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狼狽不堪的申省,微生虎眼中異芒閃現(xiàn),陷入沉思。隨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饒有興趣地看著申省,露出神秘的微笑。
申省見眾人的目光皆望向他,不禁面露尷尬。隨即大袖一擺再見時已是換了一身裝束,向微生虎抱拳。
“令主大人,申某承認先前是小覷了云化。但如今我二人難分高下,平局而定,諸位還是請回吧。”
此言一出在旁的公孫含山頓時露出驚異神色,似是不敢相信竟是這般結果,正要說些什么,只聽微生虎笑道。
“你二人戰(zhàn)平,亦是柳家和申家戰(zhàn)平,便代表著申家挑戰(zhàn)失敗,難道申家主就不在乎申家的十族之位了嗎?”
“這個就不勞令主大人費心了?!鄙晔〉馈?p> “申家主如此自信,看來定是有后手未出,不過這后手派不派得上用場就難說了。如今微生有一良言,不知申家主可愿聽否?”微生虎看來并不著急,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申省眼神微變,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回道。
“那申某就聽聽令主大人能講出什么令申某受益的良言?!?p> “申家主可做了一個好決定啊?!?p> 微生虎笑道,周身隨之迸發(fā)磅礴血氣將二人籠罩。申省見此并未有任何反抗,這血氣雖有些詭異,但還困不住他。
黑夜降臨,轉(zhuǎn)眼又是兩個時辰過去,血罩內(nèi)再未發(fā)出過任何動靜。此刻公孫含山一臉嚴肅地守在血罩旁,不時看向血罩,待發(fā)現(xiàn)什么都看不到后又轉(zhuǎn)過頭來警惕地看著四周。
天方則是依舊在溫柔地撫摸著閻星劍身,看得公孫含山嘴角微抽,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這時,只見公孫含山身旁的血罩突然消散,露出其內(nèi)對立而站的微生虎和申省。
此時申省正面色復雜地望著微生虎,而微生虎則是滿臉笑意,顯得十分輕松。
“對于申家,這是唯一的機會。我相信申家的器師絕對不會弱于十族,申家主可要好好把握?!?p> 申省深深一嘆,向微生虎微微抱拳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引得公孫含山好奇不已,不禁問道。
“令主大人你們這是......”
“這是秘密?!?p> 微生虎神秘地回道,而后大笑著朝門外走去。天方執(zhí)劍入鞘緊緊跟上,公孫含山見此也只好大步跟了上去。
不多時,泰山城上空。
“令主大人如今是打算回往酒樓還是......”公孫含山在后問道。
“公孫前輩跟著便是,泰山宗派你來不就是為了監(jiān)督我嗎,雖然我還不知道為什么是我?!蔽⑸柡钜獾匦Φ?。
“老朽不懂令主大人的意思,宗內(nèi)派老朽前來只是為了保護大人,其余一應事務老朽不會干涉?!惫珜O含山面色平靜,無有絲毫異樣。
微生虎淡淡一笑,并未再說什么。正欲加速,突然又猛的停住,抬頭望向上方不遠處隱隱閃爍的禁空禁制,眉頭微皺,感到莫名的詭異。
“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這禁陣里有什么東西在窺視著我,你能看出嗎?”微生虎心神問道。
“許是陣靈吧,我并未察覺出有何異樣?!睋裥匣氐?。
聽此微生虎眼中瞬時兩道金芒綻放照向那禁空禁制,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后心神道。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p> “令主大人,何故停了下來?”
公孫含山在旁問道。
“沒什么,我們走吧?!?p> 微生虎徑自向柳家所在的方向飛去,天方緊隨其后。公孫含山見此不由苦笑,隨后加速跟了上去。
不多時,柳家主廳。
柳家兄弟坐于下方望著主位的微生虎恭敬齊聲抱拳。
“我等拜見令主大人?!?p> “二位道友無需如此,我等還像以前那般稱呼道友便可。微生此次來是對于兩個月后的長老會大比一事有些話想要向二位講,還望二位仔細聽好。”微生虎笑道。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心知肚明接下來的話很可能關乎到柳家的生死存亡,不由嚴肅起來。
“令主大人請講?!?p> 柳天青鄭重道。
“關于長老會大比,微生有兩點要講。這第一便是云化退出......”還未等微生虎把話說完只見柳青天突然起身。
“什么?”
他此時面色陰沉,似是有些憤怒,而柳天青亦是眉頭緊皺。
微生虎見此淡淡一笑。
“柳道友無需激動。云化雖然退出,但微生卻有法子保證柳家在長老會大比之中輕易勝出?!?p> 聽此柳家兄弟的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些,這時柳青天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之舉,隨即向微生虎抱拳。
“方才是柳某失禮了,還望令主大人見諒。”
“無妨,柳道友也是情有可原。”
微生虎擺手笑道。
柳青天緩緩坐了下來,不禁問道。
“不知令主大人有何法子可以保我柳家勝出?”
