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夢境
許強在沒事兒做的時候,會偶爾拿出自己的小本子看一看自己記錄下來的資料。雖然許強一般都用機械助手進行閱讀。
不過有些東西讀起來,還是實體書帶感。所以許強把自己不能理解的東西有些寫在了本子上。無聊的時候會進行思考。
據(jù)說這是他成為天界機械元首的原因之一。
書本上的東西,其實許強早已經(jīng)是銘記在了心里,不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不能解答,就是不能解答。
這東西缺少了一個特別重要的環(huán)節(jié)。如何將一個非生命體的機械,轉(zhuǎn)化成為一個擁有自己思維和肉體的生命體。
這其中的跨越太大了,許強也并非其中老手,此刻看著也不過是望洋興嘆罷了。
“如果能夠補全其中的環(huán)節(jié),也許,我的機械可以不依靠特種材料而進行自我修復(fù),只需要就地取食血肉。這在持久戰(zhàn)上,倒是一種加強?!?p> 是的許強的認為,從機械到生命,能夠?qū)崿F(xiàn)的東西就這么點了。也許機甲的持續(xù)作戰(zhàn)能力能夠獲得提升。
但是對于其余的,則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機甲的好處在于悍不畏死。
而生命則會珍惜自己的東西,這對于許強來說,是不好的。他需要的僅僅只是軍隊。
不過這種知識,卻是許強志在必得的。賦予自己親手打造,最為珍愛的機械生命。這種事,誰會拒絕呢。
許強的思緒一下子飄的有些遠了。
楊空則是睡的正開心,夢里的楊空信步走在街道上,沒有感到任何的不妥,雖然那座大廈始終在自己的眼前。
但是也不算特別礙眼,楊空摸了摸下巴,有些好笑的走上了大廈里面。想看看這里面,到底是什么光景。
大廈里空無一人,所有的東西卻又打開著,打印機還在不停的打印著紙張。
紙張上全是同一個圖案,五片葉子上面,有著三顆星星??粗褚粋€家徽。
楊空湊過去拿起紙張甩了甩,仔細的觀摩了一下這個圖案,自己貌似并不認識。
楊空將這張圖案折起來收到了自己的褲兜里,隨后繼續(xù)看向這座清冷死寂的大廈。
沒有人,甚至聽不見人的任何聲音,無論是腳步,還是互相之間的交談。
有點詭異啊,楊空吸了一口氣。
走到前臺,前臺東西倒是挺少的,一個電腦一本筆記本。
前臺的電腦屏幕正打開著,楊空摸了下鼠標,想要看看有沒有什么別的信息。
輕輕一碰,又是那個圖案突兀的跳了出來,就像整個電腦突然藍屏一樣。圖案出現(xiàn)之后,電腦也就鎖定了。
楊空摸了摸下巴,心中有了點自己的思考,
打開前臺旁邊的筆記本,第一頁很正常的人員記錄往來。
楊空笑著慢慢的翻開筆記本的第二頁,手上金光已經(jīng)渡了上來。
第二頁的筆記被緩緩地翻開,一陣涼風(fēng)吹上了楊空的背脊。
一滴寒冷的水滴同時也落到了楊空的肩膀。
似乎,想要讓楊空扭頭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事發(fā)生。
楊空翻書的手,翻書翻到一半停了下來。
“既然這么想我回頭,我又怎么能不如你的意呢?”楊空口中喃喃的說著。
快速的扭頭,看向大廈門外,自己方才走進來的路口。
空無一物,似乎好像是虛驚一場?
“你好啊,先生。請問有什么事嗎?”
一個好聽的女聲從自己背后又傳來,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剛剛前臺的地方。
楊空無奈的笑了笑,也不回答,反手一掌按住突然出現(xiàn)在前臺的女子。
用力抓住女子頭顱,狠狠的摔在地板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直接就將大廈的地板砸成蛛網(wǎng)般的痕跡。
輕輕一踢,那女子的頭顱就像是足球一樣,深深的嵌進了墻壁。
“大費周章?就是這種水平?”無頭尸體的血液流了一地,順著蛛網(wǎng)的裂痕一點點的填滿了地板縫隙。
楊空好整以暇的看著血液的流淌。
這正常嗎?當然不正常,正常人的頭被這樣踢掉,大動脈的血液這時候噴出個兩三米都不過分。
眼前這個女子頭顱倒是沒看見,這血液流的,倒是有意思??礃幼幽莻€人大費周章的拉自己進來。
手段可是一點都不少呀。
血液順著在地板裂痕不斷流淌,又形成了一個圖案。還是自己褲兜里的那個神秘的圖案。
無盡的霧氣突然籠罩住了楊空,伸直了雙手,目光就無法再看見自己雙手。
整個大廈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那個在車站時出現(xiàn)的虛影的聲音響在了楊空的耳邊。
“這種水平,可沒什么太大的用處,還是說,你是覺得故事太沒有挑戰(zhàn)性,特意給我一點點的提示?”
楊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從褲兜里拿出剛剛打印出來的那一張紙。在大霧里隨便的搖了搖。
“并不是哦,我是我,不過我也不是我。其實我也挺沒辦法的,所以過來找你,話也不能多說,你要記住這個圖案,可以嗎?”
“我猜猜?標準二五仔?覺得大佬沒前途所以提前給自己找一個后路?身上被自己的老大下了詛咒?所以不能有更多的透露?”楊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些。
“哈哈哈哈哈,雖然說的好像挺正確的,但是是錯的。別猜了,你猜不到的。我也并非讓你留我一命。也沒有詛咒在身?!?p> 那人大笑了起來。楊空聽著這個聲音都能想象到對面捂著嘴笑的樣子。
“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見面了聊比較好,你說對嗎?”楊空也彎了彎嘴角。腳下一踏,感覺沒錯,仍是實體。
閉眼就朝著那個被自己打飛的頭顱的方向飛去,手上金光一放。不管有沒有東西,就是狠狠的一拳。
像是打在了玻璃上一樣,鏡子破碎的聲音響在了楊空的耳邊,隨后無數(shù)的尖銳之物瘋狂的朝著楊空的全身刺去。
發(fā)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響聲,就像是有人用指甲狠狠的刮著黑板。聽著就覺得惡心與反胃。
大霧退去了,楊空也不再身處大廈的內(nèi)部,而是站在了一個酒店的房間里。一個十分眼熟且相似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