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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無雙

皇城振國威-38

無賴無雙 黑尾巴的貓 2966 2019-02-01 22:21:40

  盒子里是什么?吳耐聽完呂云河發(fā)問,心中也有些好奇,于是豎起耳朵仔細聽起來。

  懷德看著盒子苦笑了一下,回到:“宰相大人,你這就為難老奴了。我只知道這箱子里放有世祖留下的秘密寶物,至于是什么,老奴實在不知?!?p>  呂云河微微一笑,捋了捋胡子,說到:“懷德公公就沒曾想過打開看看?”

  懷德聽完,搖頭回到:“老奴對于越界的事,可從來都不敢想的啊。做奴才的,如果不本本分分循規(guī)蹈矩,敢學前朝那幾個弄權的奸宦,以后也只會自食惡果而已?!?p>  呂云河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懷德公公,你確實是個明白人啊。不過呢,你若是個不老實的人,老夫不會跟你如此交心,也不會把你當成朋友,更不會放心你踏入這世祖所建的暗閣里。”

  懷德聽完也笑了笑,回到:“多謝宰相大人抬愛,老奴實不敢當?!?p>  呂云河收住了笑容,頗有深意的望向了虎紋鎧甲。吳耐知道,呂云河又要說點什么來敲打自己了。

  呂云河一邊捋著胡子,一邊說到:“懷德公公,這箱子里的秘密,連陛下都不知道。不過老夫也是一腳踏進棺材里的人了,這個秘密自然不能進棺材里?!?p>  懷德有些摸不著呂云河的意思,急忙問到:“宰相大人,那您的意思是?”

  呂云河繼續(xù)說到:“這里的秘密,我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告訴你。”

  懷德急忙追問:“為什么不告訴陛下?而且,老奴區(qū)區(qū)一個奴才,怎敢擔待連天子都不知道的秘密呀?!?p>  呂云河悠悠地回到:“不要急嘛公公,聽我慢慢說來?!?p>  懷德臉露歉意地說到:“失禮了,老奴現在就耐心的聽您說來?!闭f完后,懷德便低著頭認真聽著。

  呂云河接著說到:“咱當今圣上也算是個圣明之人,可你也知道,他太年輕了。性子急不說,還特別沖動,而這里的秘密,現在讓他知道了,也只會害了他?!?p>  懷德聽完點點頭。

  吳耐心中也無比贊同,心想:你還沒說他死要面子呢!就是因為他那么沖動,非要跟人家使節(jié)比個高低,搞得我現在落到如此境地。害我裹在這厚厚的鐵皮里,還動不動被你這只老狐貍恐嚇,真他喵的太受罪了!

  呂云河又道:“這個金箱子,是世祖臨終前托付給我的,這里面的秘密,關乎著我大宣的未來。盒子開早了,國家將會發(fā)生一場大難。時機不成熟前,萬萬不能讓陛下知道。所以,我只能托付給一個我信任的人。”

  懷德聽完后,小心地問到:“難道這時機還要等很久?”

  呂云河點了點頭。

  懷德又問到:“可老奴也是六十多的人了,要是等到老奴自己也油盡燈枯了,這時機還未到的話,這秘密是不是也不能告訴陛下呀?”

  呂云河回到:“懷德公公放心,我目前有一個人選,和我們比,他活得就久得多了。不過老夫還不能斷定他是不是個可信之人,所以,先選定公公來接管這里的秘密比較妥當。等老夫考察完他后,自然會告訴公公,以后把這秘密傳給他就是了?!?p>  懷德行了一個揖禮回到:“老奴謹記在心?!?p>  吳耐心中暗暗調侃:這老狐貍看上的幕僚?那也得是條小狐貍啊。得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千萬別再遇到他,一條狐貍都夠受的了,再來兩條那還不玩殘我們?

  呂云河清清了嗓子,似乎故意放大了一些音量,說到:“在這之前,公公切勿動這乾坤金盒!這個金盒下有一個木墊,是一個機關,只要機關上承受的重量有所偏差,不管減少還是增多,都會觸動它。一旦觸動,這里便會自動關上大門,四周被水淹沒,逃無可逃,公公請切記!”

  懷德嚴肅的回到:“宰相大人請放心,老奴絕不會擅動此物?!?p>  吳耐聽完后心想:這老狐貍實在提醒我這有機關嗎?所以特別提點我別動那東西?不對,他怕是話未說完!

  果然,呂云河又接著說到:“公公還要記住,這盒子一般手段是打不開的。乾坤盒是世祖特制的,水火難進,必須用專用鑰匙才能打開。所以一旦遺失,也不要太慌張,但一定要想辦法找回。就算是把我們大宣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它拿回來!如果真有萬一,讓別人知道了這里面的秘密。”

  呂云河此時雙眼冒出騰騰殺氣,目光直貫吳耐的雙眼,然后橫眉瞪目地說到:“不管他何人!他在何地!不論他男女老幼!不怕他有成千上萬!一,個,不,留!”

