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少尉繼續(xù)用著那和藹可親的笑容看著下方繼續(xù)說道:“我也知道你們的本事或許很很強大?!鳖D了頓道:“但就像我們的中校說的,一層更比一層高,你們的厲害或許在我們的三劍客根本算不了什么,或許你們當中有著超出常人的能力,可以驕傲一段時間,但如果和華夏其它軍區(qū)來比,你們應(yīng)該也大大小小都聽說過隱藏部隊,你們在這厲害,在那里呢?所以還請收起你們的傲氣,并且比賽期間身體如果有任何撐不住的情況可以立即匯報?!比痰恼f話一直露著微笑,讓人看著以為這位少尉脾氣很好。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比賽對手已經(jīng)在屏幕上顯示出來,請你們自己注意一下同你們一起比賽的比賽對手?!?p> 凌劫看了看,他竟然是在后面十六個人的,一起十六個人一起比,應(yīng)該是按照他們認為的實力排行吧。
緊接著,另一名少尉站在另一邊話筒上清了清嗓子說道:“還有一件事?!?p> 這話一說出口,下面的人就不舒服了,你以為不熱?還有一件事,為什么不一次性說完?
凌劫也熱啊,但他也看到臺面上的兩名少尉也是汗流浹背,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一點點滴落在地板上,不到兩秒時間,汗水已經(jīng)蒸發(fā)。
凌劫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你們抱怨個球,上面就不熱嗎?就你們熱?一點點熱都受不了能有什么用?”這話自然是指那些富家公子之類的,因為真正有本事的全程只是靜靜的聽著。
凌劫自然在觀察,但全程一直閉著眼睛的只有兩人,分別站在最外圍,即使汗水再多,也沒有絲毫皺眉,反倒那些帶著跟班的,帶著女人的,哀怨聲一大堆。
這話一說出口,那些富家公子就不樂意了,直接懟回去的說道:“哦豁,你很有能耐?鄉(xiāng)巴佬的玩意兒,敢來指教我們?”說著,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仿佛有點不相信凌劫說的是他們。
其他人也都露著恥笑的神色看著凌劫,宛若看著小丑一般。
有幾個知道凌劫的人,也就靜靜的看著,并沒有說什么。
臺面上的兩名少尉自然也聽到了凌劫的話,嘴角有著一點淡淡的微笑,這膽子還不是一般的大啊,我們也只是仗著是這軍區(qū)的人才敢那么說話,要么就是個本事滔天的家伙,要么就是個智障,但怎么說也是在幫我們說話,并且也有個人跟他說過什么多注意一下,于公于私還是要做點表示的。
只見兩名少尉右手一舉,向前一揮,樓房上面有著不下幾十把狙擊槍,外圍的守衛(wèi)也已經(jīng)把槍上膛,隨時準備作戰(zhàn)。
這富家公子看到這場面,嘴角抽了抽,還帶這么玩的?你別指著我們啊?干嘛不指他?
凌劫看到這場面表面上非常平靜,心里還是有點慌的,但還是對著那些富家公子諷刺道:“喲呵,不是很有能耐嗎?繼續(xù)狂啊?來啊?過來啊?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啊?”把剛剛他們說的話再加了幾句還給了他們。
這話一說出口,在場的人只覺得這年輕人太囂張了吧?上面還有著幾十把狙擊槍呢?
凌劫用余光瞟了一眼左外圍的那個皮膚黝黑的中年人,這次也終于睜開眼睛了啊,雖然只是一會,但也被凌劫給看到了,眼神很犀利,像狼一樣,在烈日當空的天氣,凌劫都能看的到那位中年人的眼神當中的精光,并且左額頭上有著兩條疤痕,看起來極其滲人。
給了凌劫一個念頭,有點強啊,嘿嘿,這才有意思嘛,不然不就白來了嗎?
