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器魂力的幫助,鄒小熊的“大羅魔指”威力要比以前暴漲好幾倍,在無數(shù)雙驚訝的目光下,直接洞穿了楊悠的靈力罡罩,最后如狼的獠牙洞穿了楊悠的肩胛骨。
“咔!”清脆的斷骨聲驟然響起,緊接著發(fā)出一道凄厲的慘叫聲,“我的胳膊!”
觀看臺上的五個長老見狀,眉頭皆是一皺,似乎感覺哪里不對勁。
“大羅魔指的威力不是這樣的,匪夷所思?!鄙窖蚝L老宋長道。
“似乎那鄒小熊也不知道自己的指法變強的原因?!本胖傅独行虘?zhàn)摸了摸右手沒了小拇指的手掌。
擂臺上。
鄒小熊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其上有冰寒的靈力浮現(xiàn),如同夾著著冰花的霧氣,另這片空間都為之寒冷。
“我……我居然贏了?!”興奮之余,他一臉傲然地看著地上的楊悠,“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天賜神力,我注定不平凡。”
幾個后勤人員將楊悠抬下了臺,進行治療,而鄒小熊卻沒有離開。
勝利了為何還留在臺上?眾人不理解,主持人:“鄒小熊還不離開擂臺?”
“我為什么離開擂臺?我要挑戰(zhàn)一個人?!彼菑埑錆M自信的臉上張揚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
主持人一愣,全場都懵了。
他想挑戰(zhàn)誰?他又什么資格去挑戰(zhàn)?
“我去,那個鄒小熊是瘋了嗎?居然要挑戰(zhàn)那些小妖孽?”有人忍不住喚道。
“鬼知道,不過說實話,他剛才的那一指,頗為厲害,倒是很有希望與天班的千雪一戰(zhàn)。我估計他會天戰(zhàn)千雪。”
“管他呢,反正沒我們什么事。有好戲看也挺好。希望這個鄒小熊別令我們失望。”
“你要挑戰(zhàn)誰?”主持人沉聲道。
鄒小熊緩緩轉過身,直接伸出手臂,遙指寧痕?!拔乙魬?zhàn)他!”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鄒小熊居然要挑戰(zhàn)修行歸來的“大變態(tài)”?
有沒有搞錯?
你沒看到月無霜都跟著他混了?
你家頂頭上司都是別人徒弟,你居然敢叫囂?憑什么?
月無霜在看臺上氣得臉成了豬肝色,“真是膽大包天了,居然敢挑釁師傅!”
他猛地站起身子,厲聲喝道:“你小子還不快給我滾!還想吃巴掌?”
“你是堂堂月家少主,如今卻拜一個來自鄉(xiāng)下的卑賤之人為師,我不服!我會讓你看著他跪在我面前?!?p> “愚蠢!智障!”雖說月無霜之前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绔子弟,但是經過與寧痕的相處,他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他也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正當他要直接下臺好好教訓一下鄒小熊的時候,一只手臂攔住了他。
在這一瞬間,看天上黑壓壓的人群全部看向了一個方向,寧痕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
他本來是想借助鄒小熊的手教訓一下楊悠,卻沒想到取得勝利的鄒小熊直接自信心膨脹了。
是他的器魂之力讓他有了自信。
寧痕笑了,笑得很瘆人。
鄉(xiāng)下人真的就很差嗎?答案是:不!
相反,鄉(xiāng)下的人有著一股無敵的堅韌,修煉天賦亦是出類拔萃,只不過缺少了變強的方法以及資源。
“有的人終究覺得自己要比別人高人一等?!睂幒鄣?。
他縱身一躍,身姿輕盈地落在擂臺,看了一眼鄒小熊,神色冷漠。
“我受天地垂青,得到強大的力量。寧痕,你的時代結束了?!编u小熊大言不慚道。
寧痕雖說有九個靈胎,但是他卻不能全部展現(xiàn)力量,畢竟他和別人不一樣。
“只有兩個靈胎?”鄒小熊打量了一下寧痕,諷刺道。
別人聽到后,全場嘩然。
修煉了一個月竟然只有兩個靈胎?這和其他小妖孽一比,真是差遠了。
一時間,議論紛紛。
只有寧痕的伙伴知道事實的真相。
“小不點隱藏了實力,我估計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特別的力量?!饼嫷腊櫫税櫭肌?p> “是的,所以我們也別亂說。小不點現(xiàn)在還不夠強,萬一遭到別人的打壓,那就麻煩了。”王易分析道。
其他小伙伴紛紛點頭。
在他們的心里,寧痕肯定不會輸。
畢竟,寧痕在五歲的時候就斬殺了九天之上最為有機會成為最強者的年輕一輩天驕。
區(qū)區(qū)一個鄒小熊?
寧痕根本看不在眼里。
寧痕話不多說,也沒出手,只是盯了一眼鄒小熊。
觀眾臺上,無數(shù)人正等著看好戲,等著寧痕敗。
越優(yōu)秀的人,越容易遭到別人的妒嫉。
唯有寧痕一敗,才能讓他們的內心舒服。
然而,這場比試,在沒開始前,鄒小熊就輸了。
鄒小熊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拜寧痕所賜,一直堅信著自己得到了上天的眷顧,覺醒了血脈力量。
“噗通!”他那張慘白的臉上布滿了冷汗,雙腿一彎,直接跪了下來。
“你的力量嗎?”寧痕只說了這一句話。
他沒多說什么,“裁判,可以宣布了?!?p> “這……嗯,這場比試,寧痕勝利!”
“嘩!”所有看臺上的人全部不禁都站了起來。
“我去,鄒小熊怎么回事,居然被一個眼神就嚇得跪了下來?!”有人難以置信地道。
“我還以為是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卻沒想到會是這樣。”
“那個變態(tài)更加變態(tài)了。”
“這實力,怎么可能才只有兩個靈胎!一定是隱藏實力了!”
“對對對,肯定隱藏了?!?p> 一剎那的功夫,人聲鼎沸。
剛才其實也沒發(fā)生什么,只不過寧痕收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失去器魂力的鄒小熊就像是癟了的氣球,癱軟在地上。
“不——”他仰天怒吼。
從希望到絕望,這個過程很簡單,一瞬間而已。
“不明白,不明白……”
寧痕頓了頓腳步,“你的力量不是上天賜予給你的。”
他沒有將話說得太明白,身形一動,虛空一踏,直接回了看臺。
鄒小熊萎靡不振,最后被人抬了下去。
“師傅,你這戰(zhàn)斗力連我都畏懼了啊。”
寧痕:“我又沒戰(zhàn)斗。”
“小不點,你的九大靈胎什么時候能夠全部圓滿?真期待……”
“不知道。”
“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碧K青寧微微一笑道。
“對了,這個鄒小熊怎么忽然有底氣挑戰(zhàn)你呢?”白小靜有點想不通。
“無霜,這種自不量力的家伙你趕緊將他處理了?!?p> “改天就讓父親將鄒家趕出月家?!痹聼o霜生氣道。
擂臺之上,有一個穿著獸皮的長發(fā)少年站在那里。
寧痕認識他,他就是龍隆,靈班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