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們幾個?”
閆鵬狠狠盯了過來,一揮手喝道:“給我弄他們!”
“爆你老母!來??!”
麻桿仗著一米八五的大塊頭,毫不示弱,手中拎著一個一米長的搟面杖,威風(fēng)凜凜。
再看看光子,大胖二胖和二狗,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根比鋼筋還粗的搟面杖。
雖然顯得不倫不類,有些搞笑,但用麻桿的話說,這東西打在身上,比鋼筋打在身上疼!
因為鋼筋砸一下,可能痛的失去知覺,但是這玩意打在皮肉一下,足夠疼的你躥起三米高。
打群架,最適合用這個,疼一下就手忙腳亂,容易逮著機(jī)會!
“他瑪?shù)拢宜溃 ?p> 幾句話的功夫,干渠二三十號人已經(jīng)沖了過來,氣勢洶洶。
大胖二胖瞇著小眼在心中默默算計,等這幫人還有五六米的時候,突然彎腰朝著身后一撈,每人提出了小半袋面粉。
“打!”
二人陰險的吼一聲,面粉揚空而起,下雪似得籠罩在干渠一幫人頭頂,頓時亂做一團(tuán)。
這倆人從小就心眼子多,陰險,這次從麻桿的早餐店回來,專門帶的這些陰人的東西。
要不是怕一不小心自己人也中招,他們?nèi)映鋈サ木筒皇敲娣哿?,而且辣椒面?p> “上!”
光子,麻桿,二狗,紛紛默契十足的沖了上去,手中搟面杖橫砸豎劈,打的一幫人趕鴨子一樣,四處亂鉆!
“瑪?shù)?,玩陰的!?p> 一幫人被整的灰頭土臉,一個照面就被折了七八名戰(zhàn)斗力,紛紛不要命的開始反擊。
眼看自己兄弟要吃虧,龐奇沖進(jìn)一幫人中,如猛虎一樣左撕右撲,當(dāng)場就放倒四名男子,爬都爬不起來。
“我靠,老奇這幾年當(dāng)兵去了?身手啥時候這么兇猛了?”
麻桿個子大,哪怕被幾個人圍著混戰(zhàn),眼睛一瞟,也照樣能照看全場。
他看著龐奇一拳一腳把人放倒,拳腳就好像鋼鐵造的一樣,兇猛的一塌糊涂,整個人都震驚壞了。
“哎呦!”
就這一愣神,一根鋼管砸在身上,麻桿當(dāng)場一個趔趄絆倒在地。
幾個干渠人圍上來,二話不說,一臉陰狠的揚起手中鋼管,照著麻桿的膝蓋砸去。
這一下要是砸實了,恐怕一輩子就得坐輪椅了。
“我完了!”
麻桿嚇的一身冷汗,人都傻了,直直看著兩根鋼管往腿上落去。
“后悔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身后響起。
麻桿來不及反應(yīng),就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把自己提起來,幾根鋼管沒能劈到腿,“鏘鏘”幾下全劈在水泥地上,火星子直冒。
“老奇!”
這時麻桿才看清身旁龐奇的身影,有些心有余悸的吞了吞喉嚨。
不過回想剛才的兇險,他忍不住熱血上涌,說話不過腦子道:“后悔?老子是后悔少生了兩條腿!不然干死這幫畜生!”
“那你不成了四條腿的畜生了?”龐奇失笑道。
麻桿頓時一拍腦袋:“靠!說錯話了!”
“瑪?shù)隆D銈兙尤贿€有閑心聊天!”
幾個干渠人臉色猙獰,揮起鋼管就打,這次更狠,直接照著二人的腦袋來的。
龐奇臉色一冷,抬腳迅如雷霆,搶在四人鋼管落下之前,嘭嘭嘭嘭把四人踹翻在地上,手中鋼管“當(dāng)啷”一聲摔了出去。
“瑪?shù)?,剛才想廢老子的腿,這次該輪到我了!”
麻桿看著四人倒地,臉色一狠,麻溜躥過去,揚起手中搟面杖就砸!
咔嚓!
“啊!”