兩名少尉看著下方笑著說道:“還請各位不要以為自己有著一點錢就狂妄無邊了,你們再有錢,我一聲令下還不是得讓你們吃花生米?”指了指外圍的人與樓房上的狙擊槍。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并且在參賽期間,你們?nèi)珯?quán)歸我們所管,包括生命,除非你有特別強大的本事,什么躲避子彈啊之類的?!?p> 兩名少尉露出微笑看著下方戲謔道:“但很可惜,你們……有嗎?”臉上上帶著一抹嘲諷與笑容,他們也不想這么狂啊,那位唐中校叫我們這么做的啊,不然說鎮(zhèn)不住下面,在這里這么多把強,就得狂。
這話聽的下面的人有的覺得這太囂張了,誰讓他們這么多把槍呢?還有的臉上露著興奮的笑容,看得出來特別興奮,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凌劫帶著笑吟吟的表情看著他們,不錯,很囂張?。?p> 凌劫往后看了看,看到付曉麗臉上害怕的神情,又瞟了瞟樓房上面的槍,一個女人什么時候見過這么多槍呢?凌劫笑著跟那名愛微笑的少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這少尉因為在臺面上,看下面看的一清二楚,順著凌劫的眼神看了看,原來是他女人啊,這年輕人看著不大啊,就有女人了?但還是輕微的點了點頭表示了一下。
凌劫笑著點了點頭,這少尉還挺人性化的啊,從人群當中慢慢的穿過去,來到了付曉麗的身邊。
付曉麗一看凌劫怎么來了,即是興奮又是擔(dān)心的說道:“你不應(yīng)該在那里的嗎?萬一他們對你……”她興奮的是凌劫會擔(dān)心自己還會過來看她,擔(dān)心的是怕他們對凌劫動手。
凌劫聽到這話,心里自然開心,一個美女關(guān)心你能不開心嗎,溫柔一笑道:“沒事的啊,我跟那少尉打好招呼了,不然這些守衛(wèi)不可能看不見我的,而且上面還有狙擊槍呢,別擔(dān)心?!?p> 又溫柔一笑道:“沒事的,槍而已啦,有我在?!表樖至闷鸶稌喳愵~頭前的頭發(f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凌劫倒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有著頭發(fā)在額頭前不舒服,但付曉麗就不這么想了,心里面的忐忑使得她整個人都很緊張,就這么享受著凌劫為他擦拭著汗水,整個過程中低著頭不敢看凌劫。
凌劫笑了笑說道:“沒事了,不會傷害到你的。”
付曉麗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你跟那名少尉認識嗎?怎么打招呼的?”她有點奇怪,凌劫怎么認識,并且剛剛凌劫的喊話,她也聽到了,都那樣說話了,這少尉還可以讓他出來?
但付曉麗不知道的是,這些狙擊手也就是因為凌劫才出來的,就連凌劫都不知道那名少尉會這么做。
凌劫笑著道:“這個啊,我跟他眼神交流的啊,不認識,或許,我比較帥吧?!表樖诌€往上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
付曉麗也開著玩笑說道:“臭不要臉,你們男的都這么自戀的嗎?”但她心里確實覺得凌劫還是很帥的,特別是那丹鳳眼配上狼奔,加上人也長的高,又愛笑。
凌劫無語的說道:“這叫自信好不好,長得帥自戀那叫自信,長的丑自戀那叫自大,你們女的不也一樣嗎?”說著說著,也看了看那里的情況。
付曉麗點點頭說道:“那是,我肯定漂亮,女的自戀是天性?!笨吹脚_面上又開始說事情了,非常識趣的沒有再說一句話。
另一名少尉繼續(xù)說道:“前四十強可以進入我們軍區(qū),前三強直接封為少尉,剩下的待定當中。”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比賽由明早七點舉行,這半天你們好好休息,爭取拿到個好成績?!睋Q了一種口吻厲聲道:“記住,不要惹事情,否則花生米伺候!”
