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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玲瓏

七十三 走出來了

納蘭玲瓏 水靈心誠 7184 2019-03-09 15:38:56

  這一切不過是麗姐的設(shè)想罷了,此時此刻,麗姐坐在椅子上,雙眼沒了神,她不知道明天她會變成什么樣子,也許不再關(guān)心公司的事了,也許會繼續(xù)配合玲瓏完成她的計劃然后選擇離去,總之之前所有報存幻想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好像什么都變得沒有了意義。

  今天上午龔羽在他的工作室里把總結(jié)會開完后就來玲瓏這邊了,其實總結(jié)大部分工作是龔羽做的,有一點空余的時間龔羽都利用到了,他的婚紗攝影店在他的管理下每天都會有進(jìn)步。他之所以今天要來找玲瓏,是因為玲瓏告訴過他麗姐今天會被求婚,龔羽擔(dān)心玲瓏會為了麗姐的幸福而中了麗姐的計。

  玲瓏為龔羽留門了,龔羽直接走進(jìn)去了,絲毫沒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男子一直看著這邊?!跋螓惤闱蠡榈娜诉€沒來嗎?我猜按他的性格,他應(yīng)該不會照她說的做,這么久沒見著他,原來他打算這個時候出現(xiàn),還是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币贿M(jìn)門龔羽自顧自地說道。

  “你在說什么呢?你不在你的工作室里好好呆著,你不怕你的員工不會偷懶嗎?”玲瓏問道,玲瓏的眉頭是微緊的證明她很擔(dān)心麗姐今天是否真的會被求婚?!八麄儾粌H僅是我的員工,我們都是合作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不需要親自去拍婚紗照了,有比我更專業(yè)的人替代我,你不要擔(dān)心了?!饼徲饹]坐下來,反而是在翻找著什么東西。

  “終于找到你了,96年的戴蒙蒂諾,我一進(jìn)你的辦公室就聞到了她的味道,那是瓶塞都藏不住的酒香?!饼徲疬€問玲瓏開瓶器在哪里,“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有心情喝酒?你難道不知道我為此都火燒眉毛了嗎?”玲瓏終于說實話了。

  “你看現(xiàn)在公司里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嗎?當(dāng)她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就應(yīng)該知道,那個人是不會去他那里的,你猜猜那個向麗姐求婚的人現(xiàn)在在哪里?”龔羽問玲瓏,給玲瓏到了一杯酒。“你是說陳粹嗎?”玲瓏好像明白了一點點。

  “我一開始是這么想的,她要找我去烏鎮(zhèn)拍婚紗照,我肯定會問她,為什么會一個人去拍?而我告訴你她要去烏鎮(zhèn),你心里必然擔(dān)心,或許問她,你竟然要拍婚紗照?她可能不會告訴你,不,她一定不會告訴你那個向她求婚的人是誰?!?p>  “在她被求婚的時候,你和她都在公司里,你會勸她好好考慮此事,而她自然不愿聽取你的意見,留下一個爛攤子,交給你來收拾,和她的未婚夫遠(yuǎn)走高飛,可這個設(shè)想都被一個人的出現(xiàn)給打亂了,這個人應(yīng)該還在猶豫該不該去她那里?!?p>  “我和你想的不太一樣,是,你說的有一點道理,她會和她的未婚夫遠(yuǎn)走高飛,然后公司就群龍無首了,但是如果我只是想勸她迷途知返呢?她走了之后,我會繼續(xù)留在公司完成下一個季度的發(fā)布會,不是嗎?”玲瓏說道。

  “重點是她是總經(jīng)理,還有向她求婚的人可是陳粹,他來了指不定會干什么我們意想不到的事,當(dāng)然我猜按他的性格,估計不會亂來的,若是他為了你,聽了你麗姐的話,求不求婚暫且難蓋棺定論,你覺得他來公司是為了什么?”陳粹繼續(xù)分析著。

