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奶奶走后,我和二丫一起把她埋葬在我們牛家村的后山。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情會到此結(jié)束,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幾天后,我們牛家村的人身上都得了一種怪病。
這種怪病剛開始發(fā)作的時候皮膚紅腫,兩天之后,發(fā)病者身上會出現(xiàn)大量腐爛的現(xiàn)象。
除此之外,發(fā)病者的身上還會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惡臭。
病發(fā)時,發(fā)病者痛不欲生,身上就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他們的身上啃噬他們的骨血,疼痛不堪。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牛家村就狗蛋和二丫身上有這種怪病。
沒過幾天,我們牛家村上上下下幾百口人身上都有這種怪病。
一時之間,我們牛家村的村民全都慌了神。
因?yàn)槎竞凸返昂臀业年P(guān)系不一般,再加上王大仁的事,牛家村的村民開始把矛頭指向了我。
他們說,是我把災(zāi)禍帶給了他們。
我沒法跟他們解釋,也解釋不清。
因?yàn)椋<掖迦迳舷聨装倏谌?,老老少少都得了這種怪病,唯獨(dú)我,沒有染上這種怪病。
兩天后,我們村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死去。
為了讓我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我們村的村民用粗重的麻繩把我綁了起來,吊在我們村村口的那口老槐樹下。
最讓我無語的是,他們用什么繩子綁我不好,偏偏用那種捆綁棺材的繩子來綁我。
……
“燒死他,燒死他……是他害死了我們,是他害死了牛家村這么多無辜的村民?!?p> “不,不要……”二丫臉色蒼白,在村民的手中奮力地掙扎著。
看到二丫那張憔悴的面孔,莫名地,我的心里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
她自己都病成了那樣,還在為我擔(dān)心。
“這……”老村長看著我皺起了眉頭。
“村長,您還在尋思啥啊,這小子克死了他爹,克死了他爺爺,現(xiàn)在他又來禍害咱。他……他就是咱們牛家村的禍害,留不得??!”村西頭的牛五上前,用手指著我惡狠狠地說。
“可……可是,這娃娃還沒成親呢,這是老牛頭家里的最后一滴血脈,我們……我們要給老牛頭留個后啊?!?p> 在我們牛家村,傳宗接代是天大的事,沒有什么事比這件事更加重要。
“那您的意思是……先讓二丫給這小子留個種,然后再把他給燒死?”牛五知道我和二丫的事,看著二丫問村長。
“是這么個意思?!贝彘L點(diǎn)了點(diǎn)頭。爺爺生前和他的關(guān)系很鐵,這也是為什么他想讓我留個后的原因。
“不行,我們都得了這種怪病,過兩天也是個死,到時候誰來給我們留個后?”
“對啊,對啊……二狗子害死了我們牛家村這么多村民,死有余辜?!币粋€中年人說完之后,周圍的牛家村村民紛紛開始起哄起來。
眾口難調(diào),老村長思慮片刻,突然沉聲道:“要不這么著吧,我們牛家村村口的那條河還算寬敞,我們把這個兔崽子綁在木板上面,把他扔進(jìn)河里,是生是死就看這小子的造化了。”
牛家村的村民聽后沒有作聲,好一會兒之后,牛五對村長道:“好,就這么辦?!?p> 牛五在我們牛家村的地位很高,村長和牛五都發(fā)話了,牛家村其它的村民紛紛默然,表示他們同意村長的意見。
幾分鐘后,牛家村村民找來一塊木板,把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綁了上去。
那塊木板很沉,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找來的,我總覺得那個找這塊木板的人是有意害我。
這塊木板不是一塊普通的木板,而是那種吸水型很強(qiáng)的木板。
木板剛放進(jìn)河里的時候,會像其它的木板一樣,漂浮在水面上。
可是,如果木板的周圍滲滿了水,木板就會變地很沉。到時候,我就會必死無疑,隨著木板一起沉入水底。
“幺,二,三……”
隨著牛家村村民的一聲吆喝,我就這樣被他們推進(jìn)了我們牛家村村口的那條河。
我們牛老村村口的河流連接長江,河水水勢又湍又急,且不說我被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綁在木板上面,即便是有人幫我松開繩子,我這個旱鴨子在水里也不會游泳。
往年的時候,按照我們村的規(guī)矩,只有那些奸夫淫婦才會受到這種待遇。
此時,我就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奸夫。
可是,說我是奸夫不是冤枉我嗎?我又沒有偷人,那天晚上偷人的明明就是隔壁村的老王。
我被推下河里之后,二丫在橋上哭著喊著。
但是,她的胳膊被牛家村的村民抓地死死地,根本就沒有辦法救我。
而我的好兄弟狗蛋,在兩天前的時候已經(jīng)被病痛折磨死了,這讓我的心里很是內(nèi)疚。
我心如死灰,自從我被他們推進(jìn)河里的那刻起,我就沒打算活命。
不一會兒,河里的水一浪拍過一拍,慢慢地浸濕我的衣服,漸漸,穿過我的身體。
我渾身涼幽幽的,那感覺就像是被關(guān)進(jìn)了冰窖一般。
幾分鐘后,我慢慢地閉上雙眼,腦海出現(xiàn)一片空白。
……
也不知道在河水中浸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子。
自從我第一眼看到那個女子,我就被那個女子的容貌驚呆。
這個女人,比我們牛家村的村花二丫還要漂亮。
她上面穿著一件誘人的白色襯衫,下面穿著一條短到極致的粉色花裙,兩雙潔白如玉的大長腿泛著誘人的光澤,讓人看了有一種想上去犯罪的沖動。
“你……你醒了……”看到我醒后,那個女人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
我想坐起身來向她道謝,可是,我在河水中浸泡太久,身體虛弱,根本就坐不起來。
我朝她笑了笑,就算是回應(yīng)了她。
“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那個美女突然看著我,花容失色。
我怕是日了狗,她那雙美艷的大長腿在我面前到處瞎晃,柔軟的部位距離我的身體不到兩公分的距離,還有這誘人的臉蛋快要貼到我的臉上,小爺我特么不流鼻血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