凌劫看了看兩位外圍的中年人,這次也終于睜開眼睛了,嘴角仿佛咧著一抹笑容。
少尉揮了揮手,狙擊手端著槍在原地消失,守衛(wèi)也把上膛的槍給撤了,恢復(fù)原本的微笑道:“就此解散?!闭f完,兩名少尉雷厲風(fēng)行的往屏幕后方走去。
下面的人頓時哄鬧一片,有的在抱怨,有的在興奮,凌劫繼續(xù)瞟了瞟外圍的兩個地方,左邊的那個就不見了?反倒右邊那個笑吟吟的看著前方,仿佛在思考著什么對自己有利益的事情。
講話完畢,該走的走,該休息的休息,過了會,陳云也來了。
凌劫立馬問道:“陳哥,那個是?”用手指了指剛剛那位,現(xiàn)在剛好還沒走。
陳云先是笑著跟凌劫與付曉麗打了招呼,問了聲有沒有事情,聽到凌劫的話語,順著凌劫的手指方向看去,想了想對著凌劫說道:“那個好像就是槍神吧,好像聽說他有個特征,一般別人說事情時喜歡閉著眼,一個人的時候喜歡看著前方笑,我只記得這么多?!?p> 凌劫點點頭繼續(xù)問道:“陳哥,你說他是被趕出來的?犯了什么事情?又是那個軍區(qū)的?”應(yīng)該不會啊,如若真的如陳哥所說,這么厲害的人物肯定是要留著他的,竟然把他趕了出來。
陳云想了想搖搖頭說道:“這個的話,我也不知道了,什么事情只有他自己和當初他所在的軍區(qū)的人知道,哪個軍區(qū)啊,一個小軍區(qū),但就是這個軍區(qū)就出了他這么個人物?!?p> 凌劫點點頭道:“什么地方都能出人物,他用槍真的厲害?”但他用槍厲害,就不代表體能厲害了。
繼續(xù)問道:“那他叫什么名字?哦,對了,陳哥,我是在后面十六個人那一組比賽?!?p> 陳云看了看屏幕,看完后瞬間眉開眼笑的對著凌劫說道:“巧了,你跟那個槍神一起比賽,他雖然槍特別厲害,但是身體有著患疾?!?p> 凌劫聽到這話,點點頭笑道:“好的,他叫什么名字?”除了他那里還有十五個名字,他怎么知道誰是他。
陳云咧嘴一笑道:“這就靠你自己比賽的時候問了,有不少人知道他的存在,但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叫什么名字?!边@次陳云賣了個關(guān)子,他自然不會立馬就告訴他名字,他相信凌劫也清楚。
凌劫點點頭道:“好吧,不知道更好,至少之后問出來名字后,有的時候知道總比不知道好。”
付曉麗也好奇的看了看他們所說的那個人,從外貌上看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只是有點愛笑,感覺怪怪的。
陳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后,對著凌劫說道:“你有沒有看到過左額頭上有著兩道疤痕的?看起來很滲人的那種,屬于那種被小孩子看一眼都能嚇哭的那種,身上有著一股戾氣?!?p> 這里的人,基本上都走完了,只有那個槍神還在看著屏幕,絲毫不顧順著臉頰流下來的汗水,有幾滴汗水都到了眼睛里面,但他依舊是笑著。還有著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看著屏幕,附近的守衛(wèi)也早已經(jīng)撤了。
凌劫想了想點點頭說道:“看到了,全程只張了兩次眼睛還是三次,黝黑的皮膚,眼神有著一抹像狼一樣的精光。”
“狼,狼?!啊被腥淮笪虻溃骸瓣惛纾粫褪峭览峭?”只有他最符合屠狼王的特征了,并且給凌劫的感覺有著一點危險的感覺,是屠狼王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給他這種感覺也是正常的。
陳云點點頭說道:“是的,他就是屠狼王,名字叫赭?!?p> 凌劫聽到這話,茫然道:“啥?哲?者?”還有這名字,一個字的名字。
付曉麗也同樣震驚,試探的問道:“他是不是少數(shù)民族的人?又或者自己改了個名字?”他至少讀過大學(xué),也多多少少聽過一點。
陳云搖搖頭說道:“簡介上面沒說,應(yīng)該是少數(shù)民族的吧?!?p> 凌劫笑著說道:“不猜了不猜了,猜了也沒用,只知道他的實力很強悍就行了?!彼瓜胝f,實力再強也還不是沒我強,只是給了他一抹危險的感覺罷了,還并沒有威脅到他,至少,他現(xiàn)在還沒遇到過能威脅到他生命的存在。
陳云又繼續(xù)道:“剩下的我只知道這個人不好相處,基本上沒什么朋友,特別愛記仇,好像還有點貪色?!?p>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我也是聽之前那個愛笑的少尉說的?!睂χ杞傩α诵Φ溃骸澳銘?yīng)該知道那名少尉?!?p> 凌劫帶著一抹道謝的笑容對著陳云點點頭道:“好的,多謝陳哥,你怎么跟他勾搭上了?”
