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飛沙走石,塵土飛揚之后,那塊半人高的巨石已經(jīng)整塊掉了下來。
月華蹲下身子,丟了個鑒定術到巨石上。
石中樹
材料等級:6星
概述:精靈之森守護靈的尸骸,具有極高的抗魔性。
果然,這幾塊基本沒有什么作用的石塊是可以采集的,采礦自己并不會,這么做會不會算是BUG?
月華在一眾人目瞪口呆之下,除了守門的那塊石頭,所有的巨石都被月華以暴力的手法拆了下來裝到了自己的包裹里,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隊長,你是多缺材料???”流火合上自己的下巴,幾乎不敢相信這種雁過拔毛的事情是自家出塵的隊長會做的事情。
月華雙手甩了一個劍花,收回了劍鞘,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對著流火有些憐憫的目光沒有表態(tài):“六星的抗魔材料,你們有要的嗎?”
流火立刻收拾了自己的表情,一副狗腿子的樣子:“隊長,我要~”賤賤的聲音還帶著小波浪。
“你的副業(yè)似乎是烹飪?!痹氯A抱著雙臂靠在剩余的那塊巨石上:“想做黑暗料理?”
“隊長~,小弟缺錢,六星材料啊,肯定值錢?!绷骰鹨荒樏男Φ目窟^來,月華伸出一只手,一把胡在了流火的臉上,跟他保持距離,目光移到小小扇子身上。
“不賣,扇子,我記得你是鍛造師,你用嗎?”
“不用了隊長,我只是中級鍛造師,還不用這種材料,現(xiàn)在6星的材料稀缺,等之后就不一定了,還是你用吧?!毙⌒∩茸拥难劬α亮艘幌?,但還是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用的材料3星的就足夠了。
月華想了一下,小小扇子的主要副業(yè)是藥劑師,風弈,長歌,素衣副業(yè)都是藥劑師,我欲成王還沒有副業(yè),叫我大神是卷軸,一個戰(zhàn)士做了這么一個法系職業(yè)才會做的副業(yè),也算是另辟蹊徑了。
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月華掃了一眼任務面板,握著自己的項鏈對著風弈開口:“開副本吧。”
風弈走上前來,脖子上的項鏈已經(jīng)發(fā)出了黑芒,月華握住自己發(fā)著白光的項鏈,兩人身上一黑一白兩道光柱升起,巨石慢慢碎開,化作了灰燼。
“孩子們啊,你們的到來是精靈族和人魚族的希望,幾百年的紛亂終于有了緩和的跡象,去尋找吧,精靈之樹曾經(jīng)扎根的這片土地,會帶給你們答案?!?p> 悲壯宏偉的前奏,如同葬禮上莊重的哀歌,環(huán)繞在眾人周圍,經(jīng)久不散。
“世界”力求把每一個小細節(jié)都做到最好,就算只是一個背景音樂也做得及其細致。
讓人聽了就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
“怎么感覺這么陰森?!绷鹆г露读硕蹲约荷砩系碾u皮疙瘩,搓了搓身子。
“指針有動靜了,是一個地圖,不過只有這一塊是亮的,只有大概的地形,恐怕得探索完了才有完整的地圖?!憋L弈掏出了自己指針,共享到了小隊界面里。
“對了阿月,我忘了個事,小……副會說水月年華可不可以跟著你們行動由你來決定就行。”只是阿月還不會暴露月華的身份,但是小星也出口了的話,如果有心人想查還是很簡單的,木子君立刻改了嘴。
水月年華?月華手指在左臂點了兩下,如果沒錯的話,她似乎……好像……貌似……把他給忘了。
月華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聲,因為當時有一點懷疑,所以并沒有很在乎這個人的情況,以至于把這個人給忘了。
“水月年華?新隊友?是不是妹子?”流火第一個發(fā)言表達了自己的興趣。
“是個武僧,挺不錯的T?!痹氯A簡言概括了一下,武僧只能是男性才能選的角色,一聽不是不是妹子,流火原本興奮的小眼神立刻滅了。
“不是妹子啊,怎么起了個這么引人遐想的名字?!绷骰鹱约涸谀青洁?,很是失望的樣子:“隊伍里的糙漢子不少了,要是都是扇子這種溫溫柔柔的美女,看著也養(yǎng)眼啊,武僧,一聽就知道不是軟萌的妹子了?!?p> 月華沒有搭理跳脫的流火,最隊伍的最后斷尾,手里的箭矢已經(jīng)搭在了弓上,透明而無形,悄無聲息。
“你安靜點,有東西來了?!标犖榈淖钋邦^是叫我大神,我欲成王在叫我大神的身后,依舊戴著一頂很大的帽子,舉著自己手里的西式貴族長劍,不過裝備倒是華麗了很多。
我欲成王把自己的巨盾橫在胸前,有些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流火就跟在他的身后,扔了一個偵察術。