“今日微生去了申家一趟,與申省做了一些交易。至于交易的內(nèi)容,恕微生不便多言,但微生保證大比之時柳家定能兩場皆勝。就是到時還望柳道友言而有信,如約將薦符交于微生。”微生虎緩緩道。
“我們怎知令主大人所言為真?”柳天青問道。
微生虎面色一凜。
“柳家主,你要清楚現(xiàn)在是我有意幫你柳家,而不是在求著要你柳家的薦符。
如今我已是黑金令主,想要通過職權得一枚薦符還是輕而易舉的。只所以還與柳家合作是還有用得到你們的地方,柳家可不要不識抬舉?!?p> 柳家兄弟聞此頓時面色陰沉,但心底卻又不得不承認微生虎所說的是事實。
不多時,柳天青嘆道。
“既如此,不知令主大人想要我柳家?guī)湍闶裁?,還請言明?!?p> “這便要說到微生要講的第二點。微生要柳家在二十三年后的煉器大比之時保護微生的安全,不知柳家主可能做到?”微生虎淡淡道。
二人聽此一時驚疑不定。
“令主大人不講清楚柳家恕難從命,縱使舍了十族之位也在所不惜。”柳天青鄭重道。
“二位無需多想,提此要求主要是因為微生所習器道與常人不同,為防煉器大比之時有賊人覬覦對微生出手,故才邀請柳家保護微生安全。”微生虎緩緩道。
二人聽此終是松了一口氣。
“令主大人多慮了,有我泰山宗眾長老在場,還有大陸上各大勢力觀禮,不可能會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令主大人出手的?!?p> “若我說這賊人有可能是泰山宗呢?”微生虎淡淡問道。
聽得此言柳家兄弟頓時面色一僵,一時無言。
微生虎見此淡淡一笑。
“若柳家為難,微生還能再找別家,所幸這泰山宗內(nèi)世家眾多,現(xiàn)今不輸于柳家的也不在少數(shù),告辭?!?p> 說罷便要起身向外走去,見此柳青天急忙起身向微生虎抱拳。
“令主大人留步,我柳家答應了?!?p> “天弟?!绷烨啻舐暯械馈?p> “大哥無需多言?!绷嗵斓馈?p> 柳天青狠狠一嘆,不再開口。
“那柳家這便是答應了?”
微生虎笑問。
“我柳家應了?!绷嗵禳c頭。
聽此微生虎拍了拍柳青天的肩膀道了聲“好”,而后便向著屋外走去,邊走邊道。
“二位放心,說不定到時泰山宗并無人覬覦呢。我方才已在青天道友體內(nèi)設下了獨門禁制,只要柳家到時履行約定,大比之后我自會幫道友解開,否則......”
說到這他剛好走到門前突然停了下來,冷冷道。
“就別怪微生無情了。”
而后大步離去。
柳天青聞此大驚站起隨即便要向微生虎追去,被柳青天急忙攔住。
“大哥,為了柳家?!?p> “這微生虎既有如此本事,為何還要我等相保,簡直可惡?!绷烨鄳嵑薏灰选?p> 柳青天此時閉目細細感應著體內(nèi)的靈機運轉(zhuǎn),但卻始終察覺不出禁制被設在何處,不由心生疑惑。
柳天青見此問道。
“怎么樣,有沒有探出禁制在哪?”
柳青天搖了搖頭。
“既是獨門禁制,自是不會如此輕易便能探出。此人行事老練,斷不會做唬人之舉,如此便只能希望煉器大比之時這微生虎不會出什么事吧。否則我也只能犧牲此身了,總之萬不能與宗門對抗?!?p> “天弟何出此言,我看那微生虎定是在故弄玄虛。在我二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設下禁制,此人若有如此之高的修為哪還需要我等相保?!绷烨嗝媛都鄙?。
“那他做下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么呢?”柳青天疑問。
“為了......”柳天青開了口后卻再也說不下去,只得回到座位上將茶杯里的水一飲而盡,顧自生氣。
“來歷身份極高又怎會需要柳家的薦符才能參加大比,又怎會怕人覬覦。除非他實則并非什么大勢力中人,可宗門此舉又是......猜不透?!?p> 柳青天面露沉思,繼而嘆道。
“唉,泰山城內(nèi)的風從未停息,這次怕是又要越刮越大了,只希望柳家能夠順利渡過這場風暴吧。
柳家大門外
一直在外等候的公孫含山見微生虎走出,上前問道。
“不知令主大人此行可還順利?”
“公孫前輩不是說不干涉微生的一應事務嗎?”微生虎笑著反問。
“令主大人怕是誤會了,老朽問的乃是大人的安全問題。若這柳家欺負了大人,老朽現(xiàn)在就進去找那柳天青算賬。
不過說來大人為何不讓老朽二人跟隨?若是大人萬一遇到不測,老朽可是會被宗內(nèi)重重責罰的。”公孫含山回道。
“既是不讓跟隨,便是事情不能讓前輩知道。公孫前輩無需擔心,你看天方不是一點都不擔心么?!蔽⑸⑿Φ?,說時看了看一旁的天方。
公孫含山也不愿在這個問題上過分糾纏,隨即不再言語。
“說來微生現(xiàn)有一問,不知公孫前輩可否替微生解答?”微生虎問道。
“令主大人請講,老朽一定知無不言?!惫珜O含山抱拳。
“不知公孫前輩以為,如今的這十族,有哪一族需要微生將其拉出十族之列呢?”微生虎飽含深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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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相
小青年也社會起來了,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