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營兵力的增加戰(zhàn)斗瞬間轉(zhuǎn)換,頡利現(xiàn)在只想著多殺幾個唐朝士兵,看著數(shù)倍于己的唐朝士兵,頡利哈哈大笑道:“唐朝小兒還不過如此,待我將爾等殺他個干干凈凈。”
頡利一邊大笑一邊拼命的廝殺一時唬住了進攻的唐軍,看著殺人如麻的頡利張寶相眉頭皺了皺說道:“快速消滅他的衛(wèi)兵,頡利就交有我處理了?!?p> 說完提刀便飛進了戰(zhàn)場,正在大殺特殺的頡利忽然感到一陣勁風向自己襲來,連忙舉刀向迎,一股巨力傳來瞬間將頡利數(shù)步,那邊的張寶相也不好受,整個拿刀的手都在顫抖。
張寶相打量著頡利,頡利也看著張寶相知道自己遇到了對手,許久張寶相說道:“我若猜的不錯的話,你就是突厥可汗,頡利吧?”頡利看到對方看出了自己身份也沒有掩飾啥的,今天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不錯,你是哪位?我好像沒見過你?!鳖R利打算用氣勢先壓一壓眼前的唐朝大將。
張寶相并不怵頡利的威壓開口說道:“吾乃無名小輩,不值得可汗掛懷,不過過了今天我想可汗一定會記得我是誰的?!薄耙苍S我一輩子都不會記得你的。”頡利笑著回答同時也不再廢話提刀便殺了上去。
兩人的大戰(zhàn)終于開始了,一時半會誰也奈何不了誰,頡利使得是傳統(tǒng)突厥王庭的刀法,而張寶相則使用的是家傳武學,兩人都是封了靈力的張寶相走的是兵道而頡利則走的是皇道。兩人的刀又一次近距離接觸了刀鋒之間碰出無限的火花,張寶相抓住頡利的一個破綻突然斜向劈向頡利,頡利躲避不及只能用手橫在頭頂擋住了張寶相的攻擊,但同時他的胳膊血流不止。
隨著時間的推移頡利漸漸的落了下風,張寶相擁有深厚的兵道氣息加持,而頡利的皇氣一直處于平衡狀態(tài),他知道這樣打下去必敗無疑,所以準備解封自身的封印用真正的皇道氣息和張寶相較量,至于什么后果他也不管了。
張寶相看到頡利竟然要解封封印,一時間呆住了,不過很快救反應過來了大喊道:“頡利可汗,萬不可亂來,大不了我認輸,你可自行離去?!?p> 頡利看看自己的身后,和他一起的的兒郎都已命喪黃泉,苦笑一聲說道:“都這樣了,什么后果又與何干了!”頡利仰望天空發(fā)出一聲長笑,大吼道:“賊老天,我不服!什么狗屁協(xié)議老子不管了,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就是弱肉強食,汝為強,執(zhí)我為子,吾認了,但過河的卒子不由將。”頡利一聲大吼只見頡利身上一條金龍沖天而起,同時頡利周圍的唐朝士兵一下子便消失在天地間,周圍無數(shù)的靈氣頃刻間沖向頡利的身體,原本無形的靈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方式出現(xiàn)在了人們面前。
張寶相也沒想到頡利如此決絕,他在頡利解開封印的那一剎那間拼命遠逃,可還是沒有躲過去一道靈光瞬間將他擊到在地,張寶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嘴角不斷的有鮮血噴出,而遠處觀戰(zhàn)的士兵也沒躲得了,雖然不像頡利身邊的那樣消失,但大多數(shù)被擊落下馬,每個人都受了不小的傷害。
而此時長安城內(nèi)李世民站在鎖妖塔頂端深深的凝視著西北方向,喃喃自語道:“熟為棋,熟執(zhí)子,尚可未定?!本驮谡f完這句話的時候李世民的眉頭稍微突然皺了下,猛然抬手向西北方向彈去一指。
頡利終于感覺到自己的強大了,此時感覺大地就在他的腳下,只手可摘星辰,跺腳可填山海,他在等待著,等待封印最后的解開,地仙巔峰的他決定將這片天地攪他個地覆天翻,頡利放聲狂笑大羅不出,這世間誰又能耐我何,多年的壓抑頡利終于釋放出來了,這樣才像強者應有的樣子,轉(zhuǎn)眼看看已經(jīng)受傷得唐朝士兵,隨手打出一掌開口道:“滅!”瞬間倒在地上的士兵一大半便從這天地間消失。
就在頡利最后的封印即將解開,他準備消滅這支唐朝士兵時,頡利頭頂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指影,隨著指影的出現(xiàn)頡利身上沖出去的金龍便活生生的壓會了頡利體內(nèi),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在金龍回到頡利體內(nèi)的那一瞬間,一口心血從頡利嘴角噴出,剛才宛如神靈的頡利此刻則氣息低迷,若不是他靠強大的意識支撐著,此時的他恐怕早就昏迷不醒了。
天際十幾匹戰(zhàn)馬狂奔,在頡利要解封修為的那一瞬間,原本坐守大營的李道宗瞬間就感應到了,他來不急調(diào)兵,就帶著自己十幾騎鐵騎向出事的地方狂趕,他知道張寶相出事了,而且出大事了,終于在頡利被壓制之前趕到了,連忙救治張寶相,稍微好點的張寶相和李道宗對望一眼,準備也解壓自己的兵道封印,來阻擋已經(jīng)發(fā)狂了的頡利。說是遲那是快,就在兩人剛要解開封印的瞬間,頡利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指影給鎮(zhèn)壓了。
張寶相看向李道宗詢問這是什么情況,李道宗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同時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慶幸,張寶相慢慢來到了還在站立的頡利面前,沉聲說道:“可汗,一路走好?!迸e刀便要向頡利的頭顱砍去,頡利仿佛認命似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屠刀的到來。
李道宗看到張寶相要動手殺掉頡利,急忙喊道:“且慢動手!”張寶相收起刀疑惑的看著李道宗,雖說對方是他的頂頭上司,可面對自行封印后又解開封印進行無辜屠殺的人,天下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就是所有修道之人見之則殺,沒有道理可言。所以張寶相很疑惑希望李道宗給他個解釋。
李道宗知道張寶相的疑惑在哪便開口道:“皇上密旨生擒頡利到長安。”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黃色綢緞交給張寶相,張寶相看完之后,眉頭緊皺,“可是,大帥”張寶相還想說什么便被李道宗打斷了,“皇上旨意不得違抗執(zhí)行吧!”“諾?!睆垖毾嘀荒軕暣饝?p> 李道宗走到頡利面前躬身道:“可汗,請吧,圣上邀請您到長安一敘,我想您不會不答應吧!”頡利已經(jīng)死心,等待的屠刀沒來,卻等來這么一句話.頡利慢慢張開眼睛看著李道宗開口說道:“李將軍,不知唐王邀我為何事?”頡利非常好奇,他們竟然不顧協(xié)議,邀請自己去長安,所以忍不向李道宗問道。李道宗認真的說道:“我只是奉圣上的旨意,具體什么事等您到長安了便可知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