“再有十五碼,前面是精靈族圈養(yǎng)的巨樹人平均35級小怪,不是很分散,應該是群居的怪物。”
一開頭就是群居的35級小怪,月華收起了機關弓。
“往后退,到那個獨木橋那去,流火引一只先看看。”
月華的話一向是簡潔的,說完即直接后躍,輕巧的落在了獨木橋上,幾個起躍到了河對岸,其他人的速度也不慢,流火的一支黑鐵箭破空劃過。
一直巨樹人站了起來,就像連鎖反應一樣,一群巨樹人烏泱泱的把根脈從地底拔了出來,搖搖晃晃的朝獨木橋沖了過來,月衛(wèi)的法系人員是最多的,絢麗的魔法就像是流星雨一樣飛射。
流火的箭矢攻擊力也不弱,月華無形的箭矢也從沒停止過。
長歌當行輸出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兩個攻擊一個增幅,DPS蹭蹭上漲,這個家伙技能特別多,層出不窮的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這么多技能書,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所有人都羨慕的神技,生命抽取,攻擊的50%化作MP,這就代表著只要長歌當行的輸出不停,他就永遠不會缺藍。
再加上那么多的技能,長歌當行在暴力祭祀的排名絕對是前三甲。
巨樹人移動很緩慢,等他們到了獨木橋上已經(jīng)縮水了三分之一了,琉璃月在這個時候已經(jīng)隱藏了身影竄到了巨樹人的后方,她沒有遠程攻擊,身上一點仇恨都沒有,所以在后面自己玩的很嗨。
這一波巨樹人并沒有給月衛(wèi)帶來很大的困擾,因為有著無限包裹的木子君已經(jīng)上線了,所以這一群巨樹人掉落的各種裝備可以讓星月神話的公會倉庫充盈很長一段時間了。
這副本環(huán)境都是很蕭條的,到處是枯枝爛葉,除了巨樹人,山野精,還有一些狂化的美人魚,各種顏色的尾巴在溪水流過的小路上,瀑布里,湖泊里,可謂防不勝防,經(jīng)常搞偷襲,一有不對就潛到水底去,仇恨一斷就找不到目標了,可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現(xiàn)在大家一走到有水的地方就會提高警惕。
“這些海里的美人魚怎么住到淡水里還能活啊,煩死了,下水之后防御力和攻擊力都會消弱好多,就沒有辦法了嗎?”琉璃月有些暴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fā),這些美人魚喜歡偷襲靠近水潭的生物,她是盜賊,偵查的時候需要靠近,不像流火一樣可以離得好遠放一個偵察術就行了,被偷襲的次數(shù)最多。
“誰跟你說美人魚只能活在海里了?”只能活在海里的美人魚?風弈,有些好笑的敲了敲琉璃月的腦袋。
“你不是玩家嗎?玩家和NPC能一樣嗎?”琉璃月不服的哼哼鼻子,抱住了自己的腦袋躲到了月華身后,哦,不對,月華身后是素衣青衫,是躲到了月華的旁邊。
“怎么不一樣‘世界’的智能NPC所占的比例可是60%,很多都是在現(xiàn)實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的人扮演的?!憋L弈沒有追上來,只是站到了月華的另一邊,和月華并肩而行。
琉璃月做了個鬼臉,風弈只是笑了笑沒有在說什么,只是目光從星神那回來的時候瞟了一眼素衣青衫拽著月華袖子的手,眼底快速劃過一絲暗光。
“隊長,我可以下水,只是不知道水底下到底有多少美人魚,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精靈之森的河道四通八達,我們進來的消息估計已經(jīng)傳到精靈之森的深處了?!憋L弈狹長的眼睛瞇起了一些,彎彎的柔了一個弧度,嘴唇的形狀很好看,不厚不薄看起來很舒服,輕輕的笑著眼底就像有流光劃過一樣,少年俊逸溫潤,身上都是溫爾爾雅的氣息,雖然情況不容樂觀,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就給人一種似乎還很有余力的感覺。
“下水?”月華手指點了兩下,纏在頭發(fā)上的冰晶色頭飾在陽光下發(fā)著純凈的藍光。
“我有個裝備也可以下水,不過只有24小時,CD有三天?!痹氯A想起了這個很久都沒有用過的裝備。
“還有這種裝備?”風弈很詫異的看著月華,月華帶著兜帽,頭發(fā)上對的吊墜只露出了一部分,不過還是能看出來里面如同流動的海水一樣的晶瑩,風弈輕聲笑了笑:“那就我先下去看看底下的情況,隊長和我一起勝算會大一些。”
