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雖然得到了原主的記憶,但是也只是大體方向,細節(jié)上的東西原主本身也忘卻了,白芨也就無從得知。
也就更不知道,就在剛剛,她們剛從男主韓皓澤身邊經(jīng)過,并且男主如同原文一樣,被楊昕吸引了,回過神的韓皓澤準(zhǔn)備想法設(shè)法的找到楊昕,追求楊昕。
命運的齒輪在這一刻悄然啟動,天道的安排也在悄無聲息的進行。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行進軌跡,想要掙脫自身命運,處于本來世界的原住民是難以掙扎的,只有像是白芨這樣的外來人,才有可能悄然的引起一場蝴蝶效應(yīng)。
不知道原文情節(jié)已經(jīng)開始的白芨,此刻正坐在教室中,手中抱著溫暖的水杯,開始今日份的學(xué)霸課程。
白芨看著課本,心里美滋滋:怎么會有如此好學(xué)的人,每日自戀(1/1)完成。
旁邊的于裕也被白芨的勤奮感染,拿出了昨晚未復(fù)習(xí)完的知識,也開始了今天的學(xué)習(xí)。
“好難啊,這個怎么做?”后面?zhèn)鱽砹藯铌啃⌒〉谋г孤暎S后就是和她同桌的探討聲。
白芨笑了笑,這樣沒有陷入戀愛的女主還是很可愛的,女主陷入愛戀之后,眼中仿佛只剩下了男主,對于外人的喜怒哀樂就沒有那么在意。
原文中,白芨受到流言侵?jǐn)_的時候,于裕曾經(jīng)找到楊昕,訴說了韓皓澤的行為,告訴楊昕應(yīng)該勸韓皓澤收斂他的行為,不要為白芨帶來困擾,但是楊昕在勸說了韓皓澤一次之后,韓皓澤說:“她當(dāng)時那么勸你,肯定是不懷好意,不想讓我們親近,這只是一個小教訓(xùn),不會有事的?!睏铌恳宦牎安粫惺隆?,就點點頭,“既然皓澤你這么說了,那我就放心了,不要過分就行。”
“誰和你說的這個???說的這么嚴(yán)重,好像我很殘暴?!表n皓澤抱著楊昕,聲音帶著笑意,但是臉上卻透露著一絲不快。
“白芨的朋友吧?!睏铌亢恼f。
“知道了,我不會再去找她的麻煩的,我的小女朋友都發(fā)話了,我哪里能不遵從呢。”韓皓澤無奈的笑了笑,指尖碰了碰楊昕的臉頰。
“嗯嗯?!?p> 韓皓澤對旁人有些冷血無情,可是對于楊昕可以說是重信重諾。對于楊昕的諾言中只說了他不會去找麻煩,但是想去攀附韓皓澤的人卻會揣摩韓皓澤的意思,去變本加厲的欺辱白芨。
想著想著思維就跑遠了,白芨沒有看見班主任已經(jīng)進入了教室,并且慢慢的向著自己的方向踱步。
未察覺到危險的白芨還在走神,旁邊的于裕奮筆疾書也沒有看見班主任的身影。
“白芨,你在想些什么?”班主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沒什么?!卑总柑ь^對上班主任的眼睛,小聲回答。
班主任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微笑,又快速變臉“那你還不做題,快考試了,還有時間在走神?!”
“是,我這就做題!”白芨的虎軀一震,快速低頭,思考,提筆,做題。
班主任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對于白芨的做題速度與對題率比較滿意,聲音就比剛才輕柔了一些“最近學(xué)的不錯,繼續(xù)努力?!?p> 白芨提起頭對班主任露出了一個微笑,“我會繼續(xù)努力的?!?p> 班主任又接著溜達著去檢查其他人的學(xué)習(xí)狀況了。
其他人就沒有白芨的表現(xiàn)的令人滿意了,時不時的能聽見班主任的咆哮。
于裕轉(zhuǎn)身看了一眼班主任所在的位置,隨后心有余悸的對白芨說:“多虧了白白你,要不然我們就要被老班口水洗禮了。”
白芨默默的對于裕做出驕傲的挑眉動作,小意思。
美好一天,從班主任的咆哮聲開始。
白芨現(xiàn)在在班級里的名次不算拔尖,名次一般在七八至十五六左右徘徊,波動幅度有些大,成績不算穩(wěn)定,在老師的眼里就是成績靠前,偶爾有亮眼表現(xiàn)卻不能堅持的孩子。
現(xiàn)在換了一個芯子,又不能引起他人懷疑,就要把努力與改變呈現(xiàn)在大家的眼前。
白芨抬頭看了看寫在黑板旁邊的課表,一上午的時間有三節(jié)理科題目,只有一節(jié)歷史可憐的綴在了尾巴上。
emmmm,今天上午又是快樂的一上午呢(╥╯^╰╥)
身為一個準(zhǔn)學(xué)霸,對于任何的科目都應(yīng)該無所畏懼。
在課堂上認真地記下老師講的知識,飛速在腦海中建立知識框架,手下的筆也不停地記錄一個個要點。
就這樣,前面的三節(jié)課過得飛快,知識也儲存在了白芨的記憶宮殿之中,為后來每個世界不停地穿梭積攢下一點點的力量。
歷史課悄然而至,歷史老師夾著課本,踱著小方步,慢悠悠的走進了教室。
歷史老師本人其貌不揚,與一般的中年男人沒什么區(qū)別,無非就是頭發(fā)還未到“地中海”,也沒有發(fā)福的啤酒肚,帶著一副度數(shù)不高的眼鏡,穿著一身板正的西裝。
可是,腹有詩書氣自華,雖然相貌上無太大特點,但一身的書卷氣息為歷史老師的整體評分提高不少,白芨的班級里有許多學(xué)生很喜歡上歷史課,比如在一旁星星眼看著歷史老師的于裕。
歷史老師在講課的時候,不喜歡照本宣科,而是旁征博引,中間穿插許多的小故事來對某個歷史節(jié)點或者歷史故事進行點評,對各個時期的正史,野史信手拈來,將正史講的不枯燥無聊,也能將野史講的不流于俗套。
對歷史老師的喜歡,雖不是始于顏值,但是卻陷于才華。
歷史老師在課上常說的就是:“課本上的知識不用我說,你們也能知道,但是課本的知識對于泱泱中華的歷史又是不全面的,作為老師,教的不止是課本知識,也要讓你們知道,史書上短短幾句話背后的故事,讀史可明智?!?p> 作為一個“前”文科大佬,白芨的歷史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對于歷史課本上的知識都能像模像樣的分析出一二,但是要做到這位歷史老師的舉重若輕的地步還遠遠不夠。所以在歷史老師對歷史的娓娓講述之中,白芨光速的成為了歷史老師的粉。
講桌前的歷史老師正在對中國古代的政治制度進行激昂的講解:“《通典》記載:西周時期,‘凡盜賊軍,鄉(xiāng)邑及家人殺之無罪’;‘凡殺其親者,焚之;殺王之親者,辜(磔)之’;’凡有爵者,與七十者,與未齔者,皆不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