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貓精看不起自己是對的,它早就看出來自己是個膽小鬼。
對自己一定失望急了,所以才會常常惱怒與自己。
是的,一定是那樣的,可怎么辦?
真的太可怕了,尊嚴告訴自己要站起來。
可是這腿卻是膽怯的,不停使喚的一直堆下去。
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野狼在一點點的靠近。
終于它停了下來,陰綠的眼睛不屑的看了看她們,伸出長長的大舌頭邪惡的舔舐了一下它那尖銳的爪子。
巨惡的野狼它要在美餐前擦亮自己的刀叉,炫耀著自己的鋼爪。
那閃著寒光的鋼爪一落地,還沒有眨眼睛的時間,就已經(jīng)風一樣的速度向爆米花她們沖了過來。
“啊……啊……啊……救命啊……救命……”
本能的,發(fā)自靈魂的狂喊聲,響徹整個森林的上空。
碰的一聲,有什么撞擊在一起,睜開緊閉的眼睛,看到納達奇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而此刻的大野狼就站在她的眼前,連它那來自肺腑的惡臭味,她都聞的一清二楚。
它在放慢腳步,一點一點的向她走過來。
獵物就在眼前,越是如老鼠塞糠般的抖動著,就越發(fā)的激起野狼對獵物的欲望。
它要慢慢的看著這個大塊頭、肥膩的獵物在自己的面前、絕望而又無助的樣子。
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它那顆強大無敵的好勝心,也越發(fā)的讓它興奮起來。
“救命呀……救命呀……”
除了這句話,似乎她只會閉著眼睛手腳并用的撲騰著。
野狼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慢慢的后腿了幾步。
鋼爪抓牢地面,騰騰騰的一陣加速,縱身一躍。
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形,兩眼冒著興奮無比的綠光,向獵物撲去……
啊……完了……完了……完了……再見了老媽、再見了老爸、再見了貓精……
隨著一陣陰風,她猝然倒地,最后的那點念性竟是:我就這么掛了么??。俊?p> “爆米花……爆米花……”
誰在叫我?老爸?老媽?
她努力的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噩夢終于過去了?
自己是不是回家了?或者說她死了?
“爆米花快醒來……爆米花你這個最笨、最丑、最胖的丫頭,你馬上給我醒過來……醒過來……”
我去,這是哪個變態(tài)不想活了,竟敢這樣叫老娘。
真以為我是病貓呢?好呀!好呀!
算你厲害,膽子大,欺負我打不死你么?
我去你的,先給你個大耳雷子嘗嘗鮮。
呦西,躲開了?
氣的眼睛已經(jīng)睜開的爆米花拼盡全力,照著一個人影就揮去了第二個大耳雷子。
“還真是個暴脾氣,有意思。”
大耳雷子死在了一張大手里。
森林?迷霧?這?自己沒死?
天呢!竟然沒死!
那這也沒有穿回去,到底怎么回事?
貓精?——納達奇,完蛋了,那個家伙死定了,它死定了。
“納達奇……納達奇……”
“噓,爆丫頭,你的貓還沒死?!?p> 誰誰誰?誰的聲音?
這個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躺在一個人的懷里。
什么情況?怎么又出來一個,是人是鬼?
立馬繃緊的神經(jīng)告訴她要掙脫開這個人的束縛,誰知一個趔趄又被人給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