“也好。”月華點點頭,這些美人魚的騷擾越來越頻繁了,肯定是有著族群的,精靈樹扎根在月亮湖里,月亮湖可不是個湖,那是個海峽,連通著大海,因為精靈樹的存在所以湖中是淡水。
不過現(xiàn)在精靈樹都已經(jīng)失蹤了這么久了,應該也已經(jīng)完全和海水融合了吧。
那樣的話美人魚的數(shù)量就不可估計了。
風弈坐在了河岸邊,原本筆直的兩條腿并攏在水里像是沒骨頭一樣晃動著,慢慢的成了一條魚尾。
魚尾上的鱗片就如同黑寶石一樣十分堅硬,在陽光底下并不反光,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線。
原本的裝備有了一點改變,像是縮水了一樣聚到了上半身,變得薄如輕紗,雖然還是遮住了上身的皮膚,不過還是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讓人很想把那身衣服扯下來。
原本蔚藍色的眸子深邃了很多,不像是喝了藥劑一樣成了墨藍色,但顏色也深沉了一些,眼角彎了一些,原本筆直的及腰長發(fā)也有了一點弧度,看起來極具誘惑力。
這幅樣子要是讓那個姣姣如畫看見了估計得瘋,月華看著眼前原本的一個溫潤公子變成了一個妖孽,不知怎地就想到了別人身上,剛有這個想法月華就挑起了眉頭,雖說只是個跳梁小丑,但是鬧到這種程度不是《玄玉閣》可以做到的,肯定有別的公會的推動,是誰呢?
會是國家的手筆嗎?也不是不可能,月華沉下眸子,星神肯定已經(jīng)察覺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頭緒。
風弈沖著月華勾唇露出了一個魅惑眾生的微笑,一甩尾巴沉入了河底,這一笑讓月華成功的呆愣了兩秒,誰說只有女子的容貌才可以成為武器的,這個風弈的臉也是美的可以讓人丟盔棄甲吧。
從未有過這般失態(tài)的月華手指動了動,別過頭,想要忘掉剛剛看到的笑容,不知怎地,心里出現(xiàn)了一個特別奇怪的想法,好像不是因為露出人魚的樣子而變成這樣了,似乎他原本就是這樣的,那個如玉公子才是他裝出來的樣子。
“風弈哥真是——太好看了吧,怪不得姣姣如畫那個老女人能跑到會長面前來搶人?!痹谌菝采险剂讼嘛L的琉璃月終于找到了姣姣如畫不如自己的地方,她老!
“小琉璃還在耿耿于懷呢?!毙⌒∩茸狱c了點琉璃月面巾下的小鼻子。
“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風弈哥是她能肖想的嗎?像風弈哥這樣的跟隊長才是天生……嗚嗚——”見月華已經(jīng)瞅了過來,小小扇子趕緊捂住了琉璃月的嘴。
“小琉璃你亂說什么呢?!标犻L的目光太可怕了,小小扇子覺得自己快要被琉璃月坑死了,敢拿隊長說笑,作死也別帶上她啊。
“我沒有亂說!本來就是啊,那個老女人比隊長丑多了,丑一萬倍,一億倍!技術更是菜的讓人惡心,還想跟隊長爭!”琉璃月掙開了小小扇子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張口就說,完全無視了小小扇子的正在使得眼神,這些話隊長不在的時候你隨便說啊,隊長在還敢說,這不是找死嗎,小小扇子只感覺欲哭無淚。
“哦?我和風弈是一對?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四個疑惑的語氣,用那冷冰冰的語氣說出來無形中帶出了殺氣,琉璃月整個人都僵住了。
琉璃月和小小扇子離月華有一段距離,但是月華可是精靈,精靈族的感知力可是很高的,琉璃月的話她聽的清清楚楚。
“隊長,你聽錯了,哈哈,什么一對啊,我是說一個隊伍的啦。”琉璃月干笑了兩聲,兩只手已經(jīng)摸上了后腰的匕首。
果然噼里啪啦的機關打開的聲音過后,軟劍已經(jīng)抽了過來,琉璃月立刻拔出匕首擋了一下,一閃身躲了過去。
“好久沒有試試你的實力了,正好要在這等一段時間,練練吧?!痹氯A單手拿著軟劍,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扣了扣劍柄。
“隊長,你這是惱羞成怒!你要是心里沒有風弈哥為什么要打我,隊長你不愛我了,嗚嗚?!绷鹆г乱贿呎f著一邊還哭了兩聲,光打雷不下雨,月華直接又抽了一劍。
“不,我只是想找大神榜第二的小琉璃切磋一下而已。”月華的聲音很溫柔,手里的軟件確實毫不留情的抽出去。
琉璃月用雙匕抵擋月華的軟劍,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連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一停下就會結結實實的挨上一劍,月華的軟件可是尖棱狀的啊,抽上一下子可不好受。
......
