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暖婚似陽

暖婚似陽

卷卷淚 著

  • 現(xiàn)代言情

    類型
  • 2018-09-26上架
  • 654487

    已完結(jié)(字)
本書由紅袖添香網(wǎng)進(jìn)行電子制作與發(fā)行
©版權(quán)所有 侵權(quán)必究

楔子:重新開始

暖婚似陽 卷卷淚 3285 2018-09-26 13:48:09

  2016年12月24日,云城,上午十點左右,北港集團(tuán)總經(jīng)辦。

  身為靳牧寒的得力助手,陳銘快被老板的一聲不響就失蹤搞瘋了,文件堆積如山,半個月來沒日沒夜的加班出差,還要被周圍所有人問靳總?cè)四?,他去哪了?p>  陳銘也是一臉懵逼,此時,他手舉著電話,表情視死如歸,“別再問我靳總?cè)チ四睦铮賳栕詺??!?p>  “陳助理,不是我想煩你,但你必須盡快把靳總給找回來,跟天際集團(tuán)合作的那個項目,人家指名點姓的要靳總出席簽約,要不然不簽?!?p>  陳銘呵笑問,“李董,你收了天際董總多少好處?”

  電話那頭的李董默沉默:“……”冷靜冷靜,他不慌,要淡定,于是啜口茶潤潤喉嚨,“胡說什么,我哪有收她什么好處?!?p>  陳銘繼道:“沒收人家好處你還使勁幫她牽橋搭線,這個月你都第幾回問我靳總的行蹤了,還有你是頭一年認(rèn)識靳總?。恳撬貋碇滥銕椭馊私咏?,看他不把你抽筋扒皮。”

  李董嘴角一抽,嚇唬誰呢,“董總跟靳總不是從小認(rèn)識,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嗎,怎么就外人了?”

  “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么?”

  “你真是孤陋寡聞?!标愩懴訔墴o比,聲音頓了頓,接著說:“不過也不怪你,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董卿卿以前在酒會上粗魯?shù)臐娺^沈小姐紅酒,弄臟了她最喜歡的裙子?!?p>  “董總看起來知性優(yōu)雅,不像是會做出無禮舉動的人?!崩疃陀^的說了下對董卿卿的印象,不過說起來那位沈小姐生前在云城也是風(fēng)云人物來著。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最重要的是這件事被靳總知道后,李董,你猜猜董卿卿什么下場?”陳銘挑眉。

  追憶起往事,陳銘甚是緬懷,可眨眼內(nèi)心又無比惆悵,因為沈千尋半年前病故走去。

  李董想了想,還真想不出來,靳牧寒年輕有為,形象又是溫文爾雅的翩翩貴公子,對女士向來紳士有風(fēng)度,不過也太紳士風(fēng)度了點,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對董卿卿發(fā)狠,他只好問:“什么下場?”

  陳銘笑瞇瞇的:“那時好像也是冬天,靳總讓我找?guī)讉€人把她扔進(jìn)湖里泡了一個小時,董卿卿高燒三十九度,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星期。”也是那時候陳銘才知道什么靳牧寒對女人紳士有風(fēng)度,那是因為沒觸碰到他的底線。

  李董:“……”騙哪個孫子呢,道:“陳助理,你不要因為靳總平時壓榨你,他現(xiàn)在不在你就說他壞話,靳總怎么可能是那種人,還是為了沈小姐,我不怎么相信,靳總跟沈小姐,他們只是朋友不是嗎?”

