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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玉龍傳

第四十回 決戰(zhàn)魔頭玄者大勝 安置居民天庭墜落

三界玉龍傳 木筆君 8276 2025-01-21 07:28:15

  也不知過了多久,嬴瓅找到肖烜:“我覺得我又可以晉升了,肖烜?!?p>  肖烜很是激動:“好啊哥哥,那么一舉消滅魔頭豈不是指日可待了?你打算給新的境界起一個什么名字?”

  “哦,我還沒有想好呢!”

  “姎覺得吧……要不就叫龍皇吧!”

  贏瓅離開后,肖烜不禁暗自思忖:“如今哥哥又晉升了,這不知道得多少層圈呢!”一面想一面板著指頭豎了起來。

  送走了嬴瓅,肖烜第一時間去家里的大書房中找李銳,發(fā)現(xiàn)李炟也在,就一并說了:“誒,少一橫?正好一起說給你們兩個聽啊,剛剛嬴瓅說他又要晉升了,姎才給命名為龍皇呢!”

  誰知道李炟聽了這個消息十分震驚,舉手投足之間只表現(xiàn)出兩個字:“糟了!”肖烜自然詫怪,就開口問道:“李少一橫,怎么啦?姎哥哥晉升一級怎么就給你嚇成這個樣子了?”

  “沒什么的,”李炟一揚手,隨后站起身來,“予還有事?!?p>  “那朕就不送了?!崩钿J也是揚揚手。李炟隨后就破空離開了,留下李銳在暗自思忖:“李炟這位???,怎么今天呆不多久就走了?”隨后李銳又對肖烜道:“咱們是不是也該努努力了?”

  “嗯,好啊,等姎忙完的。”肖烜隨后就離開了。

  肖烜李銳也去了真情林里修煉,可是同晉升龍者一樣,并不成功。于是肖烜就發(fā)話了:“得,現(xiàn)在就只有看哥哥的嘍!”

  “肖烜,別凈說喪氣話啊,估計這跟龍者一樣,是需要時間的嘛!”李銳極力安慰著肖烜。

  “時間?”肖烜一臉不屑,“就算是需要時間也要有點跡象有點苗頭啊,這可是什么跡象都沒有的??!”

  對此,李銳也是無可奈何:“那……那好吧……”

  李銳與肖烜算是就此放棄了,可是嬴瓅等人卻是順理成章地進入了龍皇這一境界。“龍皇·君臨!”嬴瓅在真情林里浮著試驗著他的新玄術。

  肖烜伸手試圖發(fā)力擋住嬴瓅的玄術,卻只是徒勞,瞬間被擊飛了,掙扎著要爬起來,開口道:“誒,哥哥,你晉升之后力量可真是好厲害的啊……”

  嬴瓅本來是想說些別的什么的,可是他卻突然像是見到了什么人一樣,于是就改口說:“肖烜,我還要試試我的另一個玄術呢!肖烜你快些走開吧!”

  “不走不走,姎倒要看看,你現(xiàn)在都有什么把戲!”肖烜站起身來,也沒離開,只是躲得稍遠了一些。

  “龍皇·寂滅!”嬴瓅迅速使出一個玄術,隨后又出了一個威力巨大的玄術,“龍皇三祭,祭天,祭地,祭祖先;龍皇三封,封天,封地,封生靈;龍皇三滅,滅天,滅地,滅魔頭!”肖烜一見這玄術威力巨大,有毀天滅地之勢,就匆匆離開了。

  離開了真情林,肖烜第一時間回去找李銳:“李銳?。‖F(xiàn)在姎哥哥那是越來越厲害了??!你看咱們是不是也該制定一下作戰(zhàn)計劃呀?”

  李銳轉(zhuǎn)過椅子,正視著肖烜:“你說的不錯,現(xiàn)在確實是到了決戰(zhàn)的時機。依朕所見,最難攻的魔力怪就交給嬴瓅了吧……”

  “還有我呢!”就在此時,胡弋礬突然破空而入,跌在了沙發(fā)上。

  肖烜是被眼前人嚇了一跳:“你怎么……嚇死人了!”

