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后,我們來到了一座墳墓面前,這座墳墓的墓碑是一塊直插天際的石頭,和其它的墳墓有很大的不同。
除此之外,這塊墓碑還被人從中間挖了一個洞,看上去就像是一塊被挖了心的石頭。
我走到那塊石碑的旁邊,用手在石頭上輕輕地撫摸了一下。
根據(jù)石頭傳給我的手感,我可以判斷地出來,這塊墓碑插在這兒已經有了上百年的時間。
墓碑下面的主人生活的年代大概可以追溯到民國時期。
“二狗子,你說的鬼不會就是它吧?”看到我看著墓碑出神,丁銘打斷了我的思緒。
“沒錯,整座火葬場的林子之中,就數(shù)這塊墓碑的陰氣最重?!蔽铱粗車牧肿?,對他們道。
“嘿嘿嘿……我還以為是多大的惡鬼呢,這么小的一塊石碑,能生出什么惡鬼?”
“哈哈哈……”丁銘說完之后,其它的男人和他一起哄笑起來。
“不得無禮!”我對丁銘怒斥一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丁銘哪里知道,民國時期戰(zhàn)火連天,百姓衣食不周,根本就沒有錢給自己的親人豎立一塊像樣的墓碑。
像這樣年代久遠的墓碑,墓碑下面的主人擁有的實力根本就不能用墓碑的大小來衡量。
《鬼婆冥術》有云,墓碑年代愈久,則尸氣愈強!
一個百年老鬼,只是一個眼神便可以將這些渣渣直接秒殺,可笑這些渣渣竟然敢在它的墳前挑逗它的實力。
“二狗子,不就是一塊墓碑嗎?發(fā)這么大的火干嗎?”丁銘和那幾個男人莫名其妙地被我懟了一頓,心里開始有點不舒服。
我沒理他們,如果不是為了保住他們這條狗命,我才懶地去管他們。
我白了他們一眼,徑直走到墳前,在墳前點燃了三柱香,把那三柱香插到墳前。
隨后,我跪在地上,在那座墳前拜了三拜。
“快跪下!”我看著丁銘和那幾個男人,讓他們和我一起跪下,他們死活不肯。
尤其是那個馬季,不跪就算了,還在我面前說什么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祖上,這個墳又不是他家祖墳,他憑啥跪。
我對馬季無語,看到他們幾個堅持不跪,我只好對他們吼道:“要面子還是要命?”
看到我認真的樣子,丁銘開始慌了起來。
他和馬季一樣,不愿在這座墳前下跪。但是,他又想起了我之前跟他們說過的話。
之前他們不肯來的時候,我告訴他們,不來可以,到時候他們家出事就別來找我。
果然,下午他們的家里就出現(xiàn)了各種問題。
想到這里之后,丁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那幾個男人看到丁銘跪下來后,也只好和他一起跪在我的身后。
我讓他們在墳墓面前拜了三拜,隨后,我們一起動手,在這座墳前挖了起來。
奇怪的是,當我們的鐵鏟進入土層的時候,土層繃結地就像是一塊堅硬的石頭一樣,任憑我們怎么使勁,都無法把土層完全松開。
費了好大的勁后,我們才把土層松了一點。
“MLGB,老子挖墳挖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挖過這么硬的土?!倍°懲O率种械膭幼?,看著墳頭吐槽。
“是啊,這哪是土,特么比石頭還硬?!瘪R季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然后又遞給了丁銘一根。
我讓他們試試旁邊的土,旁邊的土一挖就松,和那塊墳墓下面的土完全不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馬季后面的那個男人看著墳土,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琳兒突然叫道:“哎,你們看,我們的車怎么在那兒?”
聽到琳兒的聲音之后,我們都朝琳兒那邊看了過去,這一看就把我們給看呆了。
此時,我們開進火葬場的那輛車就停在這塊墓碑的對面。
與此同時,面包車的車頭正好面對著這塊墓碑。
剛剛我們來這兒的時候還沒發(fā)現(xiàn),直到我們看到那輛車時,我們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
這片林子就在我們剛才停車的那塊空地對面,也就是說,我們走了那么長時間,竟然沒有前進一步,或者說,我們又回到了自己之前出發(fā)的地方。
“不……不會是……鬼打墻吧?”丁銘看著那輛車,臉都被嚇地幾近畸形。
其它人聽了之后,紛紛開始慌了起來。
“哎,你們看,那座墳呢?那座墳呢?”就在這時,馬季突然大喊一聲。
我們聽到馬季的聲音之后,一齊朝后看去。
果然,剛才還立在我們后面的墳墓突然憑空消失。等我們再看我們腳下的這塊地時,我們腳下的地已經變成了一塊遍布碎石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什么泥土。
“鬼啊,有鬼!”琳兒驚恐地用手指著面包車所在的方位,尖銳的叫聲在我們的耳邊響起。
我們聽到琳兒的聲音之后,均是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看著面包車所在的方向。
瞬時之間,一個身傳白衣,披頭散發(fā)的鬼魂出現(xiàn)在我們的眼前。
那只鬼出現(xiàn)后,面包車的探照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突然打開,直接撲打在那只鬼的身上。
就在這時,鬼的身影突然化為一道虛無的幻影,直接來到了我們的眼前。
形勢危急,已經容不得我再多作他想。為了保護我身后的這些人,我迅速地從口袋里掏出幾張黃符,默念口訣,把它們對著那只鬼拋了過去。
就在那只鬼快要傷害到我們的時候,黃符產生的金色光芒把它逼退。
“爾等是誰的后生?竟敢到此來挖吾的墳墓,吾之墳豈是爾等能動之?”
尼瑪,小爺果然沒有猜錯,這是一只百年惡鬼,竟然在小爺?shù)拿媲白鹆宋难晕摹?p> 吾吾吾,吾你媽比,我不會說嗎?我在心里暗笑一聲。
豈料,那只鬼竟然能夠讀懂我的心聲:“好你個小娃娃,竟敢罵吾,看吾不割下你的舌頭,拿來下酒。”
我知道這是一只百年老鬼,便故意對它調侃道:“前輩,用舌頭下酒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