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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毒妃:囂張小師妹

五十三章 碰瓷誰不會啊

極品毒妃:囂張小師妹 阮南姝 2165 2019-02-22 08:01:01

    月竹聞言腦子嗡的一下癱軟到地上,胸內(nèi)的疼痛仿佛放大了十倍,噗的一口鮮血濺落一地。

  而此時的秦寶嬋也是擰著眉盯著地上的月竹,嘴角卻微不可見的溢出一絲譏笑。

  真是個廢物!本以為這一來二去怎么也是兩敗俱傷,她便坐山觀虎斗獲漁人之利。未想到這月竹平時倒是囂張,見著南姝這個賤人卻跟個小白兔似的。不過就算一下拔掉兩個眼中釘不行,除掉一個她倒也喜聞樂見。

  也該有人挫挫這月竹的氣焰了,卑賤的丫鬟而已,還妄圖跟她平起平坐?

  月竹見秦寶嬋不語,站在身旁斜睨著她方知她這是準備借著南姝的手將自己這條小命收了去。自己剛才并未用力,可那茶壺便帶著內(nèi)勁直沖沖向南姝砸去,不是秦寶嬋還能是誰。但姐姐的仇還未報,她又怎能讓她如愿?

  念及此,月竹凝著眉睫毛微顫,正了正身形跪在地上。

  “六王妃,此事是奴家做的不對,奴家給你賠罪。”

  月竹面上冷然,不似剛才的慌亂,眼底一片清明說著便沖著南姝磕了又磕。

  只要能留下這條小命,面子什么的日后總能找回來。

  秦寶嬋、南姝你們且等著!

  “月竹知此物對王妃來說珍貴之極,不敢奢求王妃原諒我,月竹認打認罰只望王妃能留我一條賤命,月竹自當(dāng)做牛做馬報答王妃。”

  月竹說著話,眼中氤氳一層水氣,看著月竹一副聲淚俱下的模樣。南姝眉梢一挑手指點了點鼻尖儼然一副為難的模樣,半晌未曾開口。

  月竹此時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緊張的不知如何自處。那手與腳仿佛是被上了桎梏,一步不敢挪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的月竹感覺好似正在被人處以凌遲之刑,一刀一刀的剜著自己的身體。

  精神已經(jīng)處在崩潰邊緣,月竹終是忍不住抬頭望著南姝,只見南姝正摩挲著手中的銀簪,一臉惋惜。

  瞥都未瞥月竹一眼,又是沉默片刻后才幽幽嘆息道:“罷了,瞧瞧月姨娘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本妃還真是不忍心讓你就這么去了。”

  聞言,月竹眉眼一亮剛要道謝卻聽南姝又道:“只是…這死罪能免活罪難逃?!?p>  南姝緩緩抬眸,一雙秋水翦瞳盡顯痛楚,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咬了咬牙道:“命我可以不要,只是要修好這銀簪還要些許精力。一千兩黃金,這事我便給你壓下?!?p>  說著,南姝又低頭撫了撫碎裂的銀簪,輕輕開口,語氣微微顫抖。

  “這可是我夫君對我的愛啊,是千金不換的!就這么…”

  月竹一怔,狠狠的扣著地上的青石。這賤人好狠的心!一千兩黃金這無異于要她的命,她一個丫鬟出身又不是秦寶嬋哪來這些錢?