  李銳也是怔了一下,但他迅速就回過神來,點點頭,道:“胡弋礬,你說得不錯,你的修為在小天庭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就去幫助嬴瓅,一定是沒什么問題的?!?p>  “誒,胡……”肖烜本來還是想說些什么的,可是胡弋礬扔下一句“我找李昱還有事情,就先走了?!本痛掖移瓶针x去了,肖烜伸出去的手也是懸在了空中。

  李銳不慌不忙繼續(xù)道:“那么呢……卡,屬金,就要一個火屬性的修為高的玄者去……李愛卿應該是沒問題的……”

  肖烜聽到這里,激動得不行,跳著叫著:“誒,姎呢?姎這么厲害,怎么不去參戰(zhàn)?少一橫他要是敵不過可怎么辦吶!”

  “李炟同朕說過,他跟滕圣君大哥是鐵定要去的,如此一來……滕圣君就是一定要打生病了……至于你嘛……你不用急的,不是還有蘇云金嘛,火克金,你去對付他一定是沒問題的。朕就同李昱去攻欒天,隨后再同李明澤他們就好好帶著人去輔助你們爭取遣返那些小廝嘍!”

  “好吧好吧!”肖烜話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李銳隨后去找了李明澤,說了決戰(zhàn)的事情。李明澤聽聞,點頭稱是:“屆時我?guī)弦魂犎?,肖模帶上一隊人,肖灑哥跟高軒哥再各帶上一隊人,還有小飛哥、王玉玨和劉學成,一定能夠幫到你們?!?p>  李銳聽聞,不禁感慨起來,還記得最初他們力量也不是很強,僅僅是高級就讓人覺得很強大了。當時的魔頭也讓他們苦不堪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強擊退他們。而如今,他們早已變得十分強大,用不上太多力量魔幻鏡人眾便會潰不成軍,戰(zhàn)勝幾位魔頭也是輕而易舉地事情。時間過得很快,仿佛一切還都是昨天……

  過了幾天,在出發(fā)前,肖烜又找到胡弋礬:“弋礬吶,你說當初我們要是就發(fā)兵去打你們,是不是現(xiàn)在就不用再去忙活嘍?”

  “不可能的,你們打不贏的。”胡弋礬揚揚手,“我們起碼也是有五個魔頭——誒呀反正你們就是去了也是送人頭,現(xiàn)在不也是——誒呀,我還有事要忙呢!”胡弋礬隨后就轉(zhuǎn)身要離開。

  肖烜急急伸出手:“誒,胡弋礬!你別走啊!姎還有事情沒問完呢!”

  “什么事情?你快些問吧!”胡弋礬猛地回過身來。

  肖烜訕訕地笑了:“姎就是想問問,你跟李昱到底哪個厲害……”

  胡弋礬一聽,也不多說話,只是揮手丟過去一小段由魔力包裹著的記憶片段,肖烜也就揮手接住了?!皠?!”肖烜看到那是花蝴蝶揮手讓劉炑浮起來的記憶片段之后,一聲驚呼,看畢又道,“你是很厲害,那李昱呢?”

  肖烜剛剛問出來,突然就被一股力量托了起來,無論如何也掙不脫,急得她大叫:“李昱!你個混蛋!快放姎下來!”隨后肖烜就被緩緩放下開了,她這才長松一口氣:“誒呀,沒想到李昱還有這般本領呢!”

  “肖烜,我可是連手都沒有動呢!弋礬,走!”李昱隨后就叫上胡弋礬離開了。

  魔幻境內(nèi),魔力怪緩步踏上玄天大殿的臺階,行至門口,輕輕用雙手推開了門。

  空無一人的大殿里黯淡無光,仿佛這里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寒氣入骨??蓙淼娇な匾吻埃羧盏囊荒荒凰坪跤殖霈F(xiàn)在了眼前。

  嘆了口氣,魔力怪開了口:“昱,你還好嗎?”