  “我不知道,可那天晚上,他不是已經(jīng)被我,”玲瓏想說那晚上的事,龔羽卻搶先說道,“那晚上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他要干什么,才是你該關(guān)心的?!?p>  “你想想,麗姐是公司的總經(jīng)理,如果她出走了,并且?guī)ё叩氖菞飨聜€季度發(fā)布會的秘密,你猜她下一步會做什么?”龔羽說道這里止住了,留給玲瓏無盡的遐想與后怕。玲瓏最在意的就是她爸的公司了。

  麗姐的原計劃和龔羽的設(shè)想百分之八十是相同的,是的,麗姐出走,或許公司下一個總經(jīng)理就是玲瓏接任,但是麗姐走的時候是帶著公司的秘密走的,如果,她把這個秘密泄露出去,或者無意間說漏了,那對公司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陳粹此刻還在玲瓏的辦公室門外站著,他在等里面的人出來,他要見的人是玲瓏,他心里已經(jīng)裝不下第二個人了,更不會為了得到玲瓏而裝作向別的女人求婚,這個皮箱子里裝的是陳粹在香格里拉的工地附近采摘的野生玫瑰花,他要送給玲瓏。

  龔羽和玲瓏在里面呆了已經(jīng)有半個小時,終于門開了,出來的人是龔羽,龔羽一眼就看到了陳粹,不過龔羽的臉上毫無變化,倒是玲瓏見到了陳粹,一下子撞到了走在前面的龔羽,龔羽牽著玲瓏的手走到陳粹面前。

  玲瓏對于陳粹更多的是愧疚,是一種難以言明的愧疚,說不出來是哪里對不起他,上次在麗江見到他,想簡單的對他說聲‘對不起’,可就是話沒有出口,更覺得虧欠了他一樣。

  “你來干什么?”龔羽問道。

  陳粹沒有理會龔羽,反而是直直望著他身后的玲瓏,眼里的那種不舍已深埋在心底,不愿此刻流露出來,陳粹往前走一步,龔羽卻不動,眼神直逼陳粹。

  “你能讓我和她單獨(dú)說會話嗎?”陳粹看著玲瓏對龔羽說道,“只需要兩分鐘,我說完話就走?!?p>  玲瓏躲在龔羽身后,不想看見陳粹,后退了一小步,“有什么不能當(dāng)面說嗎?況且,我的玲瓏還沒答應(yīng)要不要和你談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嗎?”“玲瓏,你愿意聽我說兩句話嗎?是的話,你就站出來?!标惔庹f道。

  聽到陳粹這樣說,玲瓏握著龔羽的手抓得更緊了,玲瓏沒有站出來,龔羽自信玲瓏不會站出來,不過玲瓏的反應(yīng)還是讓龔羽心里像灌了蜂蜜一般,“玲瓏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么請你出去,這是玲瓏的公司?!?p>  “玲瓏,我?guī)淼臇|西你一定會想看看的,你就不看完之后再下逐客令嗎?”陳粹絲毫沒有一絲怒色,反而心平氣和的說著,這樣讓玲瓏更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了,倒是龔羽一直替玲瓏說話,“你要說什么就說吧,我們還有事要做?!?p>  “這個箱子里裝的是我在香格里拉附近的草地摘得的野生玫瑰花,可能已經(jīng)脫水干癟了,但是我聽當(dāng)?shù)氐娜苏f用野生的玫瑰釀酒會對養(yǎng)生有益,我想著你們公司是做香水的,這箱玫瑰花瓣你拿去看看對你們有用嗎?”陳粹說道。

  “玲瓏,你的意思呢?”龔羽轉(zhuǎn)身看向玲瓏,玲瓏望著龔羽,那種眼神就像需要小孩子需要大人保護(hù),玲瓏希望龔羽替她做決定,龔羽心里自然是看懂了玲瓏。“好了我知道了。”

  “無功不受祿,我們不能如此對待來楓的每一個客人,這樣吧,我們替總經(jīng)理收下了,之后總經(jīng)理會見到這個箱子里的東西由總經(jīng)理決定是否收下,我們馬上就要去見總經(jīng)理,你愿意和我們一起去見總經(jīng)理嗎?”龔羽對陳粹說道。

