拉著算盤使勁兒打。
一點都不重視孩子的教育,她爹也是,早知道是這么個混賬兒子,打死算球。
說了不知道多少次。
錢,現(xiàn)在咱們不缺,要說靈石也不少,缺少的是家族底蘊(yùn),這個是掙不來的,只能向著大戶慢慢的學(xué)。
不然世人總說咱馬老丈是一家子暴發(fā)戶。
琢磨著怎么開口。
“東家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只要字紗可以做到的絕不推辭。”
聽得馬老丈一喜,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明事理兒。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好。
這名字起的也好,有文化。
等到上菜了。
錢格慢悠悠的端著菜品過來,馬老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眼力勁兒不是。
沒看咱們是在求別人辦事嗎,還不快點。
等到菜品端上來,馬老丈才開口。
“沒啥事兒,吃,快吃?!?p> 說著就給字紗布上菜。瞧著她吃下去。
暗自夸了一聲,有氣度,要是一般人還不敢吃,怕有麻煩事,
咱是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嗎,肯定不會是什么大事。就這百八十里的地界,誰聽到咱馬老丈,不豎起大拇指夸一聲仗義。
都說窮生奸計,富漲良心。咱是賺過血汗銀子,吃過人血饅頭,那也是商場廝殺,你死我活,誰也怨不得誰。
等著對方酒足飯飽,才笑瞇瞇的開口。
“閨女啊,其實也沒啥大事兒?!?p> 字紗點點輕輕嗯了一聲,放下了筷子,安靜的等著馬老丈的下文。
馬老丈暗暗心驚,肯定是大戶人家的閨女,沒有個大幾百年的文字熏陶,養(yǎng)不出來這樣的氣度。
“只是想讓你幫忙教導(dǎo)一下孫女兒?!?p> “好說。”
什么?
剛剛還想對面會不會為難,沒想到居然同意了。
馬老丈樂呵呵的站起來,朝著字紗拱了拱手。
“替我家孫女謝過了。”
父母之愛,為之計深遠(yuǎn),更何況爺爺。
見著字紗受了這一禮,馬老丈這才舒緩了一口氣。
孫女的大事解決了。
“字小姐,學(xué)校只有九月份才會招生?!?p> 字紗輕飄飄的直視起馬老丈,肯定有后續(xù)。
“不知東家可有些什么辦法?!?p> “字紗在這里謝過了?!?p> 起身微微欠身。
“使不得,使不得?!?p> 馬老丈連忙擺擺手,又防著男女有別,不好直接去扶,要是王鐵匠的婆娘這樣子,說不定立馬就拉她起來了。
莊戶人家沒那么多講究,可是眼前的女子端莊的讓馬老丈不敢近身。
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繼續(xù)道。
“有老夫,有老夫?!?p> “謝過東家了?!?p> 馬老丈有點心虛,自己的事情別人是一口答應(yīng)下來了,可不得跟別人把事情辦好。
“不知字紗小姐可否現(xiàn)在學(xué)校待下?!?p> 字紗狐疑的看著馬老丈。
“是這樣的?!?p> “前段時間學(xué)校不是收了一些預(yù)備弟子嗎?!?p> “可以跟他們一起先進(jìn)去學(xué)校學(xué)習(xí)。等著九月份再入校?!?p> 字紗點點頭。
“可以?!?p> 馬老丈心里面落下了一塊大石頭猶猶豫豫的看著字紗。
“只是那些學(xué)生有一些怪異?!?p> “怪異?”
字紗有一些疑惑,怪異能怪異到什么程度。
“沒事兒?!?p> 字紗有信心打入內(nèi)部,人與人之間總是利益交換,就像是現(xiàn)在。
“哦,那就好?!瘪R老丈笑了。
插個人的信心馬老丈還是能辦到的,更何況字紗都答應(yīng)下來了。
欺負(fù)老實人還是有一點愧疚。
安排好字紗的客房,等到她睡下了。
乘著夜色,馬老丈打算上山一趟,找周不歸一趟,把這事給解決了。
錢格悄悄靠近,想說一些話。
馬老丈一聲歷喝,“沒眼色的家伙,滾?!?p> 說罷就是一腳。
搖搖頭,出門了,這種上門的伙計還是沒有自己找的靠譜。
只留下一臉委屈的錢格,憤恨的擦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