  呂云河這好似從地獄里發(fā)出的低吟,叫吳耐聽得背脊發(fā)涼汗毛直立,吳耐咽了咽口水,心中想到:果然……呂云河不是單純的提醒自己小心機關,更是提醒自己,就算知道了暗閣,只要能自己能嚴守秘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他還是會饒了自己。但若是敢去觸碰不該自己觸碰的東西,看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都不敢想象自己會有什么下場。

  吳耐非常確定,自己從此刻起,這一輩子都不會想去知道那破盒子里會有什么秘密。

  懷德也聽得有些心里發(fā)毛,他擦了擦冷汗回到:“老奴謹記……老奴謹記!”

  呂云河又恢復了一臉和善,他拍了拍懷德的肩,說到:“好了公公,今天就先說到這吧。我沒記錯的話,尚武殿以外的地方,侍衛(wèi)們都已經查過了吧?”

  懷德點了點頭回到:“是,且除了使節(jié)被擊暈一人外,并無其他損失?!?p>  “好,那么我們回去稟報皇上吧?!?p>  說罷,呂云河徑直地向地道上走去,懷德本想弄滅燈盞,可呂云河卻說到:“公公,不用擔心,一會它們自己會滅,老夫最近腿腳有些不利索,你方便過來攙扶一下嗎?”

  懷德聽罷趕緊說好,立刻跟了上去,攙扶著呂云河緩緩地向上方走去。

  雖然看到二人已經離開,可吳耐也不敢妄動,白郁沒有聽到吳耐走動,也是不敢亂動一下。就這樣,二人等了好一會,直到聽到上方傳來石門轟隆隆的關門聲,吳耐這才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差點被這老狐貍嚇死!”吳耐一邊脫著鎧甲,一邊發(fā)著牢騷。

  白郁也開始脫起鎧甲來,相比穿戴,脫鎧甲實在輕松很多。

  白郁一邊卸甲一邊問到:“兄長說到‘老狐貍’,難道是指宰相大人?”

  “除了他還有誰!這老狐貍,剛剛三番四次的嚇我!”吳耐快速的脫好了鎧甲,又開始把鎧甲拼接起來。

  白郁一臉疑惑地自語到:“他剛剛是不是已經發(fā)現了我們呀?”

  “當然了!”吳耐回到。

  白郁想不明白,又追問到:“那他為什么不拆穿我們呢?”

  吳耐一邊擺回鎧甲,一邊回到:“小白,你就別問了,趕緊把鎧甲放回原位。”

  白郁還是不放心地又問到:“兄長,太奇怪了,宰相大人既然發(fā)現了我們,卻不抓我們。更奇怪的是,為什么還要假裝不知道我們在這呢?”

  吳耐擺好了自己這邊,走過去幫白郁擺他的鎧甲,并說到:“他其實一開始就給我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會保我們一把,所以也不奇怪嘛?!?p>  白郁撓了撓頭:“我倒是能感覺得到宰相大人在保我們,就是不明所以,為什么不明著帶我們出去呀?”

  吳耐笑了笑:“小白,咱們這可是夜闖皇宮啊。就算他帶我們出去,那不是死罪也是充軍啊,你難道想這樣嗎?”

  白郁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宰相大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吳耐繼續(xù)說到:“而且,他若是帶我們出去,不落個縱容之罪,也要背個包庇之罪啊?!?p>  白郁一臉正氣地回到“有道理,我們可不能恩將仇報?!?p>  吳耐聽完差點沒笑出來,他嘆了口氣:“唉,小白,你別老把人往好處想啊?!?p>  白郁聽得似懂非懂。

  吳耐拍拍他肩:“小白,宰相大人剛剛說那么多話,你知道什么意思嗎?”

  白郁回到:“知道……這里的秘密,不能帶出去。”

  吳耐笑了笑,小白雖然單純,但是卻不傻,他滿意的回到:“很好,出去了,我們就忘記了,咱千萬別給自己找麻煩?!?p>  白郁聽完點點頭。

  二人正準備走,吳耐卻又停下了腳步。

  白郁一臉疑惑地問到:“怎么了兄長?”

  吳耐一臉難受的樣子,說到:“小白……你知道什么叫做手賤嗎?”

  “啊?”白郁不明就里的看著吳耐。

  吳耐又說:“你知道什么叫不作死就不會死嗎?”

  白郁連忙問到:“兄長?你到底想說什么???”

  吳耐回到:“小白,要不咱們看看這金盒子的機關吧?看看它到底有何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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