膝蓋應(yīng)聲而碎,其中一個干渠人抱著腿慘叫,麻桿頓時也緊張起來。
龐奇拍了拍他,淡定道:“干的不錯,打架就要這么狠,不然換做是你,一輩子就撂了?!?p> 說著話,龐奇上前撿起地上的鋼管,猛的一出手,兩道寒光乍現(xiàn),咔吧兩聲,把其中兩人的鎖骨敲成了兩截,以后別想在拿重東西了!
剩下的那名男子膽寒了,爬起腿就跑。
龐奇見狀,運起掌力一擰,咯吱一聲,把鋼管擰成了麻花,團(tuán)在一起砸在他身上,一個趔趄翻到在地,肋骨最少斷了兩根。
“我靠!”
麻桿頓時就蒙了,嘴巴張的能塞下鴨蛋。
那可是自來水鋼管啊,不是pvc塑膠管,比骨頭都硬,竟然用手就擰成了麻花,這什么概念,太恐怖了吧?
龐奇一回頭,看他還傻站在原地,不禁罵道:“你大爺?shù)?,還愣著干什么?跟上我,一起幫襯光子他們?!?p> “呃呃,好,干死這幫龜兒子!”
麻桿興奮了,雖然想不通龐奇為什么變這么厲害,但是有他在,干翻干渠這幫人,根本不成問題!
看以后干渠這幫人還囂張,到時候整個玉城道上都知道自己這些兄弟,還不吃哪哪開?
“光子,二狗,都過來集中在一起!”
麻桿興沖沖的吼道,在龐奇身后抽冷子打的不亦樂乎。
二狗聽見吼聲,轉(zhuǎn)頭一看,也是震驚的一塌糊涂,實在是龐奇太兇猛了,走在前面拳打腳踢,干渠人就跟紙片一樣,甩的到處亂飛。
砰!
一拳砸出,二狗眼睜睜看著龐奇用血肉拳頭,把對方砸來的鋼管打彎,然后連人也打的跟皮球似的滾了出去。
這哪是再打架啊,這簡直就是再拍電影啊,太夸張了!
“三哥,那家伙不是人,咱們的人被他打殘了一半!”
干渠這幫人也膽寒了,接近三十號人,短短幾個交接,就被干倒了二十來號,許多人的腿骨,胳膊,直接都被打變形,躺在地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兇橫,只剩下凄慘的哀嚎。
自詡心狠手辣的干渠人,也被龐奇的兇猛殘橫打怕了,一個個眼見自己這么多人被打的如此悲慘,都圍在閆鵬身邊不敢上了。
龐奇這邊,光子和二狗也都挨的不輕,身上布滿血痕,手臂和肋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
倒是大胖二胖夠陰險,圍著閆鵬的那輛大眾途昂來回跑,干渠那幫人怕打壞車子,就沒敢用家伙,受的都是輕傷。
“兄弟,哪個道上混的?”
閆鵬陰沉著臉,眼睛兇狠的盯著龐奇。
“誰她媽跟你是兄弟,我叫龐奇,龐愛國是我爸!”
龐奇冷道:“打我爸這事兒,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揭不過去!”
“呦?這她媽誰啊,這么大的口氣,老子老遠(yuǎn)就聞到了?!?p> 閆鵬還沒來得及說話,醫(yī)院門口傳來一句冷笑,萬連盛和陳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jìn)來。
與此同時,醫(yī)院外面也頻繁響起剎車的磨牙聲,一輛輛“大眾捷達(dá)”停在路邊,魚貫而出一名名青年,個個手提兇器,闖進(jìn)了醫(yī)院大院。
此時此刻,醫(yī)院外面已經(jīng)圍滿了群眾,有的人小聲議論,有的人嚇的趕緊打電話報警。
奇怪的是,派出所今天值班的人,全都被親朋好友拉去吃飯喝酒了,電話快爆了都沒人接。
“小子,想不到咱們這么快就會見面吧?”
萬連盛冷笑著看向龐奇,身后一會功夫,站滿了不下五十號人,明晃晃的兇器,看著就讓人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