等風弈再上來之后,琉璃月委委屈屈躲在長歌當行身后,月華在一旁擦拭自己的長劍。
“這條河里的美人魚不多,大多數(shù)都集中在月亮湖里,有一個王者,應該是精英怪39級,不是最后的BOSS我到了月亮湖的周圍,指針一直指向月亮湖的中央,我要的東西應該在那。”風弈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先說了自己偵測到的東西,法師無疑是短腿的布衣職業(yè),但是隱藏種族黑海人魚在海里的移動速度是很快的,最起碼比陸地上快很多,因為風弈也是美人魚,在河道里游蕩的狂化美人魚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所以這一里路上也算是有驚無險。
“我懷疑戰(zhàn)斗力最強的黑海人魚應該也在月亮湖,畢竟當年是黑海人魚的一支領的頭搶奪精靈樹的?!憋L弈坐在岸上,那雙眼睛似乎盛滿了綿綿的情誼,但是深處卻冰冷萬分,一絲溫度都沒有。
只不過這種冰冷被他掩飾的很好,表面上來看雖然不似人類時那種如同清風一樣的舒適,但是溫潤的氣息還沒有散去,反而因為滿身妖魅的臉而產(chǎn)生了一種視覺上的沖擊感。
月華抬起眼睛就這么看著風弈沒有動,手里的長劍還在擦拭著,因為琉璃月的話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自在,剛才她已經(jīng)知道了姣姣如畫為什么要盯上她了,因為月衛(wèi)的人都沒有隱藏ID有些數(shù)據(jù)是可以被查到的,雖不是全部,但是有還是會公布一些玩家的基礎數(shù)據(jù),以便所有的玩家監(jiān)視榜單是否公平。
其中有一項陌生人可看的就是親密度最高的人。因為觸發(fā)了夫妻系統(tǒng),想要結為夫妻就要有足夠的親密度,不同的親密度下結為夫妻是有不同的情侶加成的。
當然不是有親密度就代表你們兩個有奸情,一起打副本,一起做任務,一起拿首殺這些都是有親密度加成的。
而月華和風弈的親密度不過是54,連60都不到,都沒及格,根本沒有什么好在意的好嗎?結為夫妻最少也要親密度80以上,而60之后的親密度提升就必須要做親密度任務,互送禮物啊什么的,自己和風弈雖然是風弈好友中最高的,但是根本就沒及格,哪有一點的奸情?姣姣如畫這個女人肯定腦子有問題!
風弈被月華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隊長?”
月華把身子往身后枯木上一靠,也沒有再繼續(xù)盯著風弈,眼神一個掃視,月衛(wèi)的人都立刻移開了目光,不過那眼里,似乎自己和風弈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一樣,月華無語的抿住了嘴唇。
就連木子君也是一副,你怎么始亂終棄的樣子。
月華:“.…..”
“先把河道的雜魚清了吧。”月華站直了身子,走了過去,在河邊頓了一下,風弈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磨牙的聲音:“美人魚也是魚,能燉湯不?”
風弈:“.…..”
不知為何,風弈覺得月華想要燉湯的那只美人魚是自己。
眾人:“.…..”
隊長果然是想始亂終棄的!
“美人魚是玩家的一個隱藏種族,應該不可以吧?!憋L弈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到。
“哦,那就烤了吧。”月華冷冰冰的一句話讓風弈一咽。
“隊長?你生氣了?”風弈似乎察覺了什么,被月華這么盯著放眼刀子有點不舒服,別過頭去問道。
“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月華冷哼了一聲。
風弈:“.…..”
我怎么知道你為什么生氣,隊長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走吧,宰魚了?!痹氯A說完就跳進了河水里。
風弈:“.…..”
莫名的后背一冷。
轉眼想跟長歌當行說些什么,但是一轉頭就發(fā)現(xiàn)眾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憐憫。
風弈:“.…..”
你們到底背著我干了些什么?
“咳咳,往東走,一直往東走就是月亮湖了,你們自己小心點?!彪m然覺得這群人很有可能坑了自己,但是風弈還是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