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309接入點
時間:2025.10.1.11:53
和林叔告別后我徑直走進了接入點,還是趕緊回歸工作吧,只有這樣才能使我的狀態(tài)有所改變。
這個接入點除了外部環(huán)境和其他的不一樣外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欸,都是一樣的純白色廣闊的大廳,被稱為廣場也不為過,不過統(tǒng)一的也挺好。
我進去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本能地根據(jù)接入點的普遍性找前往中研院的直通電梯——地下羅安城有上百座研究院,接入點如繁星般混亂但有秩序地鏈接著地上和地下羅安城,不過作為最核心的研究院,中心羅安城科學(xué)研究院在每一個接入點都設(shè)有直通電梯,可惜我環(huán)顧了好幾圈都沒找到標(biāo)有中研院院徽的電梯口,這里唯一特別的就是本應(yīng)有直通電梯的地方卻是一堵無比干凈光滑的墻。
無奈之下我只能去服務(wù)區(qū)找“小姐姐”問一下了,欸等等,我屮,這里有服務(wù)員的啊,還是活的!我跟這里的服務(wù)員不熟欸,怎么辦,我還是有點小緊張的,真不幸我只遺傳了老父親的智力沒遺傳到他那強大的社交恐怖分子能力,我也只是個不問世事的研究員,一個人研究一個項目的研究員,除了身邊的親人和人工智障,我還真沒怎么和別人交流過,我也沒有這方面的渴望,有什么比研究項目更有趣的呢?
我走向服務(wù)區(qū),越來越近,我看到了,一樣都是兩個人,兩個小姐姐,除了樣貌什么的不同外其他的都一樣,就這樣,她們都一樣的。
“你,,,你好?!?p> “您好!”她們兩個一起微笑著迅速回應(yīng)我,搞得我差點沒接上后面的話。
“我,,呃,這里怎么沒有直通中研院的電梯的?”我還抬手指了一下那個本應(yīng)該有電梯的位置。媽耶,尷尬死了,好熱,好熱,現(xiàn)在不是快中秋了嗎,寒露都快咯,我大北緯30多度的沿海地區(qū)怎么還這么熱?
“哦?”她們倆聽到我的話定了一下,然后我好像聽到以我正前方左邊的小姐姐跟旁邊的小姐姐說“姐,這次我來吧?!闭f悄悄話還這么大聲,真是的,是我耳朵太靈敏了?
“您好,是這樣的,由于我們309接入點與大多數(shù)中研院的研究員的住處距離太遠,全析條件下這里是最不需要中研院直通電梯的,原本是有電梯的,但太久沒用過已經(jīng)報修了,不過報了好久了都沒來維修,直通電梯還無法使用,抱歉,先生?!?p> *****?我這是中獎了?百來個接入點就挑到這個?要不是被那個夢給煩著我都不會來這里,感情連夢都逗我?
