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們期盼的主子,南星此時正在臥室和郭皓打電話,兩個人正在分析整個案情,目前,王慶的活動地點已經(jīng)確認了,還有一個驚喜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經(jīng)常和王慶碰頭的一個女生,雖長相并不是很精致,但也屬于小家碧玉一類的。
讓警方開始懷疑這個女生,還是因為這個女生白天和晚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是兩個人,白天,她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學習優(yōu)秀,經(jīng)常是三好學生,身邊的老師同學對她也是贊譽不加,才藝又多,所以即使長相不是學校中最好看的,身后也有一大批男生追她。
可是這個女生到了晚上,卻穿著暴露,化著煙熏妝,一進夜店,便直接去找王慶,如果王慶沒有來的話,她在這也只呆兩三個時辰便離開,如果王慶在這,兩人便在這呆一個晚上。
所以警方猜測,這兩個人或許是男女關系,但這個幾率不大,更多的人推測他們是上下級的關系,女生是上級,王慶則是下級,而為什么這個女生只等王慶,不去找其他獵物,很有可能是按著一對一來的。
現(xiàn)在其他區(qū)域也已經(jīng)開始加快步伐進行勘察了,只等著他們的消息了。
南星聽完郭皓的陳述后,沒有說話,只是拆了一個棒棒糖,兩人之間瞬間沉默了下來,吃了幾口棒棒糖后,才淡淡的說道:“這個推測方向是沒有錯的,可是,他為什么要找一個還在上學期間的。第一,這種人比較好控制,第二,這種人的三觀還未養(yǎng)成,若有其他‘好事’,并且還是可以讓他們大富大貴的‘好事’,你覺著他們會不會心動?”
“就如當年的暴亂,有一個記者是這么說那些暴亂者的“他們?yōu)槭裁磿髦谡?,而且為什么當有人把他們的口罩摘下來,他們會立即把自己的臉捂住,并且慌亂逃跑,因為這么一個口罩把他們的道德底線拉下,戴上口罩代表就沒人認識他們,他們可以無所欲為?!边@是那個記者說的。”
“這就是為什么女孩晚上就這么穿著了,原因就是這樣就可以把心底最后的一抹道德全部抹去,可以讓他覺著自己這么做是對的。并且,你還會發(fā)現(xiàn),像學生這種人,他們身邊的人脈反而會更多,且多在學校中,社會上的復雜還不足以涉及到他們,所以更容易會受到利欲熏心?!?p> “而且,你剛才也和我說了,女孩在老師眼中是三好學生,街坊鄰居眼中的別人家孩子,你可以著手從他們的家庭方面進行調(diào)查,另外,那個人不可能單單只培養(yǎng)這么一個人,所以,如果往最高級找的話,應該就是這些學生了?!?p> “另外,他們這個組織關系類似微商,也就是一級管著一級,女孩管著王慶,那么王慶手下肯定也還有人。”
“......”
南星一邊推測,一邊說,手里還拿著一根筆,上面畫著關系圖,手上的筆不停地點擊著‘王慶’這個名字。眼中流過一絲邪笑,才把話說了下去。
“郭隊,先把手機給杜局長一下,我有些話要說?!?p> “現(xiàn)在?”郭皓正聽著認真,猛地聽到這么一句話,下意識的回了一句話,聽到話筒傳來有些慵懶的“恩?”,吞咽了一下唾沫,說道:“你先稍等一下?!?p> 說著,便急忙忙的上了樓,直接去了杜康的辦公室,中途還領一個想?yún)R報最新進展的警員,兩人到了杜康的辦公室,打了聲“報告?!甭牭嚼镞呎f了一聲“進來?!?p> 兩人才進去,看到的便是正吸著煙,滿臉有些苦悶的杜康,兩人對視了一眼,敬了個禮,郭皓才說:“局長,小首長的電話。”
杜康按壓著額角,吸了口煙,才說道:“給我吧?!?p> 接過電話,杜康撣了撣煙灰,聲音有著些疲憊的說道:“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南星在手指上轉(zhuǎn)了一下筆,低聲笑道:“看來杜局長這幾天生活過得很難吶,我呢,現(xiàn)在需要讓幾個警員進入學校,不單單一個學校,是江城內(nèi)的所有學校,當然,我這里的事情辦完后,我也會進入學校?!?p> “所以,重點就來了,將近有一個月不要打擾我。如果你想這個事情快點結(jié)束?!?p> “一個月?。?!”杜康聽到這里猛地坐了起來,聲音也飆了上去。
“我喊您姑奶奶行不,上次上面的就給了我三天的時間,我沒有完成,被上面的狠批了一頓。這次又批了我兩周的時間。我要是再不把這個案子結(jié)了,我頭上的帽子都要不保了!”杜康連煙都不吸了,直接扔在了煙灰缸中,手撐在桌上,激動地作勢要站起來。
旁邊站著的兩人聽此,又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皺了下眉頭,就兩周?上面的明知道這個案件不像以前一樣這么簡單,可兩周時間也夠嗆吶,除非這件事已經(jīng)開始呈大面積的引起社會上的恐慌了,所以上邊的才想快點結(jié)案,以免引起更大的恐慌。
南星挑了下眉頭,兩周?看來這件事開始廣泛的影響周圍的人了。
“那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降為一周吧。但是,在這一周內(nèi)誰都不能影響我。除非我自己去聯(lián)系你們?!蹦闲撬餍灾苯影压P放到一邊,勾了一下唇角。
“既然其他事情說完了,那么我們就說說正事?!蹦闲菗沃直蹧_床上坐了起來,翹起二郎腿,聲音因說到正事而有些微涼。
讓話筒那邊的杜康也不由地站了起來,挺直了身軀。
在旁邊站的兩個人見此緩緩的退了出去,站在門外,見此,警員向郭皓匯報了新情況:“隊長,我們派出去的有了最新消息,王慶今天中午去了臨城,找了一名叫林喬的人,剛才通過搜查,發(fā)現(xiàn)林喬是一名老手的販毒者?!?p> “臨城,林喬,派幾個人繼續(xù)監(jiān)視,同時把林喬的一切信息查出來。”郭皓在腦海中轉(zhuǎn)了一下,便直接吩咐警員說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吩咐?!本瘑T點了下頭便直接離開了這里。
......