  “玲瓏,你不是你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陳粹問道,終于玲瓏開口了,“我不是,總經(jīng)理是劉麗?!?p>  “既然先生要見的是總經(jīng)理,那么我們就一起去,總經(jīng)理會很高興見到你的。”龔羽說著,一個側(cè)身牽著玲瓏的手走在了前面,讓陳粹一個人留在原地,“玲瓏,我來是為了見你,我不管你們公司誰是總經(jīng)理,這個箱子的東西我留在這里,放在你辦公室門口,我要說的就真么多了,我走了?!?p>  陳粹真的放下箱子就走了,沒有再回頭看玲瓏一眼,雖然心里是不舍得,可是現(xiàn)在的他能做的只能到這了。玲瓏想回頭看一眼陳粹,算了,看他一眼心里又多一份內(nèi)疚,繼續(xù)跟在龔羽身后往麗姐的辦公室去了。

  “我猜的沒錯,他是不會見她的,你看他有追上來的意思嗎?那個箱子里的東西或許對你們有用,你把它轉(zhuǎn)交給她,我就不去見她了,你再去好好勸勸她,別讓她一個人越陷越深,估計她此刻已經(jīng)快要,”“快要怎么了?”玲瓏還是很擔(dān)心麗姐。

  “我不知道,反正她心里指定不好受,你去安慰安慰她,若是她執(zhí)著于過去,執(zhí)著于幻想,就由她去吧,因為你無論如何勸她,她都不愿意再聽你的,所以你做好你該做的,剩下的就看她怎樣舍取了?!饼徲饘α岘囌f道。

  “你不陪我一起去嗎?我是說,你就在門外站著也行?!绷岘嚲o抓著龔羽的手不放,盡管龔羽的手一直沒放,可玲瓏就是不想一個人去面對麗姐,她現(xiàn)在需要人陪?!半y道你希望我去?老實說,我不太愿意和你們的那位總經(jīng)理相處,你要非得我陪著你去,不是不行,但是見到了她,你覺得她會怎么想?”龔羽捏了捏玲瓏的鼻子,“玲瓏,我相信你,你能讓你的好姐姐回頭的。”

  玲瓏聽著龔羽的話,心里升起一股暖流,那是幸福的感覺,像春風(fēng)吹過月亮湖邊的楊柳,像月光照亮黑夜的大地,玲瓏很喜歡這感覺,連納蘭楓都沒有讓玲瓏有過這般感覺,龔羽總是能在關(guān)鍵時候給予玲瓏最大的關(guān)懷和幫助,讓玲瓏覺得自己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那你先在我的辦公室等我,我現(xiàn)在就去勸她,我一定會讓她回頭的,你等著我?!标惔饪粗岘嚨碾p眼,又吻了玲瓏的額頭,陳粹很喜歡這樣做,他總是能讓玲瓏煥然一新,讓玲瓏感受到他的愛和十足的幸福。

  “好的,我等你回來?!饼徲鸬攘岘囁墒?,玲瓏往麗姐那邊去了。“我的玲瓏永遠(yuǎn)是我的玲瓏?!饼徲鹜岘嚨纳碛埃缓笞孕诺淖呋氐搅肆岘嚨霓k公室。

  “麗姐,我是玲瓏。”玲瓏敲門。

  “你進(jìn)來吧?門開著呢?!丙惤阏f道,語氣極其平淡,好似之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也許表面的平靜只是在暗藏內(nèi)里的波濤洶涌吧,誰又知道呢?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麗姐問道玲瓏,伸手示意玲瓏坐下來說。玲瓏看著面無喜怒的麗姐,內(nèi)心是疑惑的,按龔羽說的,她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才對,可玲瓏轉(zhuǎn)念一想或許這是好事也說不一定呢?就算說不上好,總比麗姐見到玲瓏,就一副復(fù)雜的表情好過吧。

  “我來是想問問你,那個向你求婚的人來了嗎?”玲瓏試探的口吻,麗姐望著窗外,久久不能釋懷,玲瓏知道麗姐心里難受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玲瓏陪著麗姐一直坐著,靜靜坐著,兩人的心思量著的不知道是什么。

