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瞠目結(jié)舌的聽完寧濤的解釋之后,腦袋豁然開朗。
之前不明白想不通的事情,在這一剎那,也全部都明白了。
禿子怪不得之前一直都覺得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湊巧了。
合著這一切的背后,都是有人在精心策劃的。
“沒想到啊,沒想到?!?p> 禿子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了地上,六神無主。
“怎么樣?”
寧濤笑瞇瞇的看著禿子,道;“現(xiàn)在能安心上路了嗎?”
“可以了?!?p> 禿子微微頷首,他知道寧濤一旦把這些事情告訴自己,就肯定不會留自己繼續(xù)活下去。
禿子閉上了眼睛,坦然面對死亡。
因為禿子知道,在不久的將來,麻子也會下來陪著在自己。
搞不好。
麻子還會死的不明不白。
寧濤走過去雙手微微用力。
“咔嚓?!?p> 只聽一道清脆的聲音。
麻子的脖子應(yīng)聲而斷。
寧濤將麻子的尸體扔到一邊,拍了拍手,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沈科。
“呵呵?!?p> 沈科被寧濤盯的是頭皮發(fā)麻,訕笑了兩聲,道;“我……其實我吧,剛才什么都沒聽到?!?p> “我可不喜歡說謊的人啊。”
寧濤嘴角微微上揚,沉聲道。
“噗通?!?p> 聞言,沈科嚇得是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著腦袋,哀求道;“諸位大哥,你今天就繞了我一命吧,再說了,我也不是清江市的啊,我是云省的,你們在怎么折騰和我也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是不?“
沈科知道寧濤他們的厲害,所以急忙陪著笑臉。
“想要活命可以?!?p> 寧濤蹲在了沈科的面前,威脅道;“只需要你把蠱蟲的解藥交出來,我能放你一條活路。”
“解藥?”
沈科一愣,嘴角抽搐了兩下,苦澀的說道:“大哥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我對于下蠱也就是三腳貓的功夫而已,我只會下,但是不會解啊?!?p> “不會解?”
“對啊?!?p> 沈科點了點頭,道;“不過大哥你也別擔心,只要你放我回去,我立馬幫你找更專業(yè)的人過來,我相信……”
“不用了?!?p> 還沒等沈科說完,寧濤已經(jīng)在站了起來。
既然沈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那自己留著又有什么用處呢?
“是?!?p> 莊焱心領(lǐng)神會,不動聲色的板折了他的脖子。
一包廂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站在門口的劉龍只感覺一切就像是在演電影一樣,太神奇了。
誰能想象的道。
就三個人。
把禿子這么多人的場子就給輕而易舉的給掃了?
而且還把禿子和沈科直接給弄死了。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整個清江市又要來一次大地震。
“還傻站著干什么?”
寧濤走到了劉龍的身份,淡淡的說道;“今晚你接手禿子所有的地盤,有沒有什么困難?”
“沒……沒有?!?p> 劉龍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道;“保證完成!”
“嗯?!?p> 寧濤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在他快要走的時候,劉龍突然跑到了寧濤的面前。
“還有事情?”
寧濤眉頭一皺,反問道。
“是這樣的,萬一我哥他們橫插一手的話,我該怎么辦?我這邊人也不夠啊。”
劉龍搓搓手,小心謹慎的試問道。
“放心,一切都幫你安排的妥妥當當?!?p> 寧濤拍了拍劉龍的肩膀,道;“你到時候只要去接手一下就成。
“那……那謝謝大哥了?!?p> 劉龍激動的不停的點頭。
“好好干。”
寧濤沉聲道;“以后啊,我保證你的前途無量?!?p> “那肯定的啊,跟著濤哥一定能夠吃香的喝辣的。”劉龍已經(jīng)被寧濤的人格魅力所徹底折服了,他下定決心,以后一定要死心塌地的跟著寧濤后面好好干!
看著劉龍激動的樣子,寧濤什么也沒說,帶著王艷兵和莊焱離開了酒樓。
就像來之前一樣。
平平淡淡。
沒有驚動任何人。
第二天。
禿子死亡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清江市。
讓所有人都是人心惶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麻子。
禿子和麻子之間的仇恨,整個清江市沒有幾個人不知道。
現(xiàn)在禿子死了,麻子就是第一嫌疑人。
但是最氣憤的還是要屬劉洪。
劉洪是禿子的盟友,現(xiàn)在禿子死了,那只剩下自己單干。
可就憑借現(xiàn)在萬虎宗的實力去和麻子硬碰硬,那完全就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
劉洪坐在會議室里,聽著外面的閑言碎語,頭都快炸開了。
難不成。
自己只能像那個人求救了?
只是一旦求救的話。
那付出的代價可就大的多。
劉洪權(quán)衡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小三,幫我準備一下衣服,我今天要去一下京都?!?p> 劉洪站在了窗前,眼睛瞇成了一條縫。
……
“媽的,你小子可以啊?!?p> 寧濤和王艷兵還有莊焱回到舞廳,麻子知道了昨晚寧濤的節(jié)奏,激動的走了過來,上去就是在寧濤的胸口捶了一拳,笑著說道:“竟然不動聲色的就把禿子給滅了?!?p> “僥幸而已?!?p> 寧濤聳了聳肩膀,悻悻的說道;“大老大吩咐給我們的事情,我哪敢懈怠啊?!?p> “真是難為你了?!?p> 麻子拍了拍寧濤的肩膀,道;“昨晚狀況如何?”
“死了一個兄弟?!?p> 寧濤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陳排死了。”
寧濤為了掩飾陳排已經(jīng)離開的事實,直接就說他在昨晚的行動中犧牲了。
“什么?”
麻子一愣,看著寧濤這么傷心難過的樣子,自己這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節(jié)哀順變?!?p> 麻子也沒有多想,只是簡單的安慰了兩句,然后就坐在了寧濤的身邊。
“沒事?!?p> 寧濤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強顏歡笑道;“人各有命,也許這就是陳排的命數(shù)。”
“你能這么想啊,就太好了?!甭樽狱c了點頭,道;“濤子啊,你想不想知道這幾天當兄弟的干什么去了?”
“哎呀。”
寧濤擺擺手,道;“想不想又怎么樣呢,反正我只知道,麻子哥你不會害我不就行了嗎!至于你去干什么了,這又不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