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jié)束后,唐晚警惕地走進凌珩辦公室,“凌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是不可能和你簽約的。我不可能出賣瑞景?!?p> 凌珩做了請的手勢,示意她坐下,“和我說說,那合約哪里不讓你滿意了?通通告訴我,我讓胡不歸改去?!?p> “沒什么理由,我就是不同意?!?p> “過來,我不想浪費力氣和你在辦公室玩什么你追我逐的游戲。如果不想談合約的事,我們談?wù)勆街竦氖拢抑滥銓λ苁巧闲?。?p> 聽到和山竹有關(guān),唐晚猶豫地靠近他的辦公桌。
“談什么?”
凌珩伸出手,示意她再走近些,“過來,給你看樣?xùn)|西,和他有關(guān)。”
在唐晚距離他還有段距離時,凌珩抓住了她,將她拉到懷中。唐晚發(fā)現(xiàn),他所指的電腦屏幕上放的是股市行情,根本與山竹無關(guān)。
“你騙我!”
凌珩捏住她的下巴,笑道:“我騙你什么了,我確實想和你談?wù)劷o山竹生一個弟弟或妹妹的事?!?p> 他把玩著唐晚白皙的手,“手在抖啊,你很害怕我在這里對你做什么?”
“怕!你開心了吧。放手放手,我要去瑞景了?!?p> 凌珩將她的雙手抓住,手深入她的心窩處,輕揉著:“說正事。你究竟在犟什么,給你三秒整理答案,如果不說,我們就換個方式交談?!?p> “唔……這是你談生意的方式?凌珩,你夠讓我驚訝的……嘶……”
心口傳來的刺痛讓她眉頭一皺,她使勁推著凌珩,“你這個瘋子!不簽,我說什么都不會簽的?!?p> 凌珩居然咬她……
“那就換個辦法談?!?p> 凌珩將她的雙手鉗制在身前,在她白皙的天鵝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印,看到她渾身顫抖地靠在自己懷中,他的雙眼溢滿情欲。她愛穿露肩的衣服,他就為她添點色彩。
他手按在她的心口,“一字一句地念,告訴我你對每句話的看法,如果不說,那我們今天就耗在這里了?!?p> 唐晚的身子陡然一顫,“別,我……我說……”
她立馬低頭開始看文件,凌珩撩起她的長發(fā),撇到另一側(cè)。望著她白皙無暇的天鵝頸,他的喉結(jié)顫了顫,將唇抵在她的肩頭,沒動。
唐晚用力捏著合同,故作鎮(zhèn)定地讀著,“第一條……這個我不同意!不得我同意,你不準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
她妥協(xié),完全是為山竹,怎么可能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這幾天可以肆意讓他接近,是因他動不了她。
“可以,繼續(xù)。”
凌珩毫不猶豫,這讓她有些驚訝,她感覺凌珩興許有個了不得的計劃。一想到可能落入狼窩,她身子莫名抖了抖。
后來,日日被凌珩送到崩潰邊緣時,她才信了凌珩是在報復(fù)她。那時,她恨極了“我就蹭蹭,不進去”這種鬼話。
“這……不得干涉我工作。瑞景就是大家伙休閑娛樂的地方,我不可能不接觸人,不見你以外的男人更是不可能?!?p> “……可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和其他女人舉止親密?”
唐晚點點頭,“嗯啊!”
話畢,她感覺腰間一痛,不愿吃虧的她也擰住凌珩的手背。她幾乎將所有的生活條款幾乎都往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說,可凌珩卻一點不反對。
翻到最后一頁后,凌珩說道:“胡不歸,都聽清了?按她的要求再擬一份,馬上送過來?!?p> 電話那頭的胡不歸尷尬地咳嗽了聲,“是,我馬上就去。那啥……我只聽到了討論合約的事,咳咳……”
凌珩翻了個白眼,此地無銀三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