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十串腰子,一手牛筋,一手牛肉,再來瓶那個江小白?!毖嗑粋€燒烤攤,一年輕小伙熟練的點著自己喜歡吃的那些。
每天加完班來老鐵燒烤吃點燒烤已經(jīng)成了他的習(xí)慣。
至于那個江什么的酒,也是今天上班摸魚看電影的時候,看見的一個廣告。
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拿著公文包,時不時看一下手表,再配上那句“步履匆匆的你,是不是上班快遲到了”,一下就擊中了他的內(nèi)心。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這么一個廣告,居然會是一款白酒的宣傳語。
所以,平常一直都是喝著燕京啤酒的他,今天破例點了一瓶白酒。
“來了,你的東西?!敝皇牵习逅坪醪]有如他所愿,在端上了他需要的那些串之后,卻是不還意思的說道:“小楊,那個江什么的酒是什么酒,我這里沒有這個牌子的酒啊。”
“江小白?你這沒有嗎?”被稱為小楊的年輕人說著。
“江小白?沒聽過?!崩习鍝u著頭。
“沒事,那還是來三瓶燕京吧?!蹦贻p人也沒有說什么,他也只是心血來潮,也不是非要喝。
最多一會回去的時候,看看樓下的超市有沒有。
而像小楊這樣的情況,也是在其他的地方出現(xiàn)。
“手機里的人已坐對面,你怎么還盯著手機看?”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碰了杯,卻碰不到心?!?p> “愿十年后,我還給你倒酒,我們還是老友?!?p> “走過一些彎路,也好過原地踏步?!?p> “懂的越多,能懂你的就越少?!?p> “多少來日方長,成了后會無期?!?p> “我把所有的人都喝趴下,就是為了和你說句悄悄話?!?p> 這一句句的文案,讓無數(shù)人被撞擊了心臟。
這一天,江小白走近了無數(shù)人的眼中。
這一晚,無數(shù)人被這個扁平的小酒瓶,還有它上面的文字所吸引。
只是,當他們?nèi)プ约腋浇某袑ふ?,去那些飯店點單,甚至去那些酒吧探索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沒有。
沒有江小白!
這些地方全都告訴他們,在今天之前,他們也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款叫做江小白的白酒,都不知道還有這么扎心的一款白酒瓶。
而在這一晚,好多人的聊天內(nèi)容,從“你吃了”嗎,變成了“你喝江小白了嗎”。
好多人的空間,還有朋友圈,甚至是微博的發(fā)問,都成了江小白的廣告語。
一傳十,十傳百,僅僅幾天的時間,江小白的旋風(fēng)刮遍了整個華夏。
這就是現(xiàn)代互聯(lián)網(wǎng)的魅力。
也是一個絕佳的經(jīng)典廣告文案的魅力。
而且他們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些廣告中出現(xiàn)的文案,居然全都是原創(chuàng)的。
因為在這之前,他們幾乎都沒有在網(wǎng)上搜索到過這句話,就算是搜到了,也全都是最近發(fā)上去的,是與江小白相關(guān)聯(lián)的。
也因為這個,江小白再次火了。
只不過這次火的不是在普通人的圈子,而是在廣告圈。
如果說最最重視江小白這次旋風(fēng)般席卷全國的幾乎所有重要城市的人,那一定是這些做廣告設(shè)計的,江小白的成功,讓他們?nèi)际腔貋砑影?,討論江小白的成功的原因?p> 這一分析,覺得江小白的成功,完全就是因為他的文案。
可是這個看起來簡單的文案,卻是最最困難的地方。
這樣濃縮出來的“雞湯”,還要扎透那些想要喝酒人的心,真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想出來的。
于是,他們換了一個策略,不研究文案了,開始研究人。
各大廣告公司都在打聽,想要知道這個文案究竟是誰做出的,這樣的人才,絕對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挖到自己的公司。
可是,無論他們怎么打聽,似乎都沒有什么消息。
那些同行里面,都不承認這個廣告是自己的成果。
想象也是,這么好的一個宣傳自己公司的機會,沒有人會藏著掖著。
可是,不是這些同行又是誰呢?難道還能是外行人?
這么經(jīng)典的文案,怎么可能是那些外行人能夠想出來的,轉(zhuǎn)眼間他們又拋棄了這個“正確答案”。
而就在大家討論著文案,尋找著江小白這款酒究竟哪里有出售的時候。
燕京后海,一家小小的酒館已經(jīng)是被附近的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起來。
江小白的小酒館。
徐瑋拍攝廣告的時候,被江北收購下來,打算建設(shè)成江小白在燕京的一個展示產(chǎn)品的據(jù)點。
而現(xiàn)在,成了唯一有江小白酒實物出售的地方。
“清清,就在這里?!辈贿h處,一個十八九歲的大男孩拉著另外一個差不多年紀的女孩,也是在朝著這個方向靠近。
就在剛才,女孩看到了有人在朋友圈轉(zhuǎn)發(fā)的江小白的廣告視頻,一下就被里面哪款江小白調(diào)給那對小年輕的“在路上”所吸引。
當然,主要還是那句“都說遠方很美,但哪一個沒得過眼前人”。
當她拿給男孩看,說是自己也想嘗嘗這杯酒的時候,沒想到男孩正好知道這個地方。
因為他當初路過后海的時候,看見過這款廣告的拍攝。
所以就帶著女孩過來了。
只是沒想到,現(xiàn)場居然這么多人...
“老板,你這里是不是網(wǎng)上宣傳的那個江小白啊?怎么別的地方?jīng)]有看到這個酒,是只有你這里有賣嗎?”人群中,有人對著門口攔著去路的大漢問著。
只是可惜,這個僅僅是保安,并不是什么老板。
對于這些人的問題,他是一點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老板昨天告訴了他,說里面最多只能容納二十人,必須是有人出來了之后,才能放另外的人進去,并且是出來多少放多少,一個都不準多。
“應(yīng)該是這里沒錯,看門口的廣告標語就知道。”有一些之前看過廣告拍攝的人說道:“而且那個廣告,我記得之前好像就是在這里拍攝的?!?p> “清清,怎么辦,人好多,估計我們進不去了?!蹦泻⒂行┛鄲赖膯栔?。
沒想到自己帶著女友坐了這么遠的地鐵過來,最后卻是連門都進不去。
“沒事,其實我們可以按照廣告里面的方式,自己去調(diào)一杯來喝。”女孩說著。
“可是聽他們的意思,好像只有這里有江小白賣?!?p> “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先用二鍋頭,等什么時候這里人不多了,或者江小白這款酒市面上都有了,我們再來用江小白調(diào)。”女孩溫柔的說著。
“嗯,好。”男孩開心的笑了。
他笑的不是事情得到了解決,而是開心女孩的溫柔和善解人意,他知道自己完全的淪陷了。
而在這些人到處找著江小白的時候,遠在渝市的江北已經(jīng)是樂得合不攏嘴了。
因為那些分銷商全都是一個個打電話來催,讓他的酒快點送過去。
并且還說之前的數(shù)量不夠,要更多的數(shù)。
關(guān)鍵是,這些分銷商中,還有很多之前對他愛答不理的外省的人。
這個,才是他最最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