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薈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班里的課程和整個畫室的不一樣,雖然畫室是說雙休但黃彭卻說:
“不要以為放假就可以玩得太瘋了,有空還是要回來畫畫,星期天我會在畫室等你們的”言下之意是星期天要回來上課。
雖然說這種不要錢的補課是一種福利的存在,但王薈然也知道這個班開始和這個畫室分開了。
黃彭還沒壞透要星期天早上就要大家來上課至少還可以睡一個上午的懶覺。
王薈然剛從衛(wèi)生間洗漱出來后看見了正從床上下來的孟夢,孟夢看見王薈然出來后便要向衛(wèi)生間走去,經(jīng)過王薈然時被王薈然攔下問“等下要一起去吃午飯嗎?”
孟夢睡得懵懵的,對著王薈然點了個頭后就進去衛(wèi)生間了。
來到食堂,兩人都點了碗面后就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吃了。
“孟夢,昨天丁曉叮是怎么了嗎?”
“丁曉叮原本就有起床氣的,昨天你們起床的時候聲音有點大了,她就有點不開心被吵醒了,原本以為你們走了就可以繼續(xù)睡得時候,誰知道沒過多久何勵麗就來了!而且他們是一家人進來的,把那些行李搬進來的聲音是徹底把我們給吵醒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這還不是重點,最重要的是黃彭居然要回來叫醒我們?nèi)兔Π嵝欣?!丁曉叮就徹底火了,直接甩臉色了。也幸好何勵麗了解丁曉叮,她連忙說不用后就拉著她爸媽去拿行李了。”
王薈然吃了口面說“看來昨天我的離開是正確的選擇,我還好奇黃彭找你干嘛呢?你說如果我昨天不回復他,那你們是不是就可以睡到自然醒呢?”
“不知道??!也許吧!”
“你們兩個~居然拋棄我~在這偷吃真的豈~有~此~理~”
這獨特的戲曲風格王薈然她們頭也不用抬都知道是誰了。
“你們兩個居然不理我!”
“理你理你,我們就是太餓了,你趕緊去買吃的吧!我們在這等你”
“哼”林妙妙把包放到孟夢身邊就傲嬌轉(zhuǎn)身去買吃的。
“孟夢,要不我們吃完了趕緊走拋下林妙妙!”
“你是想她對你冷暴力嗎?”
“哈哈哈,我就開個玩笑!”
回到課室里,因為時間還早所以班里也沒幾個人,不過現(xiàn)在在班里的同學基本是新同學,所以王薈然和他們也不熟悉,只是單純的點頭打個招呼而已。
“今天上的應該是黃彭的課吧!”王薈然拿著筆盒跑到孟夢身邊削。
“應該是吧!也就他說來上課了”
“我們班就是不一樣,放假了也要來上課,嚴!”
“好煩??!這筆怎么老是斷?”旁邊的林妙妙被軟炭氣急了,拿起筆就想摔了它,給王薈然連忙叫住。
“哎你別丟啊!一丟就更廢了,冷靜一下,很貴的,我來幫你削吧!”
“給你!”
“妙妙不要生氣了,你這支筆是不是被摔過???”孟夢扶了下自己的眼鏡淡定問。
“我怎么知道?”
“要么就是你摔過要么就是買了假貨,其實我覺得我們樓下那家店得軟炭有點假,里面有好多沙子根本畫不了,我們宿舍樓下那家就不錯了……哎,又斷了”王薈然話還沒說完筆又斷了,就這樣一支未開封的筆一下就過完自己一半的人生。
“再不行我就把它丟了,不要了”
“別急??!我再看看能不能搶救一下??!”
“林妙妙你就是個急性子,來,你削硬炭,我就不信還能斷!”孟夢拿過林妙妙手中的軟炭給了支硬炭她。
“噗,妙妙,如果硬炭你都斷了那你真的要買刨筆機回來了”
“黃彭不是不給用刨筆機嗎?”
“是嗎?他什么時候說過?”
林妙妙低頭削著筆悶悶說“他說過,還說筆要削的有兩厘米長,不然我早就買刨筆機了!”
“你買了他也不知道?。‰y不成他還要看你筆盒?額,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哦?呵呵!哎,妙妙你看,這支筆被我拯救回來了!”
“真的?”林妙妙看了眼王薈然手里的筆后,從她筆盒拿了支未削的軟炭出來一對比,臉都塌下來了。
孟夢安慰說“沒事,這都是正常現(xiàn)象,你還能用到這支筆就不錯了,哈哈哈!”
“對啊,你是沒聽林姐每次都抱怨說:買了一盒筆只能用半盒,就像買彩票似的,開封總是那么的刺激!哈哈哈!”
這時林姐剛好走進來,聽到有人在討論他然后說“我怎么好像聽見有人夸我?guī)洶?!?p> 王薈然拿起手中的軟炭對他擺了擺說“說你削軟炭的時候特別帥,你的軟炭準備好了嗎?”
這時林姐舉起手中兩盒筆說“剛買回來的,準備開獎了。”
“去吧去吧!”
這時大家都陸陸續(xù)續(xù)回到課室了,丁曉叮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是睡眼惺忪的,她來到王薈然她們身邊蹲下,手揉了揉眼睛然后撐著腦袋看著她們,有點呆呆的。
“你怎么才來啊?吃飯了嗎?”
“沒了我就隨便吃了塊餅干”
“啦這是給你削好的筆”林妙妙把筆盒舉起給丁曉叮看時孟夢連忙拿過說“哎怎么就是你削的,明明是我削的”
聽到明明這個詞后大家都笑了,而在旁邊的李明明也很配合的說“你要削我?”
“孟夢!孟夢要削你!”
“哎,我沒有,林妙妙你這個叛徒!”
“同學們,都準備好工具我們準備上色彩課了!”
對于陳億老師的到來大家還是很驚訝的,讓原本還在忙著削筆的同學們都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紛紛看著陳億。
這時陳祥作為班長來帶頭問“陳老師不是彭哥來上課嗎?”
“怎么,難道你們不想上我的課嗎?”
“不是不是,只是奇怪而已,而且也是以為要上彭哥的課所以我們一直在忙著削筆!”陳祥伸出他那兩只挖煤的小胖手給陳億看。
“沒事,你們現(xiàn)在削了之后也會用到的,哪怕你們現(xiàn)在削了一百支筆也是不夠用的,好了你們?nèi)ゴ蛩桑蕚浜蒙使ぞ?,準備上課!”
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炭筆,拿出水桶去接水。
陳億翻了翻書,選了張花瓶照來給大家寫生“大家翻開書第117頁,這張照片是構好圖的,不用你們自己想,你們就先畫一張讓我看看你們的基礎在哪里,然后我再給你們做示范?。 ?p> “好”
“上過我的課的同學就按照我的方法來畫,沒怎么接觸過的同學也不要急,你們畫的途中不會的就問我,不要怕不懂就問!”
陳億對于王薈然來說就如同個父親的存在,他對學生的關心不能說是面面俱到,但只要是他去做的事就沒有處理不好的。以前師兄師姐和王薈然說過:黃彭主外陳億主內(nèi),而周小剛就是包調(diào)味劑為枯燥的生活添加點樂趣;所以說黃彭是嚴母陳億是慈父而周小剛就是個搗亂的孩子。
王薈然對于這一年的集訓生活還是很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