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易知道,碧煌集團是一定會參與招標的,秦觀的公司就是干這個的,他絕不可能把這么好的一個訂單給放走。而那個所謂的藥神制藥,背后到底有什么人,也就是欒端端到底把漢江集團的那批科研成果賣給了些什么人,這也是困擾凌易非常長時間的一件事。
不過,以凌易的估算,江勝天應該是沒辦法參與到這次招標之中了。凌易想起這件事也是覺得十分有趣,從自己通過一系列操作運作,讓江勝天的錢都流入了自己的口袋開始,這價值十億上不封頂的資本通緝令,就一直在瘋狂的為凌易和他的漢江集團創(chuàng)造利潤。
預計在未來兩三周之內,他就能拿到那十億元的最高酬勞,而剩下的利潤點,光三勝集團因為合約中止而給出的補償金,就已經有兩三億之多了。
也不知那江勝天還有沒有余力再去爭奪江西開發(fā)區(qū)這塊大蛋糕了,畢竟這資本通緝令一出,往最少最少來算,不動用他任何物力人力的情況下,他的投入也不會低于二十個億華夏幣。
總而言之,對于這個項目,那些專注于房地產開發(fā)的集團,都是勢在必得。所以,就算凌易將出價定在一個上不去、下不來的高度,他們出于這個項目的渴望與需求,也不得不再往上添磚加瓦,來將資本累積成一個看不到頂的摩天大樓。
“這件事也是你的老本行了,我也挺長時間沒工作了,就讓你去干吧?!绷枰资治辗较虮P,開向漢江集團。
欒端端雖然對于背叛凌易和漢江集團的事情,那是“忘記”了個一干二凈,但工作能力,那是半點兒都沒失去啊。
所以,凌易交給她事情,沒有不放心的道理。
欒端端點點頭,一臉開心狀。
“不過之前都沒做過這方面的標書呀,也沒什么經驗呢?!?p> “沒事,你就把我們之前那些自己的地產項目,其中的成本按比例翻倍,瞎寫就行?!?p> “這么隨便?”欒端端意外地看著凌易。
“嗯,先看看能不能中標,若是中了,我們再按自己的想法來也不急。只要總成本投入的資金不低于標書上所寫就行?!?p> “這行嗎……?”欒端端遲疑地說道。
如果真按凌易說的辦法,恐怕這個江西開發(fā)區(qū),不僅不賺錢,還得賠進去幾千萬,甚至幾億華夏幣。
自己老大的腦袋,應該沒被門擠了吧?就算是被門擠了,那壞的,也是門啊。
想到這里,欒端端偷偷的笑了起來,這笑,在凌易看來,卻是心照不宣的感覺。
“你就按我說的來吧,其他的就不用管了?!绷枰仔χ鴶[擺手。
“好吧,那總成本投入寫多少呢?”欒端端皺著眉頭看向了凌易。
“四十億?!绷枰走肿煲恍?。
“四十億?!”欒端端聽了這個數字,幾乎喊出了聲來,“四十個億?你確定?這得管銀行借貸多少???我們現在的流動資金,都沒有二十億?!?p> “就四十億,不改了!這里面用我們的實體資金拍地就要二十五個億,剩下十五個億等中標了再借貸,然后就隨你處置了?!绷枰状蟠筮诌值卣f。
他曾經計算過大致的成本,四十億是他漢江集團只能剩下最小利潤的一個最有競爭力的投標資金,正是因為這個錢數的利潤太小,凌易才否決了去投標的計劃。而碧煌集團肯定是比這個成本要低的,利潤也就更大。
欒端端到現在還沒想明白,短短“一個月”沒去工作,為什么漢江集團竟然要在地產行業(yè)下這么大的力度。
“剛才那個人,是我們找的外包。過兩天,你還得把標書給他看看,讓他完善一下?!?p> “外包嗎……哦,好?!睓瓒硕穗m然感覺一切都十分奇怪,但也按住了沒問。
價格戰(zhàn),是需要雄厚的資金做資本的。藥神集團背后無論是誰,如果是要爭奪這個項目,也不可能不動其根基,否則也就不需要在欒端端這里打探消息了。漢江集團實驗室中的臨床實驗若是做完了,就用這一計來趁著他們投標的時候留下空白,創(chuàng)造他們的資金短板,一舉打入市場,樹立“藥”美價廉的品牌形象,給苦于買不到藥的病人們一個好的出路。
凌易把欒端端拉回了公司,就準備起了集團大會的資料。
畢竟,假戲,也是要真做才能看得下去。
在欒端端身上,還是有很多可以操作與分析的空間的。
凌易之所以確信這一網可以撈到很多大魚,是因為他可以估計出來,在停車場出現的那個與欒端端接頭的男人,肯定不是秦觀碧煌集團的人。
秦觀為了拉攏漢江集團員工而新建立的公司已經人去樓空,這都是因為欒端端的幾場采訪所致。這幾波采訪的規(guī)模與影響并不大,凌易找的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媒體,他的目的只是讓漢江集團的人知道,欒端端并不是凌易所害就夠了。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
但是,秦觀是一定知道的。欒端端已經轉變的事,對秦觀來說,是影響最大、也是最直觀最直接的。其他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也只是一看一過,猜測一番,可是以凌易對秦觀的了解,他不可能是會那么做的人。
他一定能感覺出什么不對勁的地方的。
所以,凌易可以認定,剛才那個手持藥神制藥支票的人,與秦觀并無關系。而對于江勝天,凌易也覺得并不是這個人。
如果那是江勝天的人,他沒必要還使用藥神制藥有限公司的支票,江勝天旗下有那么多子公司,還有大名鼎鼎的三勝集團,哪輪得到這個曾經的無名小廠名頭的支票呢。
如果是以側寫師的角度來看,藥神制藥,可能是他所擁有的,為數不多的幾家產業(yè)了。而至于它背后到底是什么角色,也會在不久的將來水落石出。
凌易將集團大會定在了下午五點。欒端端的辦公室就在凌易的外面,因為漢江集團里面,除了大梁以外的隔斷也都清一色的全是玻璃,所以互相之間也都能看得見,一般也沒有人會拉上門簾。
欒端端已經回到她的辦公桌前準備材料了。從玻璃門外看去,也是凌易所熟悉的那個認真工作、工作能力極強的女孩子。這才是凌易從招入欒端端開始那幾年的記憶中,他所熟知的人,而不是后來變本加厲、毫無顧忌的那個女人。
看得出來,重回工作崗位是讓欒端端非常開心的一件事,看著材料的眉眼間都是帶著笑意的。只是凌易也不知道,如果欒端端知道她曾經對凌易和漢江集團做過什么,還能不能繼續(xù)這樣開心下去。
不過,讓凌易感到放心的是,欒端端母親現在使用的這批藥確實十分有用,治療的效果是越來越喜人了,讓欒端端至于轉變的誘因不再,也就不用凌易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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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得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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