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林洛功德兌換的生氣,祁云竹幾天時間傷勢就大好起來。
任誰都想不到,幾天前還奄奄一息的人,如今都可以下地走路了。
“你給我用的什么藥,這么管用,能不能告訴我?!逼钤浦耋@嘆于自己身體的恢復(fù)能力,這樣的藥若是能在隊里大量使用,那將會挽回多少隊友的生命。
“你就別想了,這種藥的造價極高,想要大面積使用,是不可能的。”林洛立刻將祁云竹這個想法否決,那么多功德,是想zha gan自己嗎。還是源源不斷的那種。
“行吧,這么好的藥,可惜了?!逼钤浦裱壑械目上Ф伎煲绯鰜砹?。
這些天,祁云竹在林洛這里,每日晝伏夜出,外面搜查的那群人竟是沒找到一絲蹤跡。
“老大。這都好幾天了,還是沒有消息。若是讓他活著離開了,那件事怕是暴露了。”若是林洛在一旁,一定就會認(rèn)出說話這男人,正是之前到紙扎鋪搜查祁云竹下落的那個人。
“一群廢物,這么多人,連一個人都抓不到,我養(yǎng)你們做什么用?!睘槭椎哪凶?,一把將手中輕輕搖晃的高腳杯捏個粉碎。
紅酒混合著血液,慢慢從手上滴落在地面上。
“老大!”墨鏡男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語氣中滿是驚恐,渾身瑟瑟發(fā)抖。
“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又不會要了你的命?!睘槭椎哪凶幼叩侥R男身邊,慢慢蹲下,輕輕抬起墨鏡男的頭。
“你乖乖的,我只要你一只手而已,來人!”男子利落的起身,緩緩走回座位,從暗處走來兩個人,拿著一把匕首,手起刀落,眼鏡男的左手,從手腕處砍斷,鮮血噴涌而出。
一聲慘叫,回蕩在房間內(nèi)。
“太吵了,拖出去?!蹦凶又匦履昧藗€高腳杯,立刻便有人倒入紅酒。
“老大,饒了我,??!”墨鏡男被兩個孔武有力的大漢,拖著離開了房間。
血跡在幾分鐘內(nèi)就被打掃完畢,一絲血腥味都沒有留下。
“去,將那個人叫來?!蹦凶虞p抿一口杯中的紅酒,不多時,一個渾身邋遢的流浪漢,被扔到他的面前。
“先生真是貴客,怎么想起我這個糟老頭子了,我可是半截身子都埋入土的人了,找我來有什么用?”那流浪漢見到男子,眼中沒有半分驚訝,像是認(rèn)識了許久的老朋友一樣。
“少廢話,這個人,我要讓他消失?!蹦凶訌膽阎刑统鲆粡堈掌厦嬗⒆孙S爽的人,正是祁云竹。
“隊中的人你也敢動,先生胃口不小呀?!绷骼藵h渾濁的眼睛瞇了起來,隱藏起眼底的流光。
“華老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單憑一張照片就知道對方是何身份,像您這樣的人,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不若你到我手下做事,好吃好喝招待著,錢財權(quán)利,任君挑選?!蹦凶娱_出的條件很是豐厚。
“我老啦,這把老骨頭經(jīng)不起折騰了,先生還是另請高明吧,老頭子我只當(dāng)今日沒來過這里。”流浪漢站起身,也不在乎身上臟不臟,轉(zhuǎn)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