那小姐姐看到我的模樣笑了一下,雖然職業(yè)素養(yǎng)使她表現(xiàn)得不是那么明顯,但我還是注意到了!尋思我是閑著沒事跑來沒用的接入點唄?“不過您不用擔(dān)心,我們這里有中轉(zhuǎn)電梯,您可以到中轉(zhuǎn)站轉(zhuǎn)乘中研院的直通電梯。”她接著又說。
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
“不過,先生,請刷一下您的個人終端。”
“哦哦。”我照做了,那小姐姐看了我個人終端的信息后,我仿佛聽見了一種植物的驚訝聲。
“大佬,姐,你來?!边@下子她都不顧忌我聽不聽得到了,反手把她姐拉了過來,她姐看了一眼我的信息后卻沒有反應(yīng)似得直接回應(yīng)我。
“好的,維克多博士,您的中轉(zhuǎn)電梯已經(jīng)申請好了?!彼阕叱龉衽_,并示意我。“請您跟我來?!?p> 不愧是稱為姐的人物啊,真的有那么絲滑嗎?她把我?guī)У侥嵌赂蓛舻膲η?,在墻上的某一位置掃了一下她的個人終端,原本干凈光滑的墻壁出現(xiàn)了一道裂縫,中轉(zhuǎn)電梯的門打開了,這一舉動把大廳內(nèi)大部分的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他們投來各式各樣的目光,有疑惑,有羨慕,有平靜,甚至有嫉妒和向往的。
(一種植物)至于嗎,這開門的小把戲你們在中羅城鐵定見過吧,這么漂亮的大姐姐不滿大街都是嗎?干嘛這么看著我,我很帥嗎?這個我知道,不用這么看著我的吧,怎么又熱了?以后得提醒老爸10月份不能關(guān)城市空調(diào)才行了。
“請!”她擺了個手勢,示意我進去,“您可以乘坐這部電梯到中轉(zhuǎn)站,后轉(zhuǎn)到中研院的通航專線即可到達您的目的地?!?p> “謝了。”不想惹是生非,我趕緊進去了,沒時間注意那大姐姐一直在抖的腿和手了。
進入電梯后,我熟練地抬起左手將終端置于左側(cè)的掃描儀下,電梯門關(guān)閉,電梯啟動,響起機械聲。
“您好,維克多博士,歡迎乘坐309接入點中轉(zhuǎn)電梯,本次旅程共15分鐘,10分鐘后到達中轉(zhuǎn)站轉(zhuǎn)中研院專線,您無需換乘,在本電梯內(nèi)等候即可?!?p> 聽著這沒有感情卻很耐聽的機器聲,我在兩側(cè)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電梯的啟動沒有任何震動坐在座位上也感受不到一點失重感,我左手平放在大腿上,我右手點了一下表盤,調(diào)出了我昨天晚上睡覺前預(yù)設(shè)的模擬實驗演示,投影在我的面前,從我的眼鏡看去可以看到一副藍色立體投影,但在那投影之下有一行很奪目的紅字。
唉,還是失敗了,這個標(biāo)準(zhǔn)參數(shù)怎么就那么難找呢?我就沒試過這么無語過,父親是對的,這項目越到后面的確越難了,也許是我前面太順利了吧,emmm,要不,試試這個?
設(shè)定1:***********
演示!
好吧,我承認(rèn),父親和林叔都說對了,工作可以使人忘記一切,也許,這定理就只對我們這些工作狂有用。
“可行”
?。ㄒ环N植物)我*****,怎么就可以了?我大半個月的努力這么沒有面子的嗎?我只是隨便輸入了一個我在夢里看到的我現(xiàn)在還依稀記得的一個參數(shù)而已,這就成了?隨即我鬼使神差般往其他三個我早已設(shè)計好的預(yù)設(shè)方案填進那一直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幾個參數(shù),甚至用上了我都不敢相信的一些我學(xué)了但從來都沒有用過的參數(shù)字符。
設(shè)定2:***********
演示
可行
設(shè)定3:***********
演示
可行
設(shè)定4:***********
演示
可行
預(yù)設(shè)演示已全部證明可行,全整合項目方案中,,,
我的大腦像是被發(fā)現(xiàn)干了什么羞恥的事情般爆炸性地升溫,我知道我此時應(yīng)該是高興到飛起才對,可我卻開心不起來,反而有一股恐懼油然而生。
經(jīng)系統(tǒng)檢索,項目方案已完成,是否進行實踐?