等警員才走沒多久,門就被人從里邊打開,杜康滿臉興奮,把手機扔給郭皓,伴隨著手機在空中的‘飛翔’,一句話也傳送了過來:“召集各隊緊急開會?!?p> “啊呦~我的手機!好的,我這就通知他們。”郭皓有些手忙腳亂的接住手機,聽到后面一句話又急忙站直了身。
在5分鐘之內(nèi),位于3樓的一個會議室所有隊已經(jīng)坐滿了人,杜康坐在中間,表情有些嚴肅,根據(jù)南星在電話中說的一些推測線索再加上自己多年當警察的辦案經(jīng)驗,兩人瞬間制定出了一個網(wǎng)。
“既然,這個人這么狂的話,在依據(jù)查出的線索,我現(xiàn)在目前鎖定他的位置是處于大都市中,而我現(xiàn)在鎖定的,第一個是京都,第二個便是江城,但我最大的懷疑是在江城。”
“我排除了京都,是由于京都是中國的首都,雖然經(jīng)濟極其發(fā)達,但是領導居多,警衛(wèi)較其他地區(qū)更加嚴,所以如果那個人在這里犯案,無疑是找死。但江城是緊鄰京都經(jīng)濟的第二大城市,警衛(wèi)有沒有京都嚴,所以這里便成了罪犯的下手地?!?p> “另外,隨著國家經(jīng)濟呈直線式上升,以及在世界上我們國家的安全,咱們說第一,第二也不敢蹦跶出來,所以導致現(xiàn)在有些人的道德底線下降,這樣才有了網(wǎng)絡噴子這一說。”
“所以,既然他都找這些‘可愛’的孩子,那么我們就從這里面挑,把他的筋骨挑出來,這么一說,我想到一個關鍵線索,既然這個人能找到學生,不排除是一名老師,還是一名人脈比較廣的老師?!?p> “可以從這里下手,既然是一名人脈比較廣的老師,也就是任職多地作為老師,你去查一下資料庫,把頻繁換地方做老師的名單做出來。另外,密切關注學校學生的動向,至于哪些學生,我和郭隊說了?!?p> “......”
兩人說完后,杜康便興沖沖的走了出去,滿眼興奮,其中還差點把手機扔掉,如果不是腦中還想著這是郭皓的手機,這部新出的蘋果手機怕是要去天堂了。他可賠不起...津貼還得上交...
會議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才解散會議,出來的人一邊低于討論,一邊疾步往外走,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見疲憊,反而都充滿著興奮,個個摩拳擦掌,像是要干出一番大事業(yè)。
南星說完話后,按壓了下額角,把棒棒糖含在嘴里,轉(zhuǎn)身把床頭柜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水。
如果建立總部的話,首先需要找個地方,哪里呢?資金倒不用想,京都還是江城呢?這個還需要問一下他們。
捧著水杯的南星想的有些入迷,當門被猛地敲響,嚇得想的入迷的南星差點沒把手里的杯子交代出去,但還是灑出來了一些,南星看著手上的水漬,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把杯子放到床頭柜上,抽了一張紙,一邊擦著手一邊走了過去,開了門。
看著立在自己面前,身上還帶著圍裙的男人,南星眉頭皺的愈發(fā)深,反觀顧景琛卻是滿臉溫柔的看著南星,那雙魅惑雙眸中的光似乎也要溢出來。
南星見此暗自掉了一地疙瘩,臉色卻淡淡的:“什么事?”嗓音中還帶著些不耐煩。
顧景琛低聲道:“飯做好了,下去吃飯吧,吃完飯帶你去見一個好玩的東西?!?p> 南星聽此,不免又看了幾眼顧景琛,沒有說話,直接掠過顧景琛下了樓,好玩的事情早晚都會知道,而且透劇什么的最討厭了。
顧景琛看著南星的身影,暗嘆了一聲,有些失望的低語道:“就不能多問我一句,讓我感覺到自己在你眼前還存活著?!?p> 說后,便不再管這件事,下了樓,和南星一起把飯吃完后,顧景琛便直接拉著南星去了地下室。
進了地下室后,南星發(fā)現(xiàn)雖有些暗,但不是很陰涼,墻上的兩排燈照著路,兩人并肩走到最里面,而隨著走的越深,那種陰涼的感覺愈加深,顧景琛早就準備好了一件披風放在地下室中。
走到最里面后,顧景琛直接把那件披風拿了過來,披在了南星的身上。
感受到身上的溫暖,南星抬頭看了眼顧景琛,顧景琛對她笑了笑,沒有說話,走到一個角落,扣了墻上的一個按鈕,本昏暗的地下室瞬間明亮了起來。
將南星猛地刺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把手放了下來。顧景琛早已經(jīng)不知去了哪里。
南星皺著眉頭看著周圍,什么情況,難不成......是想將自己關在這里?所以這兩天的轉(zhuǎn)變是為了讓她降低警惕?