  “你來是取笑我的?”麗姐依舊不回頭看著窗外問道玲瓏,

  “我沒有,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想離開,我不需要你現(xiàn)在就告訴我原因,可你至少得讓我明白,你這些天所做的一切在你心里掂量過是否值得?如果你認(rèn)為值得,那我沒話說,你大可以在九月之后選擇離開,你做什么我都不再過問,但如果你覺得不值得,請你不要忘記我永遠(yuǎn)認(rèn)你這個姐姐。”玲瓏對麗姐還是和過去一樣。

  “值得嗎?我多少次問過我自己,我那么愛他,卻什么也得不到,你說值得嗎?你不覺得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你現(xiàn)在問我值不值得,是否可笑了一點?”麗姐轉(zhuǎn)過頭來眼神淡然的看著玲瓏,那淡然的眼神讓玲瓏感到了冰冷,刺骨的冰冷。

  “我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是指龔羽嗎?”

  “難道不是嗎?龔羽喜歡的人是你不是我,有你在,他永遠(yuǎn)不會多看我一眼!”麗姐最后半句話加重了語氣。

  “所以你就選擇自暴自棄,選擇離開楓,選擇離開我?”玲瓏問道?!半y道你要我看到自己愛的男人和我的好姐妹進(jìn)入婚姻的殿堂嗎?我可以不要總經(jīng)理,我可以不要在楓工作,但是我不能沒有他,你知道嗎?”麗姐情緒激動的說道,眼角的淚水快要溢出。

  “我和龔羽是真心相愛的,我不求得到你的祝福,可我不希望你就這樣消沉下去,我更不想看到,因為我們愛上了同一個人,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復(fù)存在,我明白你心里很難受,我又何嘗不為你的難受而感到難過呢?”

  “行了,你不要再說了,我想我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楓呆下去了,我明天不會來上班了,原諒我之前承諾過的,我沒能做到,總經(jīng)理現(xiàn)在是你的了?!丙惤阌只氐搅饲榫w平穩(wěn)的狀態(tài)。

  “你真的讓我感到很失望,你知道嗎?從你第一次告訴我,你不會對龔羽放棄時,我就沒有認(rèn)為你是錯的,你只是愛錯了人,誰都有喜歡一個人的權(quán)利,就算失敗了,難道就放棄了嗎?”玲瓏站起身來走到麗姐面前,

  “不管你今后在哪里,請你記得,有個人曾把你當(dāng)做親姐姐,那個人叫納蘭玲瓏,她對你說過一句話,‘愛,是經(jīng)歷過失敗,卻不會放棄的東西。’”玲瓏說完后就走出了麗姐的辦公室。

  麗姐被玲瓏突然的離去而丟了神,“愛,是經(jīng)歷過失敗,卻不會放棄的東西。”這句話的重量讓麗姐的心臟感受到了,“難道你是要我?”麗姐不敢相信的看著剛才玲瓏走過去的身影,“我錯了嗎?值得嗎?”

  是啊,世界那么大,要遇見一個喜歡自己又自己喜歡的人怎么就那么難?有人說,世界上沒有真愛,是因為兩人最后都將就了彼此,將就成了一種習(xí)慣,最開始的一見鐘情都敗給了時間和將就,其實這不過是得不到真愛的一部分人的偏激想法而已。

  世界上有真愛嗎?答案無疑,肯定是有的。兩個人一開始都喜歡對方,過了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最開始的熱情漸漸退去,好像對方?jīng)]有那么完美,或許結(jié)了婚之后還會有七年之癢,熬不過去的都離開了對方,美其名曰‘性格不合’,熬過去的有人說是習(xí)慣將就了,這種喜歡是真愛嗎?不是。

