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擺擺手:“嘚,嘚,嘚,跟紅孩兒打麻將,你不怕他放火燒咱倆?”
“上次咱倆找他打麻將,整場下來那哥們就沒贏過,后來氣的掀桌子了,你忘了他當(dāng)時怎么說的啦?‘媽的,你倆是不是玩我?知道我是善財童子,還找我賭錢,想要錢就直說,還變著法在這騙我錢,看我不燒死你倆’你記不記得?”
犬哥聳了聳肩:“你不說,我還真忘了,算了不去觀姐那邊了?!?p> “哎呀!去哪玩?去哪玩?去哪玩?”我開始跟犬哥耍埋汰了。
犬哥斜著眼,嘴角微微笑著:“要不咱倆去花果山演武場過過手?你不用兵器,我不咬你,咱倆練練?”
“犬哥,你在逗我?!蔽矣行┯脑沟目粗纭拔揖褪莿颖鞫即虿贿^你,你咬不咬能咋地?說的好像你不咬我,我就能扛得住你幾爪子似的?!?p> 犬哥一拍大腿:“有了~~!”
我嚇了一跳,苦笑道:“犬哥,你別這么一驚一乍的,啥好玩的,說說?!?p> 犬哥來了興致:“這個時間,人類那邊的城市里,肯定也有一些小酒吧什么的,咱倆去體驗(yàn)一下?”
“靠,沒意思,他們那邊的酒吧還是參照我這花果山的樣子做的。”我雖然嘴上是這么說的,其實(shí)是我不喜歡酒吧那樣的地方,那里面亂糟糟,犬哥那脾氣,開玩笑沒啥事,要是有人明眼找事,肯定能給對方腸子都給摳出來。
本來我想提議去人類的賭場玩玩,要知道酒吧這玩意是人類從我們妖族學(xué)來的,賭場這種東西,我們妖族卻沒法從人類那邊學(xué)來。
犬哥應(yīng)該是沒去過人類的賭場,有些微微的皺著眉頭:“去賭場有什么好玩的?”
“你去了就知道了?!闭f著,我便拉著犬哥開始穿衣服。
以我倆的速度,千八百公里的距離,就跟玩似的。
好歹當(dāng)年也是配合孫悟空大哥演過戲的,筋斗云還是它教給我的。
我倆選了一處人類社會比較大的賭坊,整個大樓集賭場,洗浴,餐飲,住宿,娛樂等等全都涵蓋了。
在這里,卻發(fā)生了一些有意思的小事情。
一般的人類進(jìn)來這樣的地方,肯定會被這華麗的裝修震懾到。
整個賭場處處可以看到華麗高大的水晶燈,照耀著屋子里一片明亮。
我在兌換處,兌換了1000萬的籌碼,對我來說,這就是小錢。
對犬哥來說,它對錢沒有概念,這么多年下來,它跟著二爺日子過得比較清貧,不過整個灌江口的這幾位,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什么錢不錢的,走哪去那還用它們消費(fèi),都有請客的。
我拿出大部分的籌碼交給犬哥,它也沒跟我客氣,我倆之間不需要那么客氣。
賭場很大,人也很多,當(dāng)然在這里面都是輸多贏少。
有一些一看就是有錢有勢那種的人,坐在一些VIP的座位上,旁邊有專屬的服務(wù)人員,給遞個毛巾或者送個酒水。
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夜12:00了,我和犬哥隨便找了一個德州撲克的桌子邊,專門的美女荷官給我們發(fā)牌。
這樣的桌子,莊家一般不參與下注,他們只抽成。
除非是一對一挑戰(zhàn)莊家,不過那樣就是砸場子的意思了。
我和犬哥分別坐了下來,第一輪我倆下注都不多,也就十來萬。
拿到正反兩張牌,我的明牌是黑桃Q,周圍的人暫時沒有比我大的牌面。
按照規(guī)則,是我先叫,我隨手又加了十萬。
周圍一圈人基本都跟注,除了一個牌面梅花4的不跟。
然后第二張,第三張,一直到第五張,最后一次下注。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面,黑桃Q梅花6梅花7紅桃Q,其實(shí)我的底牌是方塊4。這樣的牌面最多是一對,按照規(guī)則,幾乎是最小的,除了雜牌還比我小,剩下的幾乎都比我大。
算了,就當(dāng)是娛樂吧。
牌面打開,是旁邊一位三條牌面最大。
然后又完了幾把,我和犬哥都覺得沒什么意思,便收了剩余的籌碼,隨便的逛了起來。
我倆拿著香檳,慢慢走著,最終還是色子多少吸引我倆一些。
整個一張大桌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將各種賠率寫的十分清楚,最小賠率的是押大小。
一般來說那就是一賠二,猜中的概率也高,押大小的時候,除非是出豹子,就是三個都一樣的點(diǎn)數(shù),那時候才會莊家通吃。
但是若是有人押了豹子,并且點(diǎn)數(shù)正好對上了,那個賠率就高了。在這個賭場是1賠36,我押注10萬就能得到360萬。
犬哥聽著那搖著色盅嘩啦嘩啦的聲音,微微一笑。
在出大的區(qū)域扔了10萬的籌碼,隨著一聲“買定離手”的聲音,荷官打開了色盅。446的色面。荷官用一種不大卻能讓大家都聽到的聲音說道“14點(diǎn)大。”
贏了錢,犬哥有點(diǎn)小高興。隨后的幾把犬哥都是贏,后來不少人跟著犬哥押注。
我看到荷官有些緊張了,賭場會給每個賭桌的荷官一定的外放額度,但是超過這個額度是不行的。
用這個色子的桌來做個比方,賭場可以給荷官100萬的額度,也就是說,荷官最多可以在這個桌子上輸100萬,超過這個額度,荷官是要受到一定處分的。
當(dāng)然,如果遇到高手,荷官實(shí)在搞不定,也可以向賭場求救,這時候會有一個專門的高手來頂替這個荷官。
此刻這個賭桌的額度肯定是用完了,荷官的額頭上布滿的細(xì)細(xì)的汗珠。
隨著色盅再次落下,那位荷官的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了。
這是一位身材苗條,五官清秀,扎著長長馬尾辮的美女走到那位荷官的身旁。
沒有像電視里面演的那樣,還得低語幾句或是怎么樣的,整個賭場都是全方位監(jiān)控,一來是為了防止這里面有人扒竊,二來也是方便監(jiān)控每個賭桌的動態(tài)。
看到這位身材苗條的美女走過來,荷官微微的往后面退了幾步,馬尾辮美女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笑容,走到色盅前面,沒有說任何話,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自然,單手壓在色盅上面。我和犬哥都能聽到一聲十分細(xì)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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