顧景??!你個王八蛋!南星想著想著有些咬牙切齒,面對顧景琛一向冷淡的臉也有些猙獰了。當顧景琛推著一個裝著箱子的推車走過來時,看到的便是南星有些猙獰的臉色,讓顧景琛都有些楞了一下,小星星是怎么了?
不過,這真是一個驚喜呢!好久沒看到南星這么豐富的表情了。
有些迫不及待的推了過去,把車放到一旁,疾步走到南星面前:“小星星,你...你怎么了?”說話間,顧景琛就有些激動了,不會是看自己不見,才惱怒的吧。
南星看著站在面前的顧景琛,微笑了一下,抬腳猛地踩了下去:“沒有事?!闭f畢,又碾了幾腳,看到顧景琛的臉色有些變化,才把腳撤開,繞過顧景琛走了過去。
顧景琛活絡了一下腳,笑了一下,罷了罷了,就讓她出氣吧。
南星看著面前的大箱子,繞了一圈,才看向慢慢走來的顧景琛。
顧景琛看到南星看向自己,微微抬了一下胸部:“期不期待?這個禮物你肯定非常喜歡?!?p> 說著,直接把盒子打了開,隨著四周的紙板向周圍鋪展開,南星看到一個人,應該不能說是人了,因為這個人的四肢已經(jīng)被砍了,頭雖然和身體連在一起,但是,氣息基本上也只出不進了。
顧景琛拍了下手,兩個人搬著一桶水從暗處走了過來,走到車前,直接潑了過去,一個人跳上車,從兜里掏出一個玻璃瓶,里面裝著一顆藥丸,將藥倒出來喂到那個人嘴里。
那個人被水潑醒,渾身叫囂著疼痛,但看到面前的人時,硬生生的把想要叫出的聲音止住,僅剩的身軀不斷顫抖著。
南星冷淡的看著面前的事情,她現(xiàn)在不明白的是,顧景琛帶自己來是什么事情?難不成就是為了讓她看這么無聊地事情?
南星看向身邊氣質(zhì)開始轉(zhuǎn)化成邪氣陰暗的顧景琛,嗯,這才是他,一個異常變態(tài)的他。
顧景琛動了一下手,車上的那個黑衣人收到命令,把那個人轉(zhuǎn)向南星,又撐著那個人的后背,以便讓他更仔細地看到南星。
那個人看到南星,先是抖了一下,就是這個女人吧,隨后囁嚅了一下嘴唇,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對...對...對..不起...,南...南小...姐...我..我不...應該..去...派...手下...傷..傷傷...害...害你...”
聽此,南星不免的挑了下眉頭,傷害?難不成是小樓那件事?不過,那件事好像和案件有關吧。
南星瞇了一下眼,嘴角掛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也不顧骯臟什么的,直接跳了上去,蹲到那人的身旁,嗓音淡淡的道:“哦?就是你派的手下啊,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挑在那個地方對我下手?背后什么人?!?p> 那人一聽到這話,睜大了雙眸,嘴唇也顫抖了起來,她...她怎么會知道,看到南星身后的男人,低眸下了眼,勾起一抹嘲笑,他這幅模樣還怕什么呢?那人也沒找過他吧,呵呵。南星看著那副模樣,便知道這個人是徹底死心了。
“具...具體..的...我我...不...不...知...知道...,但...但...姓...姓...姓江...”說罷,那人便徹底斷了那口氣。到了此刻,死對于他來說反而是更幸運的一件事了。
他的死讓蹲在一旁的南星挑了一下眉,沒有再去看那個人,從車上跳了下來,走到旁邊一直站著的顧景琛面前,低語道:“謝謝了?!?p> 說罷,腳步便有些輕快的走了出去。這,可是個重大發(fā)現(xiàn)呢。
顧景琛看了看車上的尸體,揚了揚手,示意他們把這件事情處理掉,自己加快些腳步,追上向前走著的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