該死,這智能的系統(tǒng)太過智能了,那該死的可行參數(shù)可是來自于那個必須是假的夢境?。?p> 突然,電梯劇烈晃動了一下,驚得我的右手立即蓋住了表盤。
我*,我就知道年久失修的電梯不會那么順利運行,欸,怎么沒有故障提醒?這個時候,試劑的優(yōu)先級立馬下降了一級。
我想起身去查看左側(cè)的電子屏,誰知道它又震動了一下,害得我牢牢抓緊了座位旁的扶手,確認(rèn)不會再有震動后立即撲過去想按下報警按鈕,但是無論我多用力按多少次,都沒反應(yīng)。
我叫維克多羅安,我現(xiàn)在很慌,真的很慌,如果我能寫出語音的話,你一定會聽到不少于130分貝左右的罵喊,以各種語言的臟話。
震動之后電梯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我在電梯自備的報警系統(tǒng)上求救無果,雖然我知道即使沒有任何信號我的終端也還有最后的一對一的報警預(yù)案可以用,但我卻不敢去啟動我的終端,我被未知的恐懼感給吞噬了,不對,這恐懼感是已知的,和昨晚還是前晚的夢境里的一樣,我一直畏懼這那是真實的,父親?怎么會,,,
可實際情況不容得我多思考,突然,一瞬間的窒息感使我的心跳驟然加速,幸好第二口氣的時候我還是可以呼吸的,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飄,飄起來了,我*,這怎么回事,我*****,完全失重,我*到太空了?(一種植物一大片),怎么肥四???
我本會像個無助又恐懼的嬰兒般拼命地拍打四壁,我清楚地意識到那不會有任何用處,以電梯的制作材質(zhì)也不會傳出任何聲音或者如果外面真的是真空的話也是如此,也許我應(yīng)該向父親求救,但是?
極度的危急情況,即使我也極度慌張的,但我知道現(xiàn)在只要冷靜才能救得了我,我一直緊抓著一旁座位的扶手,在失重狀態(tài)下我想調(diào)整回坐姿。
可,,,tmd我卻感覺到電梯如同火箭般朝著某一個方向飛行一樣,我因慣性被死死地按在墻的一側(cè),幸好頭頂著的是柔軟的坐墊,幸好承受的壓力沒有感覺上沒有超過3個G。
?。。。?!我這輩子都沒有這么*****過,考那個我從來都沒有用過的飛行執(zhí)照時都比這個輕松!不能死!不能死!我都還沒有通過戀愛呢,雖然傳宗接代對于我們羅安來說沒有如基因規(guī)定般重要,但我也想要甜甜的戀愛,不能死!我羅安意志也都沒激活過呢!羅安意志?凸(艸皿艸),沒有目標(biāo)我TM怎么激活,不能死!我才剛剛找到可行的項目方案,雖然我不知道那狗*的夢意味著什么,但我不想四年的努力就這么白費,我不想死!
我雙手盡力地抓住扶手,咬著牙,以比要堅持連續(xù)完成200個俯臥撐都強大的意志堅持著,即使我感覺我的大腦充血得厲害,沸騰得厲害,幾經(jīng)奔潰的邊緣,但我不在乎!生存是場戰(zhàn)爭,我還不能輸!
感覺度過了無盡的歲月,我甚至都在記憶都瀏覽了我的一生,我坐在遠離舊城區(qū)的車?yán)?,看著車窗外下著大雨;我打斷父親和林叔的談話大叫了一聲“爸爸!”,父親拿他的大手蓋在我的頭上,我用我兩只小手把父親的手拿下,仔細對比了三只手的大小,默默埋下要拼命長大作為大人的念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感覺這個想法真的有?。灰粓錾盏募彝ゾ蹠希赣H幫我戴上那時最新研發(fā)出來的AT-VRS;成人禮時跟看不清楚面目的人進行決斗,我明明都被打吐血了但還是找不到激活羅安意志的開關(guān);父親親自開車將我?guī)щx成長的軍區(qū),在門口時哨兵對我們敬禮;父親走在我的面前,打開門,領(lǐng)我進去,“這是你的實驗室。”;竹林里,我獨自走在石道上,盡頭看到父親和林叔正襟危坐著下象棋;林叔幫我剪頭發(fā),我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無數(shù)個自己,最后像那夢境的無數(shù)個自己死去,,,,,,
最后,電梯停了,停了,終于停了,我的雙腿向前倒轉(zhuǎn),我的臉埋在坐墊里,滿是積久了的灰塵味道,沖上大腦的血液環(huán)流了一圈,使我的大腦升溫得均勻,我竭力抬起頭來,喘息著。劫難過后的感覺,(一種植物),有種令人喜歡的刺激,我*,我**才不會喜歡這種感覺!