  哪有朋友受了點委屈就這么大動干戈的。

  這下,輪到陳銘無語。

  第一,他沒有說靳總壞話,靳總心黑著呢,你把真心捧他面前,能被他踩的稀巴爛的類型,第二,他們之間不是普通朋友,雙方認(rèn)識許多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是互相陪伴走過的,雙方的感情就好像是一壺清酒,看似平淡,入喉卻是濃烈灼喉的,第三者插足不進(jìn)去,也破壞不了。

  無語過后,陳銘輕嗤:“你懂什么···”

  如果那兩人都沒有那么理智的話早就在一起了。

  Moscow。

  夜色漸濃,大雪覆蓋下的冰雪城市美得不可思議,又因是圣誕,四處都是喜樂融融的景象。

  晚八點,雪花下的紛紛揚揚,如果你在瓦西里大教堂附近,你會看到一個長相英俊的華人坐在一處長椅,兩指夾煙,香煙裊裊,縷縷白煙模糊他硬朗的輪廓,朦朦朧朧,而他,看起來該死的慵懶性感,很奇怪,明明矜貴優(yōu)雅的男人,居然會讓人聯(lián)想到性感這個詞,這種男人天生能讓女人瘋狂的類型。

  更奇怪的是,男人旁側(cè)擱著一個奇怪的盒子,夜晚的燈光璀璨,些許白光落在他身上,高挑修長的身影挺拔如玉樹,可硬是勾勒出幾分落寞,他神情很淡,薄唇微抿,淺茶的眼眸似流轉(zhuǎn)光華的琥珀。

  “嗨?!庇袀€漂亮的女人揚著明艷的笑容上前。

  靳牧寒抬頭,禮貌的微笑下。

  他的回應(yīng)讓漂亮女人內(nèi)心激動了一把,再接再厲:“我能坐這嗎?”

  “不能?!?p>  聲音冰冰涼涼,沒有任何起伏,卻撩動人心,該死的好聽。

  漂亮女人嘴角僵了僵,但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放軟聲音,“我今天走一天的路,腿很酸,實在是走不動了。”

  通常她放軟聲音有點撒嬌的語氣,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住,對她更是有求必應(yīng),所以,她很自信眼前的男人不會再心硬的拒絕她的請求。

  “抱歉?!?p>  “······”

  不是預(yù)想中的回答,對方依舊拒絕的干脆,怎么說,很不解風(fēng)情,偏偏又禮貌優(yōu)雅的迷人,漂亮女人還想說什么……

  只瞧,男人抬手輕拍掉旁邊奇怪盒面落雪,夜空恰好盛開璀璨絢麗的煙花,他看一眼又緩緩低眸,視線正好又回到盒子上。

  “圣誕快樂,阿尋?!彼吐?。

  漂亮女人瞠目結(jié)舌,莫名的背脊在發(fā)涼,她扔下一個古怪的眼神,轉(zhuǎn)身離開。

  靳牧寒一指指腹慢條斯理的摩擦著盒面,不知想起什么,淺色眼眸里露出幾分柔意,幾分癡纏,白光閃過,他眼里的光收斂沉下。

  這時,又有個拿著攝影機的男人在他對面拍下這一幕,這人打扮隨意邋遢,滿臉胡腮看不清樣子,但看得出來是華人。

  對方率先開口:“不介意吧?”

  靳牧寒淡聲:“介意。”

  “好吧?!崩疃鲹v鼓相機把照片刪了,他露出一個笑,問:“這盒子里裝的是你愛人的骨灰?”意識到這個問題可能過于唐突冒昧,“無意冒犯,只是好奇問問?!?p>  良久,他說:“是?!?p>  “特地帶她來看雪的?”

  “恩?!?p>  李恩繼續(xù)說:“我有個建議,你可以用她的骨灰制成一枚戒指,這樣帶在身上方便又安全?!?p>  “謝謝,你的建議很好?!?p>  聞言,李恩失笑,他就隨口說說,沒想到對方這么認(rèn)真考慮,甚至準(zhǔn)備采取這個建議的樣子,“客氣~”在這么寂冷的夜,又是異國他鄉(xiāng),他熱情邀約:“挺投緣的,我準(zhǔn)備去酒吧喝兩杯,哥們,要一起嗎?”

