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戳出來的傷口竟一絲血跡未流,水龍無力的掙扎著,可它對肚子里的陸生毫無辦法,也只是徒勞。
“破。”
似是含有靈力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到每個人耳里。
沈染清支撐半天的腰終于彎了下去,緩緩的沿著竹子跌坐到地面,她就知道……
“怎么一副悲愴模樣,對二師兄有些信心好不?!鳖櫇蓪ι蛉厩宸藗€標準的白眼,“這點手段要是對付不了,枉稱昆侖人。”
沈染清對這些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滿門心思都投向空中。那水龍像是放棄掙扎了,整個龍身躺在月光下龍鱗都沒有剛才那般有光澤。
隨著劍尖滑動,水龍肚子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最后維持不住身形散回原本的樣子-肆溢的水汽。
陸生的身影就在大片水霧中浮現出來,光影下越顯得朦朧,只身后帶著些溫潤光芒的劍顯眼的很。
水闕容的臉色難看的很,即使陸生沒了眼睛他依然感覺到對方在死盯著自己,這是因為陸生的靈識在窺探他。不過水闕容穩(wěn)了心神唇邊噙了抹笑道:“算是個有本事的,不過這樣又如何?”
數只大小各異的水龍沖向陸生,細看還是不如剛才那條栩栩如生,陸生伸手斬向一只,只眨眼間那些水龍全破裂成為一個個水花像極了凡間的煙火。
而沈染清剛才只看清了一劍!
她連殘影都未看到些……失落感剛傳來,下一秒陸生又突現水闕容面前,讓她不禁屏氣凝眸。
只見水闕容迅速的升上半空,袍角被劈了半截晃晃悠悠的落在地面,這下他神情也不變了,一臉陰沉的看向地面。
剛才在水闕容身后的竹子正一根根斷裂,在第一根竹子倒下后無數竹子倒了下去延綿不絕。直到微弱的撞擊聲在遠處停了下來。
陸生無視了他搞出的動靜,直接提劍沖向水闕容,速度快的就像拉滿弓弦的箭一往無前。
水闕容也不遜色,似是知道陸生下一步動作,閃避迅疾,二人一進一退在空中都看不到招式動作,也只是兩具殘影。
若是已上金丹的修者觀看只會道好一場不分伯仲的比斗??上蛉厩逅麄冎皇蔷殮馄冢匀豢床怀鍪裁?。
對陸生一劍劈倒那么一大片竹林,沈染清現也只能表示驚嘆,金丹期的修士怕是已經有了移山填海之能。想來那次比斗,二師兄是留了情的。
顧澤用手掏了掏耳朵開口道:“二師兄可是出了名的死心眼,聽聞幼時每日都和大師兄比試,盡管從未有一勝。也不知道是誰跟他說的,從小就立志要平天下所有不平之事。
后來以快劍出名,筑基以后老出去懲惡揚善后來回來閉了死關,出來后盡與別的門派比試,可謂是鮮有敗手。等筑基后期便外出歷練到金丹,那時正好你入門。要敘述他生平事可要好一番功夫……”
沈染清正側耳傾聽著,顧澤卻閉了嘴,“太費力氣了,我可還流著血?!贝_實兩個爬都爬不起來的人此時應該省些氣力。
不過心頭有些不爽的很,“等回去我去問別人你的生平去。”
“……”
![](http://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7-07-12/5965af4143213.jpg)
夕歸
我真的不會寫打架,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