TMD發(fā)生了什么,這時不用那無處不在的機器聲提醒我我我都知道我不是在中研院或者是去中研院的路上,我能推斷的出最離譜的就是TMD是不是有外星生物把我連帶整個電梯直接給劫走了,還扔到外太空里,,,別,別,別,我真不是預(yù)言家,別,別,別,我真不是預(yù)言家,我也不想林叔附體!
電梯門開啟的聲音響起,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我甚至都沒想明白這玩意還能開?我艱難地翻過身,坐在座位上,無所謂地等待著未知的外面,累了,不想反抗了,我本想著它完全打開看到外面的世界然后再做下一步判斷的,但這該死的電梯門就開了一點點,當(dāng)我伸手過去想扳開門時,一雙女人的手伸了過來,別問我為什么一看到就知道是女人的手,雖然我沒有摸過,沒吃過老虎肉誰還沒摸過老虎屁股啊,你看這手啊,這么細長,這么白,根據(jù)電梯里的燈光照耀在那手上反射回來的微光可知這手又水潤又光滑,別問我為什么這么懂,是個男人都懂的好不好。
然后那雙手就很絲滑地,真的絲滑,輕易地把電梯門給推開了,我一瞬間就看到了這雙手的主人,不過我很明確地知道這雙手的主人看到的是一個臉上布滿了驚恐的表情的“小小研究員”,她看到我之后笑了一笑,媽耶,父親,我戀愛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給你們形容她的樣貌,我覺得那用語言文字不能完全描寫出來,她真的是那種,那種很漂亮的那種,那種很耐看的那種,那種讓人看了第一眼就會愛上的然后越看越愛的那種,盡管她穿的是普通的緊身的皮衣,搭配了一件藍色的休閑外套?!不過這并不影響對她的審美,從她裸露的皮膚來看判定她是黃種人,不過皮膚卻偏白,白里還有種無法掩蓋的紅潤,嚴(yán)格來說我們羅安和其他人類結(jié)合沒有混血兒之說,如果我們有個女兒像她媽媽那樣也不錯的吧,我*,我在想什么?!她的臉蛋也好好看,有些許的圓潤但又不是胖的那種,眉毛如同她那齊耳短發(fā)一樣犀利,還配上那幾乎半瞳的眼睛,有種特別的威嚴(yán)感,但在這么一個女人身上我卻感受不出來,反而有種越讓人中意的感覺,等等,怎么突然有股熟悉感,好家伙,也是羅安嗎?哦,那沒事了,但我還是好喜歡這個女人,真不知道為什么。
她看我發(fā)呆了一會兒然后轉(zhuǎn)身走了,留下一句。
“維克多博士,請跟我來。”聲音很輕,語根酥酥的,i了i了,明明是請求的語氣我卻感覺是命令,使我不自覺地站了起來,想要邁步隨去,也不管那還沉重的腦漿還在搖晃的大腦。
欸?等等,她是誰她都沒說呢,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這么想著我又坐了回去,但看到她連等都不等我就這么走遠了我還是又起身追了上去。
“等等,這位,,,美,,,美麗的女士?!蔽医辛怂幌拢牭轿艺f的之后就笑了,“欸,你笑什么呀,我要回中研院,可不能跟你去什么地方。”
“已經(jīng)到了呀?!彼炙致槁榈恼{(diào)皮的語氣,救命,我真的受不了了~
話到這里我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我一跳。
“我*,這是什么地方?這不是中研院”至少不是我所熟知的中研院,我一出電梯沒感覺到什么異樣,感覺我已經(jīng)到達中研院了,就我一直都坐的直達電梯的出口大廳,景物都一樣,但是,所有墻壁,盆栽,前臺,所有映入眼簾的除了我們這兩個活生生人以外都是黑暗色的,是的,又黑又暗,幾乎沒有任何光的反射在這些物件上面,我只能依靠一些物品的邊緣輪廓來識別它們,大廳的天花板像似被不明力量給整齊地斜切掉了一半,露出外面那同樣被整齊地切了一塊的“灰蒙蒙的天空”,被切掉的部分卻是一片無比純粹的黑暗,像噩夢的陰影籠罩著我們。
“喂!不好意思,這位女士?!蔽壹涌炷_步跑上前,想一手拍在她的肩膀上然后好好詢問她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的,但思索一下之后我覺得那樣粗魯?shù)男袨椴粦?yīng)該施加于這么好看的小姐姐身上,而且我也不是什么流氓,我很想客氣的問她,但那在我心底不斷滋生的恐懼使我的理智在默默地遠離我,未知永遠是生命產(chǎn)生恐懼的燃料,更別說是熟悉的變成了未知!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要回到我的中研院,而不是這里,,,拜托!”我可能聲音稍微大了億點點,原諒我,這位漂亮的女士。
我覺得此時我作為羅安將軍之子中研院研究員的驕傲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回那個正常的中研院,回那個正常的世界!
