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是小門派,資源以及招收的弟子的資質(zhì)就越差,這樣能出現(xiàn)優(yōu)秀弟子的可能性就越小,并且很多門派十分重視血脈,有時候甚至不是那么重視弟子的實力。
如此一來,就更加難出優(yōu)秀的弟子。
顏齋派便是三大派之一。而霜辰派便屬于小派。幾百年以前,霜辰派便是三大派之一,只是這些年愈加衰敗,從大派一直落敗到小派。
而顏齋派也是后起之秀。
而這里的修煉等級也分為七個階段——赤期,橙期,黃期,綠期,青期,藍期,紫期。
這赤期倒是每個人都會擁有,便是剛入門的階段。而橙期卻是一個風水嶺,進入橙期的便證明有修煉的資質(zhì),而未曾進入橙期,則成為平凡之人。
紫期之后,便有機會窺得機緣而成神,只是這種機緣往往可遇而不可得,成神者亦很少。越是少,就越是有更多的人想要做成這件事情,達到這個高度。
第二日,古凌這次沒有像昨天一樣起得很早,也沒有著急去敲齊北林的房門。
這次去看言陶寒倒是齊北林等古凌了。
兩人很快便到了關押言陶寒的地方。
進入之后,古凌見言陶寒還是像昨日一樣,對他們視若不見。
古凌靠近言陶寒道:“言陶寒,現(xiàn)在有一個可以救你的妙計,你要不要聽聽?”
“……”言陶寒沒有說話。
“說話!”古凌有些生氣的說道。
“說?!毖蕴蘸f道。
“終于肯說話了?不過,只說一個字著實令人失望?!惫帕柘袷窃谂c言陶寒說話,但是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言陶寒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眉頭微皺。
“好了!不說其他的,我就說正事吧——你隨我們?nèi)ヮ価S派,我保你這次不死?”古凌說道。
此時言陶寒才睜開了眼睛,看著古凌,冷冷的說道:“不去?!?p> “什么?!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我這可是在救你!”古凌有些生氣的說道。
古凌還沒有說完話,言陶寒便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古凌見此,便知道言陶寒的心意,便道:“既然如此,那我走時,再來看你?!?p> 古凌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此時端坐著的言陶寒,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睜著的雙眼,卻能看出異常堅定的目光。
古凌回房之后不久,齊北林便到了古凌的房門前。
“師兄找我何事?”古凌問道。
“師弟為何執(zhí)迷于那位女孩子?”齊北林單刀直入的問道。
古凌并沒有馬上回答,思慮一番才道:“因為她根骨奇佳,如此根骨奇佳之人就這樣被廢掉經(jīng)脈和武功,實在是不忍心。”
“師弟如何知道她根骨奇佳?”齊北林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古凌道。
古凌看了一眼齊北林,笑著說道:“如果她根骨不行,或者只是中等,師兄便不會允許我第二次見她。更何況師兄還讓我見了三次——師兄,事實證明,她的根骨絕對非常人所能比的。”
齊北林看著古凌沒有說話,只是臉上有淡淡的笑容。
“我想問師兄一個問題——師兄為何如此執(zhí)著與言陶寒?”古凌笑著問道。
“正如師弟所說,她根骨確實奇佳,應該說是難得一見的根骨。如果這樣的人可以進入顏齋派,或許顏齋派的地位可以再上一層樓——”齊北林站起身來,感嘆道。
“那師兄是想……將她爭取到顏齋派?”古凌問道。
“這個——現(xiàn)在可能不行了?!饼R北林有些遺憾的說道。
“那倒是可惜了——”古凌看著齊北林道。
“明日我便另選一個稍好一些的弟子,之后我們便回派中去罷。”齊北林道。
古凌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第二日,齊北林便立即選好了人選,在第三日即將離開之際,古凌還是大張旗鼓的去看了言陶寒。
言陶寒還是之前的態(tài)度,沒有絲毫的改變。
因為古凌的再三探望,以及齊北林在吳許身邊,對言陶寒的夸贊,以及齊北林與古凌兩人很是隱晦的給言陶寒求情,這才讓言陶寒沒有被廢除武功。
言陶寒雖然免過了廢除武功,逐出門派的責罰,但是還是被罰到后山去守先祖陵墓,以及每日要挑五十擔水,劈五十堆柴。
很快,言陶寒便帶著自己僅有的兩套衣物,到了后山的墓地。
言陶寒看著這些富麗堂皇的墓地,與霜辰派的落魄景象,倒是形成鮮明的對比。
言陶寒沒有多看,而是徑直走到了自己的住處。
這住處倒是比言陶寒想象中的要好上許多,雖然沒有正經(jīng)弟子的住處那么豪華,但是,相對起那牢房,還是好了許多。
基本的設施還是齊全的,只是這房子似乎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略顯殘破罷了。
此刻,掌門吳許的房間里。
一位妙齡女子,正對著吳許撒嬌,與其說撒嬌,倒不如說是有些生氣:“爹爹!你為什么要將那賤種放到陵墓去?祖宗的陵墓豈能容她玷污?姐姐走之前還告訴我千萬要將那賤種弄死!”
“芊依,你也知道,顏齋派的勢力在星堯國是如何強大?他們的三公子都為那賤種求情,我們現(xiàn)在不方便弄死她?,F(xiàn)在只是做給別人看的,日后等顏齋派的三公子忘卻了她,便是她的死期。”吳許看著自己的女兒道。
“那爹爹可要記得將那人弄死!真是個狐貍精!三公子才剛到霜辰派,她就將三公子給迷惑到了禁閉室!這樣的人,一定要弄死!”吳芊依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知道了——”吳許甚是寵溺的說道。
這邊言陶寒剛進入屋內(nèi),把房間收拾好,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中年男子,言陶寒看著他的衣著,便知道也是霜辰派的弟子,只是這服飾與自己身上的服飾有些不同。
言陶寒記得在書閣中看到有關霜辰派弟子服飾的書籍,這應該是十幾年前的樣式了。
言陶寒對著這位前輩行了一禮之后,便沒有打算再搭理的意思。
“在下李宜霖,是這里的守墓人。還請姑娘多多指教?!崩钜肆匚⑽⑿χf道。
言陶寒聽著他自報家門有些愣了。
雖然言陶寒很快就恢復如初,但是還是被李宜霖看個正著。
“莫非姑娘知道我?”李宜霖試探性的問道。
言陶寒怎么能不認識他呢?雖然書閣中少有他的記載。
但是還是在一部分書籍里出現(xiàn)過他的名字。
霜辰派第二十六代真?zhèn)鞔蟮茏?,但是到底因為什么而守墓,卻是不得而知。
言陶寒點了點頭。
“師妹不必害怕,今后若是有什么困難,可以到對面的小屋來找我?!崩钜肆匦χf道。
說完李宜霖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