  離開了玄天郡,魔力怪又取到了幽天郡。看著空蕩蕩的郡守椅,他不禁用手掩住臉,哽咽道:“賀卿,我對不起你……”

  陽天郡仍是香氣撲鼻,可是種花的人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了。扶著郡守椅,魔力怪的眼淚忽然控制不住,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花……”

  在朱天郡,魔力怪靜靜地站在郡守椅前:“弋礬,你說,會有勝利的那一天嗎?”

  誰知胡弋礬的聲音忽然從身后響起:“會的?!?p>  魔力怪聽聞,不禁轉(zhuǎn)過身去:“弋礬?”

  “其實很多時候,我也希望能夠回到這里。我就在哪里坐著,下面,是李智?!笨粗な匾?,胡弋礬也是感慨萬千。

  “弋礬?!蹦Я钟謫玖艘宦?。

  “我該走了,再會。”胡弋礬說畢,緩步破空離開了。

  夜里,李昱獨自站在窗前。窗外,街道上一片燈火通明??墒撬麉s并沒有看向那里,反而是將目光停駐在了燈火闌珊處。輕輕抬起頭,并不能看見月亮,只能看見一片烏云。未知的前路一片迷茫,可他不能迷茫。星辰密布,照耀著他們前進的方向。

  大決戰(zhàn)最終是開始了,一行人來到了魔幻境,按照預先制定好的計劃開始了各自的戰(zhàn)斗。

  “卡,你命不久矣!”李炟用意念推開門邁進了卡所在的赤天大殿。

  卡一面緩緩轉(zhuǎn)過郡守椅一面以一種極其哀傷的語氣說道:“姓劉的……這一天終于來了啊……”

  李炟顯得十分義正詞嚴:“你會步花之后塵的,卡?!?p>  “血魔煉獄!”卡一聽,飛身下去出招。李炟也是即刻出手了:“烈焰擊!”

  二人在較量的時候,誰也沒有冒進,只是在僵持著。李炟趁機問卡:“不使'邪魄殘魂'了?”

  “同你一樣……”卡嘆了口氣,“你說我們還有翻身的余地嗎?”

  “可以,畢竟還有幫手?!?p>  二人僵持了不知有多久,李炟突然看了一眼卡,隨后就猛地發(fā)力,卯起勁來??ㄒ灰?,也是奮力沖上去,被李炟瞬間擊飛了。

  癱坐在地上,卡修長的手指在地上輕輕抓了抓,吐出了一口鮮血:“姓劉的……果然是守護者啊……”目光凝重地與李炟短暫的對視,卡隨后又沖了上去。

  數(shù)次被擊飛之后,卡已經(jīng)是極其虛弱了,跪撲在地上,口中滴著血,喘著粗氣。李炟望著卡,眼神很是復雜。

  “劉卿?!崩铌磐蝗煌崎_門走了進來。

  李炟輕輕回頭:“怎么,紫茉莉被消滅了?”

  “嗯,李銳親手殺死了她,她死得也不算多可惜。”

