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不渴?”
時煦搖搖頭。
“餓不餓?”
時煦再次無語地?fù)u搖頭。
“那好吧,咱們先去玩吧?!?p> 顏夜雨帶時煦到了位于七樓的室內(nèi)游樂場。
一到這里,顏夜雨就特別興奮。
以往,她都是買幾個游戲幣,玩沒了,不管有多不舍,都強迫自己離開。
這一次,她有錢了啊,可以“一擲千金”,當(dāng)一次土豪了。
一次,就一次就好。
以后再不會這么奢侈了。
冒著被侵犯的風(fēng)險得到的錢,一定得花在該花的地方。
“老板,要一張卡,充五十個幣?!鳖佉褂旰罋獾卣f。
拿到卡以后,她歡呼一聲,撲向游戲機。
有了五十塊錢的卡,就連他這個大活人都忘了嗎?
他還真是越混越差勁了呢。
時煦無語地跟了上去。
“Go!Go!Go!顫抖吧,戰(zhàn)五渣們!”
顏夜雨坐在游戲機前大殺四方,所到之處,血流成河。
時煦皺眉。
這可不好,未成年人怎么能玩這么血腥的游戲?
“下來!”
“下地獄吧!渣渣們!”
“我讓你下來。”男人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
“勝利就在眼前,殺啊,啊——!”顏夜雨身體騰空,“放開我,放開!”
這次可不是公主抱,而是被人以老鷹抓小雞的姿勢揪起來的。
時煦將她放在地上。
“還有一分鐘,我投了兩個幣呢,不能浪費!”顏夜雨又要撲過去。
連帽衫上的帽子被一把揪住,“不許玩!”
“為什么?”
“游戲畫面過于血腥,不利于青少年的身心健康?!?p> “我差一個月就十八歲了!”顏夜雨氣急敗壞地說。
“那就一個月后再來玩?!睍r煦氣定神閑。
“呼——!好吧!”顏夜雨認(rèn)命,“咱們玩健康的游戲?!?p> 健康的,綠色的,環(huán)保的游戲,那就只能是幼兒園小朋友玩的了。
打彈珠,擊小鼓,青蛙上墻……
顏夜雨擠在一群四五歲的孩子中間,津津有味地玩著,還不時招手讓時煦過來。
時少爺會怎么樣?
當(dāng)然是斬釘截鐵地拒絕她了。
有個穿著工作服的大嬸過來,跟時煦搭訕,“小伙子,你是帶兒子來的還是女兒來的。”
“咳!”時煦干咳一聲,“女兒。”
“女兒好啊,女兒是貼心的小棉襖。你女兒多大了?。俊?p> 時煦看一眼顏夜雨,“差一個月十八歲?!?p> 大嬸驚訝得瞪大眼,“跟我女兒差不多!那你也四十多了吧?天吶,真看不出來?!?p> 顏夜雨過來,促狹地問,“那您看他多大了呢?”
“最多就三十幾歲吧?!?p> 時少爺冰山般的臉上產(chǎn)生了一道輕微的裂痕。
顏夜雨憋笑憋到內(nèi)傷。
大嬸一走,時煦雙手抱胸,慵懶地看著她,“好笑嗎?”
他生氣了?
“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鳖佉褂暌妱莶幻?,立馬轉(zhuǎn)移話題,“我們?nèi)ネ嫣铏C吧,走走走?!?p> 兩人來到那播放著熱鬧的音樂,閃爍著七色的光的機器旁。
時煦一臉懵,“這是什么?”
顏夜雨也一臉懵逼,“不是吧?你竟然不知道這是干嘛的?就算不會跳,至少也在網(wǎng)上見過吧?”
“沒見過,也沒聽過?!?p> 好吧,正常,這是我的世界嘛,你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在你的世界,一瓶香水得三萬美金起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