她停了下來,奇跡般地聽了我的話,轉(zhuǎn)過頭來,她的臉上還是掛著那種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的微笑,而且笑得很燦爛,就差一點就爆笑出來了,奇怪,如果是平時我遇到這么詭異的一面的話我一定會給那人一大逼斗的,但她卻弄得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隨后她的笑又立即轉(zhuǎn)變?yōu)橄袷菍Υ苡H近的人的那種很普通但又很特別的笑。
“你們接受新事物的能力都很好的呀,放心,回你的中研院這事不急,我父親想見您,請跟我來。”說完后她又等都不等我地往前走了。
我也不自覺跟著她走著,該死,三觀跟著五官走了。
“等等,這里是什么鬼地方?怎么說回中研院這事不急,今天早上我都睡了這么久,我得趕緊回去工作?。ū焕习职l(fā)現(xiàn)我摸了這么大條魚等他回來后我準(zhǔn)沒好日子過)還有,你父親是誰?剛剛那電梯怎么回事,,,”我還沒有說完就被她打斷了,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說下去。
“不愧是祖?zhèn)鞯墓ぷ骺衲?,您放心,一秒后您會回到中研院的,這里是什么都不是的地方,時間開始于此或者終結(jié)于此,反正在這里時間是停止的,您先享受一下這里的風(fēng)景吧,再多的問題只有我的父親可以回答您?!?p> 什么什么都不是的地方?嗯?享受?開玩笑,這里的“景色”不把一個正常人嚇?biāo)蓝妓愫玫目瑳]辦法,她說對了,在我這么一個家庭,無論是父親還是我,或者是林叔對新事物的接受能力都還行的,不像一些人,不先試著去了解就先試著去毀滅它,說實話,這里這些“景色”雖然很駭人,但還是引起我的好奇,畢竟,在地球上,emmm,我覺得這些東西不可能在地球上有的,虛幻10都做不出這樣的特效,知道這些是不可知的,那我內(nèi)心那對于未知的恐懼就消失了,很奇怪是吧,讀者,但信使就是這么理解的,雖然這些事物還是未知的,但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不可知的,我們不要試著去了解和理解它們,就,就享受吧,什么一秒鐘之后就可以回到正常的世界,什么都不是的地方什么的,就先懂著吧,沒辦法,誰叫她的笑容那么讓人安心呢?
“對了,這位,,,女士,我還沒不知道你的名字呢?emmm,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已經(jīng)知道我的了?!蔽蚁乱庾R地看向了左胸前的口袋,突然想起我以前在別的國家的研究院學(xué)習(xí)時也通過瞟了一眼別人掛在左胸前的身份胸卡提前得知了他們的姓名的事,但我們羅安沒有胸卡這東西啊,都是一個人終端就可以走遍羅安城的。
“哦,叫我唐娜就行啦。維克多博士?!彼钟盟翘鹛鸬穆曇艋卮鹬⑿χ?,臉部的肌肉配合得完美無缺,搭配上那對能把一個大男人卷入其中小酒窩,好看到我心里的小鹿直亂跳。
她叫唐娜啊,那我們孩子的名字,,,去***,維克多羅安,正經(jīng)點,你被個陌生女人拐到這個連是個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的地方,還要帶去見家長,哦不,她的父親,你身為羅安的警惕呢?
