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紙,沒有其他的東西。
信紙上并沒有太多的內(nèi)容,小半頁,付琪掃了一眼就了然了。
就信紙上的內(nèi)容來說,如果換做以前,付琪回立馬跟王叔遠(yuǎn)離這個城市,找一個新的地方重新俺安家,開始新的生活。而且也要勸退林雨柔一家,雖然他們不一定會答應(yīng),大不了就報警,請求一下保護(hù),然后過段時間,風(fēng)頭過去也就沒事了,畢竟如果付琪不在這的話,他們也做不了什么。
而現(xiàn)在的話,付琪就要好好思考一下紙上的話了。
王叔不辭而別,完成自己的任務(wù)去了,這個時候也不知道天南海北跑哪去了,自己就一個人,也沒有后顧之憂,就算是被找麻煩的找上門來,自己也絲毫不懼。
而林老爺子和林雨柔本身兩個就是高手,論身手,那些人給他們提鞋子都不陪。這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
話雖如此,但是付琪仍然要考慮到任何不利因素,自己在意的人,絕不能受到一絲的傷害,王叔的事情他不想在發(fā)生了,他擁有的力量,是用來守護(hù)的。
自從王叔出事之后,付琪慢慢也發(fā)現(xiàn)自己考慮的東西越來越多,這或許也就是自己的成長吧,林老爺子所說的守護(hù)之心。
權(quán)衡了利弊,自己的計劃也需要展開之后才能夠進(jìn)行,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能不能順利進(jìn)行,現(xiàn)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閉上眼睛沒多久,付琪就睡過去了,自己的床還是很舒服的,一個月沒有回來,沾床一下就睡著了。
起床之后,付琪洗漱了習(xí)慣的走到樓下,準(zhǔn)備給王叔刷碗換一碗熱騰騰的餛飩當(dāng)早點。可是當(dāng)他笑臉都準(zhǔn)備好了,腦子里準(zhǔn)備好的幾句打趣的話都到了嘴邊,看到那冰冷的卷閘門關(guān)得緊緊的,話到嘴邊咽回了肚子里,搖了搖頭把腦子里的各種念頭驅(qū)散,打起精神轉(zhuǎn)身離去。
回頭瞬間,卷閘門表面一層熱水流下,將灰塵沖刷的干干凈凈,一如以前王叔在的時候,每個禮拜都會清掃一次,把上面的灰塵給清掃干凈。
付琪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兒吃早點,吃習(xí)慣了王叔店里的餛飩,店門突然關(guān)了,他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也就是那么一會兒,付琪拋開這個問題,早點也不吃了了,沒胃口吃其他的也吃不下,看了一下方向朝著地鐵站走去。
坐了三站,付琪下車了,按著昨天信上留的的地址找去,付琪查過地圖,也沒多遠(yuǎn),下了地鐵掃了個共享單車就過去了。
到了大概區(qū)域,付琪看了一下,確定了就是紙上留的地址。
這是一棟居民樓,不是小區(qū),應(yīng)該是私人土地做的房子,沒有什么特色,上了樓,付琪按響了501的門鈴。
“誰!”門里面喊了一句,付琪也沒有回答,就靜靜的等著。
門打開了,從門縫露出半個頭,看到付琪的一瞬間,先是驚訝然后瞬間就是驚喜,喜上眉梢。門瞬間拉開,讓付琪進(jìn)來。
付琪進(jìn)了門,房子里的裝修并沒有他想象的豪奢,信封里留下的地址在這里他就有些疑惑了,現(xiàn)在看到房子里就是普通的裝修,讓付琪心里思索更多。
進(jìn)門后,讓付琪皺了皺眉的不僅僅是預(yù)料之外的簡單裝修,還有給他開門的男人,這個當(dāng)初跟他并肩戰(zhàn)斗過,面對幾十人絲毫不懼,甚至還提前把自己的奶茶放在墻角的猛人,如今左手上纏著繃帶吊在脖子上,嘴里叼著半根煙,煙灰都小半截沒抖過了。
男人關(guān)上門,回沙發(fā)上坐下,又猛地吸了一口嘴里叼著的煙,煙灰又長了半截,可能是太長了搖了搖掙扎了一下還是從根部斷裂,掉落到了他綁著繃帶的左手上,滾了兩圈,散落地上,他看也沒看,絲毫不在意。
付琪打量了一下他,臉上并沒有多少血色,看上去像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吃飯休息,本就受傷了消耗大,兩只眼睛也是沒有什么光彩,眼袋也很深,看來他這段時間過得似乎很不好。
“我這樣子是不是很狼狽?!狈紧~看了自己左手一眼,把嘴里的煙吐到了垃圾桶里,桶里還有小半桶不知道什么時候倒的茶水,煙頭飛進(jìn)水里發(fā)出哧的一聲,“家里也沒有什么東西,水的話你要自己倒一下,熱水就要燒了,好久沒燒過水了。”
“我?guī)湍愕脑?,我有什么好處?!备剁鳑]有去回應(yīng)方魚的話,開門見山道。
付琪并不是老江湖,跟方魚這樣的人打交道無疑是會吃虧,最好的辦法就是少說話,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雖然方魚現(xiàn)在看起來很慘,自己也說的很慘,而且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來的情況下,這是很真實的一幕,但是付琪并不是來同情他的。他是在做交易的,而方魚本就是一個老道的江湖人,付琪很容易會陷入他的陷阱里去。
更為關(guān)鍵的一點是,方魚在看到付琪的一瞬間那個欣喜若狂的表情絕對是真的,但是進(jìn)了門之后,方魚又開始賣慘,這就讓付琪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所以根本不管方魚有多慘,直接挑明了自己的問題。
方魚見付琪沒有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低頭從煙盒拿了一支煙,低頭的一瞬間,方魚眼里有不可查的光芒閃過,放在嘴里,給自己點上火,重新抬起頭之后,雖然依舊這個模樣,但是頹勢一掃,仿佛又回到了當(dāng)初那個精明自信的樣子。
付琪心里暗道,果然是什么都不能信,社會人還是套路深,自己要走的路還是很長,他也做出更加淡定坦然的樣子。
“如果這個事情辦成了,我能拿到兩成的分紅。分紅我們五五分。還有分到的地盤,我給你三成?!狈紧~猛吸了幾口,把一根煙全部吸完了,把煙頭在桌面上按了按,丟進(jìn)了垃圾桶,道。
付琪沒有說話,他在等方魚繼續(xù)說,他不清楚方魚所說的兩成分紅和地盤是多少,干脆不說話,以不動應(yīng)萬變。
果然,方魚看付琪沒有任何表示,給他解釋了一下:“這個兩成分紅,并不是上次你那個東西的效益的兩成,這兩成是上次我給你的二十倍。然后地盤,是整個市一成的面積,至于這個地盤,并不是你想象的那個土地,你也不是很懂,我到時候可以給你換成現(xiàn),分到我名下三成的地盤,我給你跟你能夠拿到的一成分紅一樣的錢收回來?!?p> “地盤我要七成,然后我拿那一成的分成跟你買你那三成的地盤。”付琪思索許久,淡淡道,“我要十成?!?p> 方魚深深看了一眼付琪,低頭繼續(xù)抽煙,腦子里無數(shù)個念頭轉(zhuǎn)過,跟香煙一樣瞬間飄散。
方魚一支一支抽著煙,一包煙很快就變成了一堆漂浮在水桶里的煙頭,然后又是一包,等到房間里煙霧繚繞,只見方魚指尖一點火星,他丟掉最后一根煙,點了頭。
“好?!?
傾世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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