  靳牧寒想了想,沒有拒絕。

  酒吧人很多,音樂纏纏綿綿。

  靳牧寒把外套脫下來,白色襯衫的領(lǐng)口微微打開,露出修長的脖頸線條,他舉起酒杯喝酒的樣子,性感的令人想犯罪。

  “再來?!崩疃鞲e杯。

  喝完一杯,靳牧寒拒絕,“不了,會醉?!?p>  李恩繼續(xù)大口灌酒,眼眸微醺,“醉了好,這樣活著就不用太清醒,不會痛苦,不會煩惱,能暫時忘記一切…所以說啊,酒精其實是個好東西?!?p>  “而且,我看你好像很難受,因為她。”李恩手指向盒子。

  靳牧寒沉默,表情依舊冷靜,只是那雙眼眸,正在一點一點發(fā)紅。

  “讓自己放松點吧?!?p>  緩緩地,靳牧寒道:“你錯了,醉了我只會更想她?!?p>  酒精不僅麻痹不了他,只會讓他越來越清醒,思念的海潮和無盡的悔意會不受控制的覆沒他的五臟六腑,沈千尋,他的千尋,她的一顰一笑,她的聲音……

  對感情太專一的男人容易把自己逼瘋,李恩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

  而眼前這個矜貴清冷男人,正一步一步的把自己逼入絕境。

  “我從沒想過會失去她,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從一開始就該把她綁在我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哪也不許她去。”他的嗓音,深情到陰沉,偏執(zhí)到瘋魔。

  因為他的話,李恩的醉意清醒大半,他想說這是不對的,人生苦短,活在當(dāng)下就應(yīng)該朝前看,只是沒來得及說出口,靳牧寒已經(jīng)收斂失控的情緒,回到那個溫潤如玉的模樣。

  “失禮了。”

  李恩:“……”

  靳牧寒微微傾身,一個虔誠的吻落在盒子上。燈光柔和,而他卻遙不可及,仿佛置身在跟他人不同的國度。

  靳牧寒抱起盒子小心輕放回背包里,拿起大衣,付了酒錢:“先走一步?!?p>  ……

  第二天清早,靳牧寒醒來時頭有些疼,他按揉兩下太陽穴,從床上起來,當(dāng)他清醒的看到四周環(huán)境時,忽是愣住。

  他明明在Moscow的酒店留宿,一覺醒來卻身處靳家大宅。

  這時,門叩叩的響起。

  良久,靳牧寒反應(yīng)過來,啟唇:“進(jìn)?!?p>  女傭推門進(jìn)來,“三少爺,你表妹筱小姐來了?!?p>  “她來做什么?!?p>  女傭回:“你剛回國就生病了,筱小姐可能擔(dān)心你?!?p>  靳牧寒:“……”靜默片刻,他再次開口,聲線溫潤,像春日徐徐清風(fēng)吹過耳畔,“今天幾號?”

  “三少爺,今天是圣誕?!?p>  “年份?!?p>  “2010年?!?p>  女傭是有點懵的,三少是病糊涂了嗎,怎么連年份都忘了?

  不過三少長得真好看啊,因為生病氣色差了色,可完全不影響他的盛世美顏,病弱美人什么的好刺激的感jio。

  而且,靳家?guī)孜簧贍斃锼亲詈每吹?,脾氣好,又有涵養(yǎng)學(xué)問。

  就連那雙手精心雕琢似的找不到一絲瑕疵,這么好的人,居然會是靳家最不受寵的少爺。

  聽到年份的那一刻,靳牧寒立刻抿唇,垂落下的手緊緊握住,骨節(jié)因為用力而發(fā)白,沒再問什么,他轉(zhuǎn)身掀開窗簾,日光有點刺眼,他看到樓下種的梨樹,這是他母親生前種下的,后來搬出靳家,他把這顆梨樹給連根挖走種在沈千尋家院前,可如今,這顆梨樹清晰無比的屹立在眼前。

  如果是做夢,他希望這個夢永遠(yuǎn)不要清醒過來,但很顯然,這里的一切是那么真實。

  想到沈千尋…

  靳牧寒呼吸微窒,淺眸里暗涌著什么。

  靜止的時間在這一刻狂躁的奔騰起來。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