  誰成想卡突然抬起頭開口了:“李昱……”李炟迅速回過身來,李昱也是走上前來。

  卡看了看李炟:“就靠你們了……”隨后奮力站起身,拖著步子來到了郡守椅前,拼力爬上了臺階坐到了郡守椅上面。

  看著李昱與李炟,卡突然露出了一抹異常的微笑。笑著笑著,卡的笑容就僵住了,頭一歪,就再也探知不到生命體征了。

  大殿里一如既往地暗淡,就好像他們幾人那暗淡的前景。那投射下來的慘淡的光,照射著地面上的斑斑血跡,以及卡那慘淡的人生。

  李昱走上前,對著卡的身體將頭點點,李炟也是面色凝重。隨后李昱一揮手,卡的身體就進入到了空間裂縫之中。李昱轉(zhuǎn)過身看了看李炟,然后就向大殿的外面走去。在與李炟擦肩而過的時候,李炟在李昱的耳邊小聲地開了口:“共勉?!?p>  目送著李昱離開,李炟轉(zhuǎn)過身去,望著空蕩蕩的郡守椅發(fā)呆。呆了片刻,李炟微微欠身,隨后就幾步來到了臺階上,用意念轉(zhuǎn)過了郡守椅,取下了椅背上的那塊紫鋰輝石?;氐搅说孛嫔?,李炟一步邁進了靈界,將那塊紫鋰輝石端端正正地擺到了草地上,隨后一個轉(zhuǎn)身邁步又是走了出來。最后環(huán)顧了一下空蕩蕩的大殿,李炟破空離開了。

  大戰(zhàn)很快就結(jié)束了??ā⑸?、魔力怪、紫茉莉被盡數(shù)消滅,魔幻境里的小廝被盡數(shù)遣送回凡間,魔幻境的結(jié)界也是被破壞了,九塊蘊藏著強大能量的寶石也被盡數(shù)封印在了靈界里,參戰(zhàn)的玄者也是盡數(shù)平安歸來。歸來之后沒多久,魔幻境那塊大陸就因為失去了力量的支撐,很快就化為灰燼,落入了大洋之中。

  “哥,你說現(xiàn)在魔幻境也沒了,我們小天庭是不是就可以開開心心地生活,好好地發(fā)展玄者的事業(yè)嘍?”在喝茶的時候,肖烜道。

  嬴瓅放在桌子上的手動了動,最終攥為拳:“不,其實萬事萬物都是相對的,有陽就有陰,有善就有惡?,F(xiàn)在魔幻境沒了,陰陽失衡,小天庭本來就不能夠再存在很長的時間了。而且保不齊咱們這里就有新的人變壞,想要與你們抗衡,到時候豈不是更麻煩?”

  “說的倒也是,那你說說,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呢?”

  嬴瓅看了看肖烜:“你想想,當初你們是為什么上來的呢?”

  “記得,那是玉帝批準的!”肖烜叫著。

  嬴瓅的神情很是怪異,像是得意,卻又有些失望:“不,是為了將那四個家伙斬盡殺絕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辟|話畢就起身離開了,獨留肖烜一個人在那里疑惑:“他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再說這魔頭都死光了,他還有什么事這么要緊呢?”

  “誒呀,這么好的嚇煞人還沒的喝完呢!這豈不是都歸姎了?”肖烜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茶壺,抓起茶盅,開始飲用里面的碧螺春。

  “媽!媽!媽!”肖烜剛喝下碧螺春,李明澤卻突然破空闖了進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誒呀!還有啥大事嘛!”肖烜叫著,放下了茶盅,“這魔頭可都已經(jīng)沒了,魔聯(lián)也都解散了,還能有什么大事?還讓你這么急匆匆的來找姎?”

  李明澤走向了肖烜:“媽,真的是大事??!胡弋礬叔叔走了!”

  “???”肖烜陡然一驚,猛地站起身來,“走了?咋就走了?去哪里了?”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李明澤搖了搖頭,“只是今天有一個叫做河媞的女性玄者看見他提著一個小箱子消失在了泰之柱那里?!?p>  肖烜搔搔頭:“這正是歡慶的時候,他咋還走了?”

  “怕是他想家了吧——誒,媽,我還有事呢!”李明澤道。

  “快走吧快走吧!”肖烜揚揚手,剛要坐下,又自語道,“不行,咋就能讓他這樣穿過結(jié)界走了,姎也得想個明白?!庇谑窃诶蠲鳚呻x開之后,肖烜踱起步子,想起胡弋礬的事情來。

  轉(zhuǎn)了有幾圈,肖烜或許是覺得自己想不大明白,小聲嘟囔了一句就要破空離開。想起來茶壺里還有許多茶沒有喝,遂一把抓起茶壺,將壺嘴向口內(nèi)一頃,一飲而盡,這才離開。