  秦寶嬋?月竹想到這兒便抬頭瞟了一眼南姝,只見南姝此時正氣定神閑雙手抱胸笑意盈盈的望著秦寶嬋。

  而此時的秦寶嬋并未察覺兩人的眼色,只是盯著地上的月竹,強忍著笑意面上帶著哀色伸手欲扶起月竹。

  好歹她也是這九王府正妃,怎么都要做做樣子的。

  “嫂嫂還是小懲大誡罰了月竹罷了,她家境貧寒在一千兩黃金如何都是拿不出的?!?p>  “哦?是嗎?那便去皇上那兒領(lǐng)了罰吧!本妃還有事在身就先回府了?!?p>  南姝輕笑開口,清澈戲謔的聲音回蕩在空中,字字清晰直擊人心。

  見南姝欲走,月竹頓時慌了手腳,捏著秦寶嬋的手驟緊,惹的秦寶嬋眉間微蹙正欲張口責(zé)怪卻聽月竹靠在自己耳畔,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離魂散的毒藥和解藥還在我那兒…不知王爺感不感興趣…”

  秦寶嬋一驚,雙目圓瞪,她怎么也沒想到這賤婢暗藏禍心還留著這一手。當(dāng)時明明是讓月蘭扔掉的…

  月竹盯著秦寶嬋氣得近乎扭曲的面龐,心內(nèi)冷笑:若不是當(dāng)時自己留了個心思跟著月蘭偷偷撿了回來,現(xiàn)下自己就搭在這兒了!

  南姝見兩人無所作為也懶的耗下去,起身拂了拂身上褶皺的衣衫,惜冬見狀正欲拿起桌上的白狼大氅,兩人只聞“啪”的一聲。

  月竹便被秦寶嬋一巴掌捆到地上,這一掌秦寶嬋暗轉(zhuǎn)內(nèi)力是使了全力的,此時地上的月竹一張白嫩的面龐五指分明清晰的印在臉上,卻依舊冷冷的望著秦寶嬋,嘴上噙著笑。

  若讓月竹定上了損壞御賜之物意圖謀害六王妃之罪,那她定會把自己誣陷南姝這事供出來。就算自己位高權(quán)重皇上不會相信,但傅奕清定會責(zé)怪自己,自己一向?qū)δ湘袛骋?,傅奕清怎會不知。到時候不只會被傅奕清厭惡還要被皇上責(zé)罵管教不力。

  秦寶嬋瞪了一眼坐在地上幸災(zāi)樂禍的月竹,抬眸間便換上一副諂媚的模樣。

  “出了這事,也是我這主位管教不力,臣妾在這兒先跟嫂嫂陪個不是?!?p>  “只是…這丫頭家境貧寒拿不出這些銀子,就是這九王府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錢。不如嫂嫂高抬貴手少要些,也多寬限幾天給我們些時間湊湊?”

  南姝未答,只是抬手拂去惜冬正欲披上的大氅,向坐在地上的月竹擺了擺手。

  “勞煩月姨娘去拿筆墨紙硯和印泥過來可好?”

  月竹聞言一愣進退不是,撇頭望了一眼秦寶嬋。

  見月竹未動,南姝嘴角一勾譏笑道:“怎么?還未讓你當(dāng)牛做馬,這就不愿了?那好…”

  月竹自知南姝要說什么,便還未等南姝話說完,微微頷首片刻不敢耽擱急急退下。

  此時亭內(nèi)一片寂靜,空氣似是凝固,南姝不說話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南姝負手而立,背對著秦寶嬋望著亭外的梅樹,她自小便不似別家閨秀喜歡什么花花草草。

  那些玩意兒嬌嫩脆弱當(dāng)需人好生呵護才能綻放光彩,那樣活著有何意義?

  她猶記得當(dāng)年在山上時,傅奕清曾為她置了些許蓮花。

  環(huán)著她的腰情意綿綿的再她的耳畔道:“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這才配我的姝兒?!?p>  而她只是笑著嗔怒道:“我才不要做這水中花,將你囚禁于這一方天地悉心照料。還不如做那顆梅樹,你若想我了便來看看。若不想,我也能傲然于世?!?p>  傅奕清聞言噗呲一笑,吻在她的頸肩輕輕道:“還是我的姝兒懂我!”

  只是,當(dāng)時的南姝未想到自己一語成讖,而…

  傅奕清也這么快便讓她“傲然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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