陳云無語道:“怎么這話從你嘴里面說出來的話就完全變味了,我就是跟他跑腿,他跟那名唐中校關(guān)系不錯,也時不時的幫我說幾句好話?!边@些說出來也沒什么事情。
凌劫點點頭道:“那個屠狼王繼續(xù)再說詳細一點?!?p> 陳云想了想繼續(xù)道:“貪戀美色,我也是剛剛聽少尉說的,在他身上發(fā)生的事情不下于十件,因為本就兇性殘暴,你見過哪個腦袋抽的無緣無故去屠狼的?”
凌劫點點頭道:“繼續(xù)說?!被仡^看了看付曉麗,哎,能保護她多久就保護多久吧!
付曉麗聽到陳云描述的,那豈不是凌劫有危險了?誰沒事做去屠狼的?
陳云想了想繼續(xù)說道:“聽少尉描述的,遇害的女性,基本上沒有存活,確切的說全部都消失不見了,并且還有不少花季少女,十幾歲的都不放過,聽少尉說,他背后有個人,經(jīng)常做一些販賣人的事情,并且全是女人,抓去干什么你應(yīng)該都知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悲恨。
凌劫面色淡然的說道:“知道,繼續(xù)說!”他這一生最痛恨這種事情,凌劫的姐姐凌雪或許就是這么失蹤的,但他有種感覺,他姐姐還沒有事情。
陳云說道:“只知道他經(jīng)常做這些事情,但因為證據(jù)不足,后事處理的特別干凈,這件事情還是唐中校的一個老伙計在泰國辦事的時候碰巧遇到了,雖然解救出來了,在解救過程中,就看到了那個赭,所以立馬跟我們唐中校聯(lián)系了?!彼@些事情還是死纏爛打的,不然那少尉不得松口告訴他。
凌劫聽到這話立馬握住陳云的肩膀問道:“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了?”眼神中的焦急非常的明顯,那個赭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多歲,凌劫今年十七歲,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陳云被凌劫突然的狀態(tài)驚了,想了想說道:“額……大概是一年前吧!因為聽唐中校的老伙計說,左額頭有兩道疤痕的,出手特別狠辣,就是因為他才受了重傷,因此記憶特別深刻?!彼膊幻靼琢杞贋楹稳绱私辜?,難不成,是凌劫的女朋友被……
凌劫聽到這答復(fù),松了口氣點點頭道:“好的,多謝陳哥,沒事了?!被剡^頭去準備拉著付曉麗走。
又轉(zhuǎn)過頭說:“陳哥,鑰匙給我,對了,那個赭是第幾組?”
一共196人,十個人一組,后面的十六個人一組,那總共就是十九組,凌劫就是第十九組。
陳云看了看說道:“這,好像是在第一組吧!”他也不去問凌劫的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個少年雖然年紀輕輕,但身上的事情恐怕不少,從身上掏出鑰匙遞給了凌劫。
凌劫順手接過鑰匙點點頭道:“好的,陳哥,吃飯的時候叫我,吃飯可不能少了我?!睂χ愒菩α诵?。
陳云心里松了口氣,不要像是上次那樣冷漠就行了。
付曉麗同樣也擔(dān)心凌劫像上次那樣,冷漠到極致,仿佛世間萬物的生命都與他無關(guān),可以肆意格殺,不是那樣就好,被凌劫握著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了點,這個少年內(nèi)心也不知道背負了多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