  真愛或許是這樣的,一開始,兩個人或許對彼此只是欣賞,并不會馬上一見鐘情且定終身,他們兩人的性格或許是互補(bǔ)的,愛好不一定非得都是一致的,他們在一起能包容彼此,而不是將就,愛讓兩個人得到互補(bǔ),成為更好的彼此,愛讓他們變得完整,時間讓他們對對方的愛越來越深,直到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麗姐回到家里,沒有喝酒,然而在睡覺之前,她又打開了酒瓶,倒了小半杯在杯子里,“我喝酒是為了療傷嗎?不是的,這杯酒算是我欠你的,玲瓏,我想我不會馬上離開楓的,至少我得完成我之前的承諾?!?p>  玲瓏打算明天不去公司,公司周六部分員工會休假,但是上級干部每周六都會去上班的,玲瓏今晚在龔羽的家里。

  “你說她還會來上班嗎?我真的不愿意失去她。龔羽,我明天不想去公司,我怕我去了會看不見她,她的辦公室會空著,之后就沒有人再搬進(jìn)去,我不希望看到她放棄?!绷岘囌f著蜷縮在龔羽的懷里,兩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天氣預(yù)報。

  “我覺得他可能不會離開,她或許舍不得離開你,你不說了嗎?你是她最好的姐妹,不要擔(dān)心,不要害怕,讓我們相信明天會更好?!饼徲鸢参苛岘嚒?p>  “你倒是是個事外人,什么都看得很透徹似的,你不知道我怕沒有她我完成不了我的計劃,她走了我一個人怎么辦?”玲瓏問道龔羽,希望從龔羽那里得到答案,“她要是真走了,你不還有我嘛,我一直在你身后。”

  “就你嘴甜,你能干什么?你自己的公司忙起來你還自顧不暇呢?你拿什么來幫我?”玲瓏傲嬌的說著,

  “我會在你餓的時候,給你做好吃的,在你渴的時候,給你準(zhǔn)備營養(yǎng)果汁兒,你累了我會給你捶捶腿,揉揉肩,你遇到專業(yè)難題了,我只能求老天爺助你度過難關(guān)?我能干很多的事,最重要的是,我會讓你變得比以前的你更優(yōu)秀。”陳粹耐心的說著,指尖劃過玲瓏的長發(fā)。

  “那我現(xiàn)在就累了,你得給揉揉肩,捶捶腿,我要,現(xiàn)在馬上?!绷岘嚨男」餍宰右幌伦觼淼暮芡蝗?,龔羽邊為玲瓏揉肩邊說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力道重了輕了你要吱聲哦。”龔羽揉著揉著,撓起了玲瓏的癢癢?!澳闾珘牧耍 ?p>  第二天一早,龔羽早起來為玲瓏做早餐,現(xiàn)磨的豆?jié){外加龔羽自己買的面粉活的饅頭,這是龔羽想到最好的粗糧,還有小米粥,龔羽以為玲瓏是在洗手間里洗漱,其實玲瓏出去晨跑了,龔羽竟然不知道。

  “玲瓏,你出去了?晨跑看來我得向我的小公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晨練了?!饼徲鸾o玲瓏開門后說道,“你看你肚子上都有贅肉了,你每天早上還吃的那么好?該減肥了?!绷岘囘M(jìn)門之后,“是嗎?我怎么沒覺得我胖了呢?”龔羽掀開自己的襯衫看肚子,腹肌的輪廓依然很明顯。

  “你真不怕羞呢!自己有贅肉了還不晨練,你看看這饅頭,”玲瓏拿起一個冒著熱氣的饅頭吃了起來,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這饅頭怎么能這么香?我從來沒吃過如此美味的饅頭,你是不是放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在里面?”“注意吃相啊?!薄疤贸粤?,你自己做的?”

  “好吃就行,好吃你就少吃點?!眲e人廣告里都是“好吃你就多吃點”龔羽倒好,玲瓏已經(jīng)三兩下就把三個不大不小的饅頭消滅了,卻對玲瓏說“少吃點。”

  “為什么要少吃點?難道你給我下了毒嗎?下了毒我也要吃,我第一次吃到如此純正的饅頭,一定是你親手活的面做的饅頭對不對?”玲瓏要拿起第四個饅頭,卻被走過來拿著豆?jié){的龔羽阻止了,“先喝一點豆?jié){,別吃得太急了。”