但是,,,可是,,,看著那正在前行的倩影,那粗細有致的大長腿一左一右地優(yōu)雅地擺動著,這個世界是黯然無色的,也許是她把這個世界色彩都集于自身了,這,,,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工作什么的已經(jīng)被我拋到不知哪里去了,雖然不是很熟練地做這樣的事情,但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辦法,什么什么都不是的地方,這里除了她和我,一個人影都沒有,我能怎么辦?只能順其自然了,看她父親究竟想要我干什么。
她前行的速度不是很快,似乎一直在刻意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當(dāng)我走得很慢時她也放慢腳步,當(dāng)我想快速追上她的時候她的步伐也加快了,我也走不了到她的前方,因為腳下只有一條不到兩米寬的道路,道路之外就是那全黑的世界,不知道如果走到路的外面會發(fā)生什么。
偌大的世界就只有我們兩人,安靜得詭異,就只有我們的腳步聲規(guī)律性地響起,如果除去腳步聲的話就只剩我的一直緊繃著的心跳聲了。其實我對這陌生且詭異的環(huán)境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警惕的,也就對唐娜警惕不起來而已。
我邊走邊觀察著,越觀察我越覺得這地方詭異,如果是個普通人來到這里的話,看多兩眼估計san值就沒多少了,我隱隱約約能根據(jù)那些黑色方塊判斷出那也許是全黑色的建筑什么的,因為即使是全黑色的我也認(rèn)得出我們羅安建筑的一些標(biāo)志性設(shè)計,根據(jù)記憶,我還認(rèn)出了還有一些哥特式的建筑,混雜的幾何體,拿著火炬的巨人雕像,圓頂房子,錐形房子,那窗戶的黑影與墻壁和黑影間的一點色差使我認(rèn)了出來,不過認(rèn)出來是建筑沒什么,令我不解的是那些建筑沒有一座是完整的,它們都像是被一把無比鋒利刀給沒有規(guī)律性地切掉了一部分,然后又以一個不科學(xué)的角度與其他建筑粘合和在一起,看到這里,我不禁感到后背發(fā)涼,因為我甚至認(rèn)出我的家,或者說一部分家,連羅安早期的軍營帳篷都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我的好奇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一股不明狀的慌亂感給包圍了。
這他媽的到底是個什么地方。
我終于忍不住想要提問她,可是剛好這時她停下來了,我也跟著停了下來。
“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玩?”她轉(zhuǎn)過身來,還是笑著跟我說,“接下來會更有趣呢,我們到了,跟我來?!?p> 說完她就打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眼前的一扇門,好眼熟,好像是,,,這特喵的不就是我的實驗室的大門嗎?她打開門后,里面不是我那熟悉的實驗室,而是什么都沒有的黑暗,她就這樣走了進去,完完全全地消失了!腳步聲也消失了?。?!
“唐娜?!”我喊著她的名字,但沒有任何回應(yīng),就像是掉進了無底黑洞般,只有門慢慢地關(guān)了上去。
怎么辦?我***,我要不要跟上她,雖然我的三觀跟著五官走,但她剛才那笑容,那簡直瘋狂的言語一點點地勾起了我內(nèi)心的恐懼,我錯了,我剛剛干了什么,爸爸,我要回家!可當(dāng)我轉(zhuǎn)身想回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們來的路正在一點一點地被黑暗吞噬,沒有退路了,wdnmd,慌亂和緊張中我莫得選擇。
來都來了,就一直走到底!我握起熟悉的門把手,打開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