  得到消息的肖烜第一時間去了肖瑤那里。

  肖瑤聽說胡弋礬不辭而別,自然是有些傷心,但是她很快就想到了多年前的往事。

  當時她正勤于修煉,日日焚膏繼晷,幾乎沒有半點休息。記不清是第幾次了,她暈倒在了路上。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身處靈界了,身邊則是滕圣君。她早就聽聞滕圣君卓犖無比,如今看來,應該確實如此。

  看見肖瑤站起身來開始環(huán)顧四周,滕圣君對她笑了笑:“這里就是靈界,怎么樣?”

  肖瑤似乎是已經(jīng)看呆了,良久,應道:“早聽聞靈界是個清幽的好地方,如今看來,可能還要更美些呢!”在這里,肖瑤一下子就找到了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感覺。

  “可是你看,”滕圣君忽指向一處,“那株花枯萎了?!?p>  “一株花枯萎了,可是還有千萬株開著呀!”肖瑤很是高興,根本顧不得枯萎的一兩株花。

  滕圣君蹲下身去輕輕撫了撫那株花,隨后又站起身來:“所以,我們要看到大片盛開的花,而不是一兩株枯萎的花。”聽過滕圣君的話,肖瑤覺得,自己只因為一點小事就如此急于修煉,確實是有點過了。

  與滕圣君走在靈界里,肖瑤忽看見一只蝴蝶飛來。滕圣君直接微伸出手,讓那蝴蝶落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對著蝴蝶笑了笑,滕圣君轉(zhuǎn)向了肖瑤:“他叫勤,想跟你打個招呼呢!”

  看著勤飛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盯著勤看了一會,肖瑤不禁贊嘆道:“他真好看!”

  滕圣君為勤翻譯著:“他也說你很美,邀請你常來?!?p>  目送著勤飛遠,滕圣君忽然開了口:“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是其中的一朵,他會是其中的一只?”聽聞此語,肖瑤明顯一怔。自己同胡弋礬的事情,絕沒有別人知道??墒请ゾ尤恢肋@件事情,看來他絕對不一般。

  又同滕圣君在靈界待了一陣,二人便準備離開了??删驮诖藭r,一只小豹子跑了過來。

  蹲下去撫了撫小豹子,滕圣君伸出了手,小豹子便開心地舔舐起了他的手掌。

  隨后,滕圣君又撫了撫他的頭,對他說道:“好了,回去吧!”

  見小豹子離開,滕圣君帶著肖瑤離開了靈界。

  離開了靈界,滕圣君并沒有選擇直接回到小天庭,而是先停留在了空間裂縫里:“其實你也可以勤于修煉……”

  滕圣君正說著,肖瑤忽想一試滕圣君的真實修為,直沖向滕圣君??墒请ゾ皇禽p輕一伸手就抵住了她的攻擊:“速度不錯,就是力度上差了一些。而且其實相生屬性在戰(zhàn)斗中也是不利的。”

  隨后滕圣君輕輕一揮手,用水屬性力量在空中生成一面鏡子,繼續(xù)剛才的話:“只是你好好看看自己吧!”

  肖瑤還在回味剛才的一擊,聽聞此語,禁不住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皮膚暗黃,眼睛摳摟,頭發(fā)蓬亂,憔悴不堪的自己哪還有半點美貌?此刻她是真的覺得自己有點修煉過猛,確實是有些不應該。

  肖瑤覺得,滕圣君高深莫測,因邀請他到家中去喝茶。

  喝過一口茶,滕圣君問起肖瑤茶的味道如何。茶又會有什么味道?不過是味苦微甘。滕圣君順勢說道:“茶是苦的,但是我們不會因為它苦就不去飲用它;生活很多時候也是苦的,我們也不能因此就不去面對它?!毙が幝犨^,覺得瞬間就又有了希望。

