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馨蕊目瞪口呆地看著房間,愣在原地,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呵呵~
很好,她竟然事最早到的。
傅馨蕊低頭看了眼手上地腕表,時間剛剛好,也就是說他們遲到了。
一兩個是偶然,這一起遲到!
哈~有趣!
“請他們進來?!备弟叭锓愿乐鴾珗A,一人進了會議室。
傅馨蕊撫摸著經(jīng)過的每一張座椅,嘴角露出諷刺的笑意。
叔叔們如此重視她,她如果不做些什么,是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董事長,他們都到了?!睖珗A抱著文件,裝著正裝,神情嚴肅的站在門口請示著。
傅馨蕊忍著笑意,對她身后的媒體輕輕點了點頭,揚了揚嘴角。
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力度深淺不一,腦海里盤旋的都是接下來的這場仗義。
沒有硝煙,卻危險重重,一旦行錯,就萬劫不復。
“傅馨蕊,你這是什么意思?”故意遲到的人群,姍姍來遲打斷了傅馨蕊的思路。
手指彎曲虛握成拳,看了眼腕表,揚唇一笑,起身對眾人深鞠一躬“叔叔們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說著,對著湯圓揚了揚手,頃刻間,會議室內的板凳被搬了出去,整整齊齊地堵在了大家來時的路。
后來的老董事詫異地面面相覷,大家本是商量好了,故意晚來給她一個下馬威,以為來了之后會看到一個小丫頭痛哭的場面,亦或者是氣的暴跳如雷又無可奈何的場面。
可,這一下……
看來傅馨蕊也并不像傳言那般和善可欺。
“傅馨蕊,你上了個學,就學到這些?”
開口說話的是傅家的遠方親戚,名叫傅德水,年紀與傅博相仿,當年也算是跟傅博一起拼搏過,只是后來野心太大,被傅景琛撤了職,如今只不過是個掛名董事,根本毫無實權。
“傅董事教訓的是,我是晚輩,又是董事長,下屬有錯,我理應一并受罰。”傅馨蕊低頭說著,抬起頭,嘴角帶著笑意,看著眾人,“所以,今日會議我與大家一起站著開完著”
“呵~怎么出了一趟過,就學了這么些洋玩意搪塞我們?”傅德水指著房間里的記者,言語不屑“沒有本事,就該踏實本分,將職位讓出來!”
“沒錯,我覺得傅董說的很對?!?p> “我支持傅董?!?p> “沒錯,說的對?!?p> ……
眾人像是商量好了,口徑一致,相比這“傅董”應該也是故意的。
傅馨蕊自謙一笑“既然大家都覺得我的做法對,那我們就開始今日的會議吧,湯……”
“傅馨蕊!你少在這兒給我裝瘋賣傻?!?p> “哦?裝瘋賣傻?那依您所見我應該如何?還是說您剛才沒聽到眾人的呼聲‘傅董說的對’?”
傅德水一噎,余光看了眼身后的眾人和房間里的記者,氣息也變得不再順暢。
傅馨蕊出國到底學了些什么?為什么這次回來他會有種不祥的預感?
想當年傅景琛懼怕他的能力,削了他的職位,本以為傅馨蕊性子軟咩,好拿捏,看來一切都得從長計議才是。
眾人見傅德水不回應,他們也都站在原地隔岸觀火斗,對于他們來說,誰當這個董事長都無異,只要能給他們創(chuàng)造收益就好,傅德水收買他們,想給傅馨蕊一個下馬威,恰巧他們也想探探新董事長的底兒,索性也都應了。
“我國一直都是禮儀之邦,感謝傅董事今日教給我如何尊重他人這寶貴一刻?!备弟叭飳Ω档滤志狭艘还?,隨即看了眼不遠處的湯圓?!敖裉焓俏覀兊谝淮味聲娜兆?,對于傅氏,對于我都非常重要意義非凡,所以我請了記者朋友們,做個見證,記錄下我今日說的每一句承諾?!?p> 傅馨蕊看著仍舊站在門外的眾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上學的時候,老師一人站在講臺代表了權威,沒想第一天就享受到如此尊貴的待遇。不過,我本人不太喜歡官腔這一套,既然大家都喜歡像犯錯誤的學生一樣站在門外,那我只能當一回老師了?!?p> “哼!傅氏的董事長可不是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耍些小心眼,小心計就可以了,你得帶領著我們大家賺錢!”傅德水聽了傅馨蕊的話,見無一人反駁,氣的開口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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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家小胖
今日只有一更,早安嘍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