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珩的雙手掐緊她的雙肩,想要從她眼中看出點什么。
即便她的眼圈還泛著紅,可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因他的愛而感動的小狐貍了,她的天真早已被時光消磨殆盡。
他猛地俯下身,咬住她的脖子,一聲不吭地折磨著她,似乎她痛了,他也就消氣了。
“嘶……”
唐晚越是捶打他,他就咬得越是用勁。
望見她心口的刺青時,他卻突然頓住了。他撫上那道刺青,神色復雜地看向唐晚。
許是秘密被發(fā)現(xiàn),唐晚無力地躲開,“離我遠點?!?p> “你還愛我?”
唐晚顫聲反駁,“不!”
凌珩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拉到懷中,“你還愛我!否則你怎么會將它紋在心口?”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將唐晚的手抓住。她曾說他是“velvet sun”,他略顯粗糙的指尖輕刮那紋身,之前與唐晚的不愉快竟盡數(shù)消散。
“你愛我的,你就是愛我,真好……”
“我不愛你??!我不愛!不……”唐晚拼命搖頭,可她再怎么反抗和否認,在這證據(jù)面前,她似乎都沒什么說服力。
原本,她和凌珩的手腕各有一個刺青,她手腕上的刺青洗了,卻又自欺欺人地在留有傷疤的心口刺了一道。
看向凌珩白白凈凈的手腕,她想,自己真是又賤又傻!
她不顧眼角滑落的淚水,憤怒地戳著他的胸口,“呵,你是傻是瘋?你和許念慈把我當做生孩子的工具還妄想我再次對你投懷送抱?”
“我沒有利用你?!?p> “開什么玩笑?我親眼看到了,也親耳聽到了,你還要反駁?你能不能不要再惡心我,滾開啊你!”
唐晚將他狠狠一推,抵著車門喘氣。她真不知,為什么都到了這個時候,凌珩還要維護許念慈。
“我再和你說一次,從前我沒有利用你的感情,你以為我能對一個毫無感覺的女人輕易許諾?”
“呵……你現(xiàn)在不就是這樣嗎?口口聲聲說愛許念慈,卻對我做這樣的事。你真的愛許念慈嗎?”
凌珩頓了頓,“……和你無關?!?p> 唐晚聽了這話,氣得將手邊的煙盒摔了過去,“那就離我遠點。他們說得沒錯,你就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偽君子,傻子才會再和你扯上關系。”
他們?
凌珩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是有多少人給唐晚說了他的壞話?他離開新城這么多年了,難為還有人記著他。
“我們需要認真談一次。”
“沒什么可談的。我永遠不可能再相信你?!?p> 凌珩為她系上安全帶,威脅道:“老實坐著。你打不過我,又下不了車,別費力氣折騰了。要是惹惱了我,我就把你捆起來!”
“你!”唐晚瞪著通紅的大眼睛,說不出話。
……
站在唐晚家門口,凌珩問道:“密碼?”
唐晚扭過頭,“不記得!”
凌珩的手實在太有勁了,她根本掙脫不開。所以,她只能選擇閉嘴。
接連試了幾個可能的密碼后,凌珩鬼使神差地按下了“1211”。門打開的一瞬,他神色復雜地盯著唐晚,看得她頭皮發(fā)麻。
那是凌珩的生日,也是他們孩子出事(出世)的日子。
唐晚無語扭頭,尖叫道:“救命??!有人私闖民宅!”
凌珩卻捂住她的嘴,霸道地將她扛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