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王塍筠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千算萬算卻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做的一切全陰差陽錯的送給了一個還是未成年的孩子。
突然有人敲響了房門,篤篤篤,沉悶的聲音像是解藥,讓壓抑的氛圍一下得到釋放,像決堤,站著的手下都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
門開了,來人也是一身黑衣,弓著腰,可見是怕極了,帶著些討好。
“爺,街頭的攝像里派到一個男孩,時間都對的上?!?p> 王塍筠瞇眼,那溫柔的眼睛像是集萃了滿意,卻陰森的令人可怕,他舔了舔嘴角,裂開了一個殘冷的笑。
“拿來?”他伸手,骨節(jié)分明,指尖圓潤,泛著瑩澤,保養(yǎng)的極好。
強硬的態(tài)度,高貴的不可一世,這副做派,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臉弄出來的。
進來送東西的人弓著腰,心里全是嘲弄,臉上卻是諂笑著將文件夾里的東西雙手呈了上去。
“爺,那小子大半夜帶著帽子,鬼鬼祟祟的,去的方向不正好是魔窟?”
離魔窟近的監(jiān)控視角都由魔窟掌控,這轉角的監(jiān)控權限還是他花了好多心思搞到的。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抖了抖那一沓的資料,即便是穿著洗浴后的浴袍,整個人還是如沐春風的溫柔的致命,雷軍心里全是喟嘆,不知道這種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是怎么把那些小姐勾的神魂顛倒的。
他狗腿的上前,將手里拿著的平板打開,有視頻自動的放著,看那黑白畫質(zhì),正好是監(jiān)控視頻。
王塍筠仔細的將那視頻看了全部,其實也只有短短的幾秒鐘,是一個穿著灰色連帽運動服的少年,身姿纖薄,很是柔弱。
那雙好看溫柔的眉眼逐漸瞇起,透露出絲絲危險,如果說是這樣的一個太過瘦弱的少年搶走了那酒珠子,他不太信,但是……
想起在魔窟見到了那些人,還是不要太過于相信外表,手里拿著的紙張上,正是對這個身影的每個時間的分析,看得出來是用心了。
他不動聲色的抬眼看了在自己面前彎腰諂媚的男人,臉上不動聲色,仍然是一副謙謙君子的做派,心里卻是受用得很。
身子后仰,一副享受的做派做的心安理得。
雷軍心中鄙夷,有些惡心,樣子越發(fā)諂媚恭敬。
果不其然,聽到那一副高高在上的人壯似施舍般的問了一句:“你叫什么?”
心中激動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在表面上,激動的神情像是被癡迷已久的偶像突然注意到的小迷弟一樣。
“爺,我叫八戒。”那人說的自豪,響當當?shù)拇舐暷畛鲎约旱拿帧?p> 壯志凌云,豪氣沖天,一直弓著的腰桿挺直咯,臉色漲的通紅,像是在做著一件值得非常驕傲的事情。
本來就沉默的空間被他豪氣沖天的吼聲撕裂出了一大道口子,他不用想都知道那道貌岸然裝君子的男人面色破功的樣子。
余光瞟到周圍站著的黑衣人,全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他心里更高興了,面上像是更加激動起來,一雙眼熱切的盯著王塍筠,極其崇拜。
王塍筠反倒被他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強硬的將龜裂的表情收回,壓著快要噴薄而出的笑聲,扭著嗓音問:“真名?”
雷軍重重的點頭,非常大聲的回了一聲:“是!”
聲音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雄渾至極,胸腔被震的發(fā)麻。
周圍的人都被他一系列操作雷的不輕,心里那點笑意全都被震驚代替。
眾人包括王塍筠都不自覺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連假裝的樣子都維持不下去了。
這人?該不會是腦子有洞吧!
雷軍心中暗笑,看著王塍筠,不就叫八戒?不然你哪來的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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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無憂
今天夜色真美,圓圓的豬隊友送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