  過了一會,肖瑤向滕圣君請教如何修煉,滕圣君道:“修煉要一點一點來,事情要一件一件做,就像茶要一口一口喝?!毙が幝犃?,頓時覺得受益匪淺。

  回過身來的肖瑤想想滕圣君此前說的話,瞬間就覺得沒那么傷心了。她又想到此前聽說胡弋礬也中了寒冰毒,根據(jù)李銳發(fā)病時的狀況來看,胡弋礬一定也是非常痛苦。想來這次他一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也不覺得他不辭而別怎么樣了。

  胡之恒看著肖瑤,他不禁想:“小時候自己尚弱小,是需要母親保護的。而如今自己長大了,也是時候保護母親了。”

  肖烜隨后來到了李昱所在的公寓,見李昱正一臉愁容地坐在沙發(fā)上,開口便問:“姓李的,你今兒個這是咋啦?咋就愁容滿面的?還有啥事是比胡弋礬不告而別更難受的?誒你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我早就知道他要走……”李昱說著,伸出手抓了抓頭發(fā)。

  肖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叫了一聲:“誒呦!他能不想家嘛!這里一切還都是他剛被抓的時候下面的樣子,他看了自然要觸景生情嘛!”

  “他應該沒有回家,他的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李昱輕輕搖了搖頭。

  “那是什么情況,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倒是快說呀!”肖烜急了。

  李昱搖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是真想細問,就去問問劉明瀚吧!”

  “劉……那是誰……哦,圣君大哥啊……好,姎走姎走!看你這波逐客令下的!”肖烜話畢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哥哥哥!”肖烜急急匆匆趕到滕圣君那里,發(fā)現(xiàn)滕圣君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不禁問道,“你怎么也是這副樣子,愁容滿面的,這都是咋啦?”

  “烜,過來坐吧……”滕圣君輕輕揮揮手,肖烜也就坐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

  肖烜坐定,繼續(xù)急急地問著,巴巴地望著滕圣君,等待著滕圣君的答復。

  “烜……呃……賢妹……”滕圣君的眼睛里似乎是閃爍著一些東西,站起身走過去輕輕將手搭在了肖烜的肩膀上,怔了一下,隨后道,“可能現(xiàn)在有一些東西你還無法理解,但是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p>  肖烜一怔:“你是什么意思哥?你說現(xiàn)在要怎么樣?。俊?p>  “賢妹,你要明白,錯過了就是過去了,很多東西不是太陽,不會第二天早上升起來……即便是太陽,今天的太陽也與昨天的太陽不一樣了……”滕圣君頓了頓,“嬴瓅的想法不錯,現(xiàn)在勝利了,咱們的任務也完成了,該回去了……予會抽時間辦下去,大多數(shù)居民都可以抹去有關小天庭的記憶送回去的……”

  “嗯!好啊!是個好辦法?。 ?p>  “小澤?!钡诙?,李銳匆匆推開李明澤的辦公室的門。正看見李明澤神色略顯憂郁地在擺弄著桌子上的一支筆出神。

  李明澤這才回過神來,抬起頭望著李銳:“爹,什么事?”

  “看見肖烜了嗎?”李銳急急地問著,“她不見了!”

  “???沒有?。∷龝侥睦锶ツ??”

  李銳嘆了口氣:“聽李昱說她后來去了滕圣君那里,可是我去滕圣君那里找了,他說肖烜早就走了,而且在他那里也沒看見她的影子?!?p>  “那快去別處找她??!”李明澤猛地站起身來。

  在一樓的大堂里,李明澤急壞了,慌忙中揪住一名男子就打聽肖烜的下落,可是他并不清楚。

  “小澤,你別太著急。”李銳拉過李明澤,“這么找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先去別處去看看吧!”

  “嗯!阿姨不是跟楊叔叔一直關系不錯嘛,要不去問問他吧!”

  問過楊澤浩,李銳父子再度失望了。“爹,要不你探知一下吧!”李明澤四下看了看,最終開了口。

  李銳隨即站定了,一邊探知一邊自語:“不在玄虛……不在玄武……遭了!”

