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泰山派長老的祈禱起了作用,第三個上場的弟子終于不再逗逼啦。
一手五大夫劍耍得很漂亮,一連五劍,每一劍都蒼然有古意,雖然并不是什么高明的劍法,但是和周紫涵也打得有來有回。
最后雖然也輸?shù)袅耍情L老的臉色也好了許多,畢竟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武功并不如周紫涵,而前兩個孽徒上去凈耍寶去了,一點兒也沒消耗到周紫涵。
峨眉派成功取得了兩場勝利,不管接下來的比賽如何,她們都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出線了,這讓一群峨眉的女弟子高興的喜笑顏開,周圍的人看了也覺得賞心悅目。
這場比賽一結(jié)束,泰山派的長老就起身離座而去,白樓猜想他應(yīng)該是教訓(xùn)自家弟子去了,沒看到從剛才開始左盟主就沒笑過嗎!
等到點蒼派和嵩山派開始比斗,看到左飛天連破兩人,他的臉色才好看一點。
其實點蒼派的武功并不是不厲害,而是他們的武功需要幾人聯(lián)手,組成陣法,那時候?qū)﹃囃燃壍臄橙?,就算兩倍于他們,也不帶虛的?p> 只是武林協(xié)會委員會一致決定的高派交流賽要一對一對陣,這讓點蒼派很想哭,可以說每一次交流賽他們都是最先出局的!
曾經(jīng)點蒼派掌門也抗議過這件事,大體意思如下:
“我看你們是在為難我胖虎!”
“胖虎是誰?我們?yōu)槭裁匆獮殡y他?”
“我能告訴你們,我的乳名叫胖虎嗎!”
“好吧!點蒼派胖虎掌門,我們何時在為難你!”
“我點蒼弟子擅長陣法,為何不能群戰(zhàn)!”
“就是不能!”
“那我們不參加了!”
“請隨意!”
“啊!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
“嗯?想動手?”
“對不起,大佬!”
抗議是無效的,曾經(jīng)有一位偉人說過,生活就像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試著去享受它!這話讓胖虎掌門深以為然,從此點蒼派在高派交流賽上就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
點蒼派敗給了嵩山派,注定出線無望,到了和泰山派上場的時候,一個一個的劃起水來。
而泰山派也知道自己就算贏下這一局,到最后也是要戰(zhàn)略性輸給嵩山派的,這點潛規(guī)則他們還是懂的。
于是場上就出現(xiàn)了如今這種場面,點蒼派的弟子在打著哈欠看泰山派的弟子抽風(fēng)。
到底都是年輕人,叛逆心強盛,就算臺下眾掌門、長老臉色鐵青,就算周圍觀眾嚷嚷著要退票,他們依舊各自表演自個的,不得已的時候雙方兩劍才碰上一下。
不說別人,白樓都看得昏昏欲睡,真是一點體育精神也沒有,組委會對于這種情況應(yīng)該對他們進行禁賽出理,敢消極比賽的就封號,禁賽,看他們誰還敢在這當(dāng)演員。
事實上,武林協(xié)會會長不二道長已經(jīng)有這個意思了,本來舉辦高派交流賽的目的就是為了促進江湖門派之間的和諧,讓弟子們能有個交流的機會,現(xiàn)在這群熊弟子知道自己必然被淘汰之后就開始消極怠工,難道只有勝利才是最重要的嗎!
當(dāng)然,勝利是很重要,畢竟少林寺的七十二絕技他也很眼熱,但是比賽中間的過程也是很重要的,不能只看結(jié)果啊!
兩派弟子磨蹭了半天,最終點蒼派把勝利讓給了泰山派,他們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癢了!
只是刁長老臉色由紅到黑,由黑到白,然后變得鐵青,他終于知道自家掌門怎么不親自來觀賽了。
要知道這種公費旅游的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而掌門竟然好心的讓給了自己,自己還傻乎乎的感謝他,糟老頭子,真是壞得很!
可憐刁長老還以為自己門下弟子很厲害,開場就嘲諷了峨眉派,如今被瘋狂打臉,實在沒臉待下去了!
刁長老起身,趁著沒人注意自己,就要跑路!
“刁師兄,你這是干什么去?”
隨著滅性師太的大聲開口,周圍的人都朝他倆看過來。
刁長老的臉色變了又變,猶如開了染坊,讓他看起來有趣極了!
硬擠出一絲微笑,“人有三急,我去上個廁所!”
“哦!是嗎,那刁師兄快去吧,我還以為你是沒臉待下去了,想提前逃跑呢!”
滅性師太笑吟吟的開口,四五十歲的人了,如今跟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咯咯的笑著。
白樓打了個冷顫,發(fā)誓不能得罪峨眉派的女人,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不能得罪任何一個女人,她們實在太可怕了!
……
在嵩山派和泰山派開始比賽的時候,現(xiàn)場觀眾已經(jīng)散去了大半,不是剩下的人不想走,而是來觀戰(zhàn)的人實在太多了,一時之間走不了而已。
臺上的比武也開始變得浮夸起來,左飛天一掌拍過去,明明還沒碰到對方,那泰山派的弟子已經(jīng)捂著胸口,表情浮夸的倒在了地上,“好強的內(nèi)力,不行了!我認(rèn)輸了!”
不忍直視啊,不忍直視!
其他門派的掌門、長老紛紛把異樣的目光投向左傲天,大家都知道泰山派是你左傲天的小弟,但是你也不能演的這么假啊,把我們當(dāng)猴耍嗎?
其實左傲天心里也挺委屈的,自己可沒吩咐過讓這么做,是不是你授意的?
左傲天瞪大了牛眼看著泰山派的長老。
長老的心里更委屈,你別這么看著我啊,老大!真不是我說的,都是那群小兔崽子自作聰明!
白樓打了個哈欠,四月份的陽光已經(jīng)很溫暖了,照在身上讓自己產(chǎn)生了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再看下去已經(jīng)沒意思了,而且后面已經(jīng)沒有了比賽,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走了,哥幾個,我們撤!”
白樓招呼著上官他們就要離去,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上官居然端正坐著睡著了!
“怎么,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上官淡淡的說道。
大哥,你能說說你是怎么做到不知不覺的睡著,醒來后還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你是從什么時候睡著的?”
“哦,我在閉目修煉!”
“我看到你流口水了!”
“你眼花了吧!”
“我確定我看見了,你們說呢!”
“我們也看見了!”
“哦?吳一帆你看見了?”
“不,上官老大,是我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