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沒變,卻又一切都變了。原來,只要心變了,就一切都變了。
寒吟蕩了一會兒秋千,銀衡說到,“走,我們?nèi)鐾ぷ??!?p> 寒吟從秋千上起來,“好?!?p> 炎霖帶著寒吟走向涼亭,遠遠的她就看到紫黛一家三口已經(jīng)在涼亭了。
他們走了過去,涼亭的石桌上已經(jīng)擺了好幾壺酒,還有幾碟下酒菜。
紫黛把寒吟拉到石凳上坐下,然后他們四人異口同聲的說到,“歡迎出獄?!?p> 寒吟微笑到,“謝謝你們。”在她一無所有的時候,是他們讓她感受到,這世間還是有真情的,這才讓她的內(nèi)心不那么冰冷,還依舊有愛。
他們四人坐了下來,銀衡坐在寒吟的旁邊,他低聲對寒吟說到,“你今天出獄,我們給你慶祝一下,你身體不好,稍稍喝一點意思一下就好了。”
紫黛給寒吟到了一杯酒,“以后你就開始嶄新的生活了,喝一點意思一下,和過去的生活告?zhèn)€別?!?p> 寒吟接過酒杯,笑到,“我可是連喝了三天三夜也不會醉的人,你們這點酒還不夠我塞牙縫呢!”不知為何,寒吟總是會想起以前和炎霖一起的事,這讓她十分苦惱。
他們五人舉杯,“慶祝寒吟重新開始新的生活?!?p> 他們端起酒一飲而盡,銀衡看著寒吟,語氣輕柔,“寒吟,你受雷刑的傷還沒好全,就不要喝了,今天就這樣吧!等改日你傷全好了,我們再陪你喝?!?p> 寒吟笑了笑,“沒事,喝酒對于我來說和水沒什么差別,不會有事的?!?p> 之后他們拗不過寒吟,就允許寒吟再多喝幾杯??山Y(jié)果卻是他們?nèi)砹耍涣艉饕蝗饲逍?。明明想醉的人是她,卻為何醉不了。
寒吟看著趴在桌上的他們,對他們的酒量有些鄙夷,“人家洛風(fēng)好歹喝了三天才醉,你們倒好,幾杯就倒了。明明不會喝酒,還學(xué)人家喝酒呢!”
真是眾人皆醉,唯她獨醒。她又將桌上那幾壇還未開封的酒統(tǒng)統(tǒng)都喝了,卻還是很清醒,她十分不滿,“為何我醉不了,為何醉不了?為何要讓我這么清醒?”
寒吟獨自一人坐在石凳上,發(fā)了好久的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夜了,寒吟將紫黛帶到她的床上休息,其它三人,她直接瞬移把他們?nèi)拥姐y衡的床上了。
之后她就出了布職殿,不知不覺的竟然走到了湖邊。她站在湖邊,任由夜晚的涼風(fēng)侵襲著她的身體。她有點奇怪,現(xiàn)在就想在這里吹著涼風(fēng),她十分享受這種徹骨的寒意。
她看著漆黑的湖面,站了許久。突然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寒吟?!?p> 這聲音寒吟雖然熟悉,但她卻并不想聽見,因為聲音的主人就是她噩夢的來源。
她并沒有回頭,依舊站在湖邊,看著那漆黑一片的湖面。
他走到她旁邊,也和她一樣看著湖面,“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里見面的場景嗎?”
寒吟語氣冰冷,“不知閣下是誰?我怎么會見過您呢?”
“我是炎霖??!你忘了?”
他說得輕巧,她怎么可能忘。
寒吟故作驚訝,“原來是天帝陛下?!焙飨蛩辛藗€禮,“參見陛下?!彼掷^續(xù)說到,“既然陛下喜歡這里的風(fēng)景,那我就先告辭了,將這風(fēng)景還給您?!?p> 寒吟說完轉(zhuǎn)身準備離開,卻被炎霖一把抓住。他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他低頭將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
寒吟十分生氣,她使勁咬破了炎霖的唇,頓時一股血腥氣彌漫了寒吟的口腔。炎霖松開了她的嘴,但依舊將她抱的緊緊的。
她沒有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懷抱,因為她很累,連掙扎都覺得累,她只是語氣冰冷,“還請陛下自重?!?p> 炎霖聲音低沉沙啞,“你讓我怎么自重?”
寒吟依舊語氣冷冷,“放開我。”
炎霖反問,“如果我不放呢?”
“您是陛下,但不代表您可以胡作非為。”
“你怎樣才肯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