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不正經(jīng)
慕白看著熟睡中還在吧唧嘴的女人,勾起唇瓣冷笑下,欣長的身軀傾斜著緩緩壓倒在她身上。
一抹溫涼的觸感從手腕兒處傳來,逐漸蔓延到細嫩的手臂。
模糊之中,江靈兒感覺有人在輕柔的撫摸她的胳膊,那只沒有溫度的手順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摸索到精致的鎖骨。輕車熟路的點火手法,另從沒被男人碰過的江靈不由得起了感覺,微微的昂起了脖子。
慕白眼光瞬間變得深邃,他附低頭顱,冰涼的唇瓣緊緊貼上她細嫩的脖子。
“嘶……”江靈感覺有什么柔軟濕潤的東西在親吻自己,櫻桃小口禁不住shebn吟出聲。當意識到有具沉重的身體在壓著自己,她驀然驚醒。
一張俊美到無可挑剔的俊臉放大在她眼前,如滴墨一般漆黑的眸子,正深邃的望著她。
江靈兒微微錯愕的觀察對方精致的五官。
簡直是眉若刀裁,眸若星辰。
鼻梁上自帶亮光,從臉頰到下巴的線條完美而流暢,一雙淺紅的嘴唇最惹人垂涎,抿起來的時候自帶冷酷和壓迫感。
望著這張宛若刀削的俊臉,江靈兒嘴角流下一絲可疑的透明液體,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下意識的就想伸出手去摸一摸。
而當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雙手早就被身上的男人固定在頭頂,兩個人正保持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
慕白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伸進了被子里,江靈兒的腰間被蝕骨的涼意刺激到,她驚呼一聲,耳根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
慕白一只手停留在江靈兒光潔的小腹上,目光緊鎖住那張驚慌失措的俏麗臉蛋兒。
“江靈兒,”慕白惡狠狠咬著牙呼喚她的名字,瞳孔漆黑的濃重,“我忍你很久了!”
伴隨著慕白一聲低沉的怒喝,江靈兒感覺到自己柔軟的腰肢被重重的一掐,隨之而來,那張俊臉欺近,冷冽迷人的氣息撲灑在她臉上。
男人的鼻尖兒幾乎就要碰到她的,一想到自己圍著寸縷的身子與男人強壯的軀體僅僅隔著一張薄薄的蠶絲被,江靈咽下口水,緊張到語無倫次。
“兄,兄臺,冒昧的問一句……我們認識嗎?你就壓?”
“天天在家里噴老鼠藥,我的腿被夾子夾斷四次……這些,難道你都忘了?”
男人的聲音雖然帶著慍怒,但不可否認,很好聽,磁性的像是被上帝吻過。
江靈兒這才注意起對方的白頭發(fā),像這種張揚個性的發(fā)色,也就只有明星才會染。
仔細想想,她今兒一天在劇組演丫鬟,晚上就去抓紅衣女鬼,并沒有遇到過哪類明星人物。何況,還是這種令人一眼難忘的絕世帥哥……
“我不記得我哪里得罪過你啊?!?p> “是么,”慕白冷笑一聲,蠶絲被下的大手一點點往上移動,冰涼的食指故意在那抹極其富有彈性的弧度邊流連,薄唇貼近江靈的耳邊道:“用不用我?guī)湍慊貞浕貞?,你今早,gan了什么蠢事?”
耳畔輕灑的男音混合著灼熱的氣息,燙得江靈顫了一顫。
她被慕白撩的當機,腦子一熱,自然回憶起早晨發(fā)生的事情。
“別告訴我,你……你就是被我打死的那只小白鼠?!”江靈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的望著頭頂這張俊連,期望不是自己想想的那樣。
然而,“還不算太傻?!?p> “……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一點陰氣?”江靈兒又抬頭望了眼床頭那顆紅色的辟邪珠,竟然連閃都不閃,很顯然,姜家祖?zhèn)鞯尿?qū)魔寶貝,對這個死老鼠沒有絲毫作用。
慕白唇角勾出一個極淺的弧度,“就你這道行,連只女鬼都殺不死,還想殺妖?”
江靈兒從未想過自己有天受制于妖,并且會被妖占了便宜,她驚著,開始扭動身軀。
“臭鼠大色妖!我們江家歷代捉鬼,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有名的驅(qū)魔師。你此舉等于自投羅網(wǎng)、玩火自焚!還不快給老資滾——”
慕白雙眸染上涼氣,右手掌一攏,托住那抹圓弧,“再罵我色妖,就坐實了給你看?!?p> “……”
“本事沒學多少,罵人的花樣兒倒是層出不窮。”
江靈:“你算人嗎!我祖師爺是赫赫有名的江玄正,他一巴掌就能把你拍到魂飛魄散!你趕緊放開我啊你——”
“江玄正是吧,幾百年前人間出了他一個達到十四級的天師,自此無人超越。我好像……還約他在紫竹林喝過茶。江玄正要知道自己后輩出了你這個無能的驅(qū)魔人,玷污他老人家名譽,恐怕恨不得從黃土里跑出來,一巴掌拍死的……是你吧?”
慕白輕飄飄的嘲諷另江靈兒氣的牙根癢癢,一張小臉兒憋得紅藍交錯。
擔心將她惹哭了,慕白手下一頓,老實的將大手從被子里抽出來。
江靈卻吸口氣閉上眼,快速的念叨起江家的“點將口訣”。
寶箱里的黃符變成一個個黃色小紙人,嘰嘰喳喳的從里面開箱跳了出來。每個小紙人手中拿著一把小巧精致的桃木劍,對準了慕白開始往上沖。
“妖怪吃我一劍!”
慕白挑下眉,大手輕輕一揮,那些黃符變得小紙人立刻被掀翻在半空中。
“哎吆,哎吆。”
“我的屁股!”
“我的腰……”
屋里哀聲連連,江靈兒睜開眼,親眼目睹著一個個小黃人摔落到地板上。她萬萬沒想到這只鼠妖如此難對付,紙符兵竟然連他的身都近不得。
江靈額頭上浸滿了汗水,閉上繼續(xù)念咒。
那些小黃人接受到江靈兒的指令,又提起桃木劍,氣勢洶洶的朝慕白沖上去。
“呀——”
慕白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汗水涔涔的江靈,心道驅(qū)使幾張兵符,就耗費她這么大功力,還妄想對付自己這個靈界之主?修煉幾輩子再說吧。
若不是他早晨恰巧有事離開了肉身,江靈兒哪有那么容易,一鞋底把他的肉身拍扁。
想到這里,慕白眼眸深了深,不再跟她客氣。
江靈兒望著他欺壓上來的薄唇,驚恐的瞪大了眼,“你,你要干什么?”
紙符兵紛紛揚著桃木劍停在半空中,疑惑的看著慕白。
“幫你,節(jié)省功力?!?p> 薄唇吐出熾熱曖昧的氣息,兩唇相觸的那一剎那,江靈奇異的感覺到有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遍全身。
她大腦一片空白,呆呆的望著雪白的天花板,慕白冷冽柔軟的唇瓣在她櫻桃小口上或輕或重碾壓著。
完了,死老鼠成精要報仇,誰來救救她啊……
半空中的符紙兵紛紛目瞪口呆把桃木劍扔到了地板上,混身通紅的捂著眼睛扭過身去。
“姐姐和男人親親,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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