  “豆?jié){也很好喝,龔羽,愛死你了?!?p>  “別燙著,慢點喝。”龔羽看著玲瓏,眼里擔(dān)心玲瓏會喝的過于急了?!盀榱霜剟钅阕鲞@么好吃的饅頭,本公主賞你香吻一枚?!绷岘圂谄鹉_尖,吻落在了龔羽的臉上,龔羽嘴角揚(yáng)起。

  “知道為什么叫你少吃點嗎?”龔羽問玲瓏。

  “為什么,好吃我還不能多吃點,你怕我搶了你的那一份嗎?你教我怎么做饅頭,本公主明天一樣給你做出來一模一樣的饅頭,不,比你的還要好吃。”玲瓏傲嬌的性子又起了。

  “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饅頭,真?zhèn)陌??!饼徲鹱麟y過的樣子,然后又認(rèn)真的看著玲瓏的雙眸,“好吃你要少吃點,是因為,如果你一次吃的多了,每天都吃的一樣多,漸漸地你會覺得它的味道就不如第一次那么新鮮了,這么和你說吧?!?p>  “我以前在部隊的時候,我們隊伍經(jīng)歷了一次長途作戰(zhàn)演習(xí),三天三夜都沒能好好休息一下,吃的就更別提了,但是成功完成任務(wù)的戰(zhàn)士會得到一份大餐,美味的牛排,可是專門從酒店找的廚師給現(xiàn)做的牛排,外加紅酒,你說說,那對我們來說好吃嗎?”

  “當(dāng)然好吃,那是我們第一次吃到好吃的牛排,可我們不能天天都吃牛排加紅酒,那樣部隊就是養(yǎng)酒囊飯袋的地方了,偶爾來一次好吃的,才是最好的,你明白了嗎?”

  “這么說,你明天不會做饅頭給我吃了?”玲瓏嘴角顯出不滿,“怎么會?我當(dāng)然會給你準(zhǔn)備好吃的,明天早上我給你準(zhǔn)備的是,算了,我不說,留一點神秘或許會更好。”龔羽故意不繼續(xù)說下去,吊起了玲瓏的胃口。

  “好了,我們都去上班吧,相信我,沒錯的,她舍不得離開你,她會出現(xiàn)在她的辦公室里的,一切只因有你?!饼徲鹞橇肆岘嚨念~頭后,送玲瓏上了公交車,今天龔羽要去一個地方,親自出手為一對新人拍婚紗照。

  玲瓏到了公司后,本來玲瓏認(rèn)為會遲遲不上樓去,等到了一樓大廳,玲瓏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邁得開了,“對,你一定舍不得我的,你還得幫我完成計劃?!绷岘囎哌M(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總經(jīng)理,我是執(zhí)行部的曲新一,我有一份文件要交給你?!鼻乱粊淼搅岘嚨霓k公室門旁,玲瓏的辦公室門半開著,因為她馬上要出去見麗姐,“曲新一,你有事要找我嗎?”玲瓏問道,“是的,總經(jīng)理?!鼻乱缓蛟陂T外。

  “有什么事你就說吧,我要去總經(jīng)理那里?!绷岘囎叱鰜?,“總經(jīng)理,這是總經(jīng)理要我交給你的文件,請你審閱。”曲新一見到玲瓏還是會叫她“總經(jīng)理”盡管他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有問題,“我是納蘭玲瓏,我是副總經(jīng)理,你可以當(dāng)我是總經(jīng)理的秘書,不要再叫我總經(jīng)理了,OK?”

  “好的,總經(jīng)理?!薄澳氵€說?”

  “等等,剛才你說總經(jīng)理有一份文件要你交給我,這不是應(yīng)該文秘做的事嗎?你碰到了總經(jīng)理,所以她叫你把這份文件交給我,我說的對嗎?”玲瓏反應(yīng)過來。

  “你說的對,總經(jīng)理,不,副總經(jīng)理。”曲新一好像一時還改不過口來。

  “嗯,走和我一起去總經(jīng)理那里。”玲瓏說道,“我想不用了,你看她已經(jīng)過來了。”曲新一指著玲瓏身后的麗姐說道,玲瓏轉(zhuǎn)身看見了她記憶中熟悉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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