  “爹,怎么了?”李明澤問著。

  “哪里都不見她!”

  李明澤慌了:“那……這……爹……”

  “你先回去吧,說不定哪天她就回來了……”李銳盡力使自己保持鎮(zhèn)定,“他們總說朕冷酷無情,說朕一直不看好肖烜……是,最開始朕是不太喜歡她,可是過了這么多年……”

  到了晚上,李銳彳彳亍亍地回到了家中,猛地跌坐到沙發(fā)上,口中不斷念叨著:“烜,你在哪……”

  李銳這幾日來一直沒有放棄尋找肖烜,可是也沒過幾天,李銳突然有點鬼使神差地一臉愁容地來到了玉明書院。剛下到里面,李銳就看見了墻壁上的一段署名是“烜”的文字,再一瞧,肖烜就躺在地上,已經(jīng)探知不到生命體征。李銳顧不得悲傷,品味了一番肖烜留下的話語,想了想,也留下了自己的一句話,隨后就走了。

  走在街上,李銳正撞見了面容憔悴的楊澤浩。楊澤浩見了李銳,輕聲發(fā)問:“烜找到了嗎?”

  “找到了……”

  “那她在哪里?怎么沒跟你在一起?”楊澤浩急急地問。李銳也是很難過,囁嚅了一陣,還是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楊澤浩一聽,立即破空來到玉明書院,趴在肖烜身上大哭起來:“烜,你怎么就選擇了自盡……你又寫這些鴻毛泰山做什么呢……”哭了許久,楊澤浩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得知了肖烜的死訊,李明澤也特別地激動,禁不住痛哭起來:“我自小沒了媽,,可如今連阿姨也……”抬起頭來,他仿佛看到了肖烜的身影,可是那身影轉(zhuǎn)瞬即逝。四下望了望,本是四通八達的廣場上人煙稀少,滿目蒼涼,瑟瑟寒風吹來。站起身來,遠處傳來陣陣樂聲,可曲調(diào)悲涼。忽然,只見一扇玻璃窗墜落了下來,摔得粉碎,發(fā)出了一聲脆響。

  “李銳,”與此同時,李炟突然到李銳的公寓中找到李銳,“你看予這里有一枚戒指,肖烜的力量現(xiàn)在就在里面,以后予會將更多人的力量封在里面,就不會有人再得到玄力然后去興風作浪了,按計劃之前說的是隨后戒指就會歸李昱由他保管好……”也不知聊了多久,李炟一伸手,一股力量穿入了李銳的印堂,隨即李銳就倒了下去,倒在了椅子上。隨后李銳就被人發(fā)現(xiàn)失去了生命體征,懷疑是跟肖烜一樣引爆經(jīng)脈自盡的。再后來包括楊澤浩在內(nèi)的一些特殊玄者紛紛在玉明書院的墻上留下了自己的遺言,隨后就被發(fā)現(xiàn)在家中自盡。李昱雖然也留下了遺言可他并沒有選擇自盡而是選擇跟滕圣君李炟一起為二位會長修建先賢祠然后就將小天庭的其余居民按之前的計劃抹去記憶收回力量遣送回了凡間。

  戴上了戒指,李昱嘆了口氣,走到小天庭邊緣,摧毀了天乾之柱。由于支撐小天庭的個個光柱都是互相牽連的,其余的光柱也就隨之被摧毀了,小天庭也因此墜落了下去。

  “結(jié)束了。”滕圣君話畢,消失在了因墜落所產(chǎn)生的煙塵之間。

  看到這里,幾位探險隊隊員也是唏噓不已,可是其中的中國隊員卻突然感到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忙喊著:“你們幾個,快別鬧了!”可是當他猛然回頭,他卻怔住了——李銳!

  李銳看了看那個隊員:“李子森是吧,你們可以走了,后面的事情,自有人公示出來?!痹挳?,李銳就消失了。幾個探險隊員互相看了看,也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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