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shù)冰箭朝季如微飛射而來,別看衛(wèi)瑤是一個冰靈根的修士,但是卻一點都沒學到這沉靜的性子,脾氣是暴躁不已。
那蒼術在季如微的背后,她還不習慣使劍,也怕傷了自己,索性就拿那本書來抵擋。
這練氣大圓滿修士的法決,她這修為凝聚出來的小破靈氣障,那可接不住。
這書平日里把自己說的那般厲害,應該接的住吧。
“你竟敢拿本大爺當盾牌使?。?!”元啟暴跳如雷。
“你這不好著嘛,要不然你說拿什么去擋?”季如微慢悠悠的說道。
“那也不能把大爺我當盾牌使!這是原則問題!”
“那你就眼睜睜的看著我重傷致死?”季如微一邊躲閃,一邊又拿元啟拍掉了一枚冰箭。
“季如微,你就是太弱了?。。 痹獑⒋蠛鸬?。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闭f著,又閃過了一波攻擊。
“你個賤人,跟我比斗時嘰嘰歪歪的說什么呢!”衛(wèi)瑤見季如微有些心不在焉,更加怒上心頭。
“元啟,你快找找怎么出去,你神識厲害。待這個女人發(fā)起瘋來,我真怕自己交代在這里了。”
“哼,你從右邊倒數(shù)第三個壯漢那出去,再左拐一百米便是。”
聽得此言,季如微也不耽擱,朝著衛(wèi)瑤大吼道:“你個毒婦,看我這招接不接的?。 ?p> 說著,就拋出此前搜刮來的兩個煙霧彈,兩相碰撞,這濃煙便迷了眾人的眼睛。季如微抓住這個空隙,掀翻那個壯漢,一騎絕塵地跑了。
那衛(wèi)瑤回過神來,怒喝道:“這個賤人,害我丟了這么大個面子。不抽筋拔骨不足以泄我心頭之恨!”
回過頭,又沖那些壯漢罵道:“一個個修煉到練氣六層,連個練氣二層的小丫頭都攔不住。都是廢物廢物!”
這季如微腳底抹油的逃到自己的房間,這才緩過一口氣。
這衛(wèi)瑤再膽大,也不至于來這鎮(zhèn)主府找自己麻煩。我明日便領了這賞格,再那些熟人道個別,就離了這山河鎮(zhèn),趕往那南陸城。
這山河鎮(zhèn),委實不能呆了。
這第二天,季如微趁著天光尚早,喬裝打扮一番,便偷偷的去旁邊的施政司。
到了這施政司,季如微拿出自己的參賽玉簡,說道:“我來領這賞格?!?p> 那練氣修士查看了一番,便拿來一張文書和一個玉盒,說道:“都在這玉盒之中,若是確認無誤,便簽字吧?!?p> 季如微低聲向元啟問道:“是扶桑草嗎?”
元啟懶懶的回道:“是?!?p> 季如微這才放心的簽字畫押,隨后問道這:“不是可以去這青門派嗎?”
那修士回答道:“這玉盒里有一個令牌,憑此令牌便可入這青門派?!?p> “哪怕不是我,拿著這玉牌也能進去?”
那修士嗤笑一聲,似是嘲諷季如微沒見識,“這玉牌有你的一縷靈息,這旁人拿著這玉牌也是無用之物。”
“多謝小哥解惑了?!?p> 之后又是一番喬裝打扮,這才走出施政司。
接著就往勝哥的拳館走去,這來到山河鎮(zhèn)頗受他照顧,臨行前道個別也好。
走到這拳館,才發(fā)現(xiàn)這拳館大門緊閉,毫無人息。
季如微前往旁邊的商鋪問道:“這拳館,怎么關閉了呢?”
這才一問出口,這老板臉色就變了,大聲的說道:“我不知道,你不買東西就別耽誤我做生意了?!边呎f邊把季如微推出門外。
“晦氣!”那老板最后還小聲嘟囔道。
出事了。
.......
消息坊,茶館。
十日前,李勝一家遭滅門慘案,其他的,語焉不詳。
季如微搜集了半天就這點消息,其他的,再搜集不到。最后,季如微還是決定去勝哥家里看看,期望能找到點線索。
真到了那里,季如微有點傻眼,那處只余一片空地,連個灰渣渣都沒有。
季如微向鄰居大娘打聽道:“大娘,你這里怎么變成這樣的嗎?”
“唉,真是苦命的一家子,我一覺醒來,無聲無息的,就變成了這個樣子?!?p> 這是筑基修士干的,要不然不至于半點響動也無,勝嫂嫂還是練氣大圓滿呢,修煉這么多年了,總有點保命底牌。也不至于這么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這人的實力必定在練氣之上。
“你看出點什么了嗎?”季如微向元啟問道。
“看出點啥啊,毛都看不出?!痹獑⒋騺韨€哈欠。
“這修士手段倍出,總會發(fā)現(xiàn)點什么吧,你不是自詡真仙嗎?”
“那也要你修為夠啊,歸根結底,還是你太弱了!還連累了本大爺?!?p> 季如微全當那些嘲諷為耳邊風,養(yǎng)了這么一個貨,她的涵養(yǎng)都好了很多。
想了想,季如微還是決定告知蘇涼師父一聲,他或許會有什么方法。
想著,便又回到了鎮(zhèn)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