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在我出生之后。”
我腦子里徒然這樣想到,必定我可以肯定母親譚木華和假一燈叔的過節(jié)根深。
那種很深的感覺以至于連對方死了都不肯放過。
母親在十六年前并沒有死,至于當時她究竟如何瞞過眾人的,我不得而知。
但她當年沒有死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站在棺材旁邊,一時心里有些矛盾迷糊起來了。
但我想到棺材上的符文圖案,我努力用腦子將七口棺材上的圖案全然記下。
我心里想著。過會兒可以在爺爺留給我的冊子上對比一下。
給我的感覺,這七口棺材上的符文圖案一定有貓膩。
當我在走到七口棺材最中間的那一口后,我突然停住了腳步。
肉眼看去,這口棺材相比另外六口有些不一樣。
仔細看去,這中間的棺材顏色并不是黑色,此刻,中間的棺材上的顏色竟然是緋紅的。
而且還是那種紅的讓人心里發(fā)毛的感覺。
我當時看到的第一眼時,也是把我嚇得夠嗆。
紅色的棺材真的很少見,一般而言,像這種棺材都是用來壓制煞氣或者怨氣所用的。
但此刻這并排的七口棺材中間的這口,我真的有些不明白究竟為何會是紅色。
突然,蹲在紅色棺材處思索的我,猛然感覺到后背突然被誰拍了一下。
原本就處于高度緊張的狀態(tài),突然身后又被什么一拍,直接將我哈的癱軟在了地上。
待我正準備起身拔腿就跑的時候,卻才發(fā)現(xiàn)我身后竟然站著陳叔的弟弟,而前一會拍我肩膀的人,毋庸置疑正是他。
他見我爬起來準備拔腿就跑,便詢問緣由。
我抬眼瞟了一眼他,見他一臉懵逼的望著我。
于是乎,我慢慢的示意他將視線看向中間的那口紅漆棺材。
卻實,因為灰塵落得太多,若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沒法發(fā)現(xiàn)那口棺材是紅漆的。
“天,這,口棺材是紅色的!退~快退……”
陳叔一見那紅色棺材,急忙便退了開來。
我本來就站起來準備逃離,此刻聽他這么一說,我直接就向后退了數(shù)米。
“砰砰砰……”
然而,我與陳叔弟弟剛退出來,我便又聽到前一會兒的敲打聲。
“紅棺是煞氣太重,我說什么來著,這地方真不能呆……。”
陳叔的弟弟退到后面后就道。
可他話還未說完,那個咚咚的聲音便已經(jīng)打斷他了。
我向陳叔弟弟使了個眼色。
可他還未等到我向他使眼色,他便已經(jīng)迅速將后背那把老式火槍拿了出來。
而火槍所指的方向,則正是暗處中那口紅漆棺材的所處位置。
“快,一航,隨我出去。沒準那口紅色棺材里有什么不干凈東西?!标愂宓艿芴е鴺尪⒅堤?,同時目光迅速一掃我道。
然而,此刻我的想法卻是突然又發(fā)生了轉(zhuǎn)變。
假一燈叔是在著沒落的秦府被陳叔弟弟發(fā)現(xiàn)的,相信他的身份肯定和這秦府有關。
雖然面對這七口棺材要有很大的勇氣才行,或許正如陳叔弟弟所言,快些退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此刻,我突然覺得,或許那口紅色的棺材里能讓我知道一些什么。
不過,說來又有些奇怪,只要我們不發(fā)出聲音,那個咚咚咚的敲打聲就沒有。
我愣了一下,隨后慢慢湊近陳叔弟弟,并告知了他我的想法,并且還希望他能在暗中掩護一下。
陳叔弟弟有些不情不愿,不過最終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既然已經(jīng)知道發(fā)出聲音的地方,并且還知道怎么可以讓他不發(fā)出,自然,我再次向紅色棺材接近的時候很小心翼翼。
不管那個聲音究竟是什么,但是聽著卻實很讓人心煩。
慢慢的,我打著手機手電筒再次接近了那口紅色棺材。
這次,我沒有在邊上多遲疑,迅速就走去了棺材的前方位置,也就是棺材的凸起回頭位置。
因為前一會兒我聽到聲音發(fā)出的位置好像就是在那里。
我在紅色棺材的這頭尋找了許久,包括地上以及四周,可地上和四周根本就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所以,此刻準確的說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發(fā)出聲音的位置在這口紅色棺材里面。
這下可就讓我糾結了,這口紅色的棺材,我是掀開來看呢!還是看了。
沒辦法,此刻為了能盡量弄清楚假一燈叔的身份,我只能如此。
由于我的個子不是太高,而這七口棺材相較而言有高大一些,用手一個人抬這個棺材蓋子的話,肯定是夠嗆的。
所以,我在邊上看到了一條板凳。
說來也怪,七口棺材的前頭位置,依次各自放著一條板凳。
不過,這口紅色棺材的前方卻是沒有。
這就讓我不得不去其他六口棺材處取來板凳。
然而當我抬手去取就近的那條板凳時,我一走近,卻是看到板凳上坐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閑散的坐在板凳上,一副對我視若無睹的樣子。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得了失心瘋的行尸走肉一般。
很明顯,這是一只魂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人的地魂。
這讓我有些奇怪,人死后,地魂不得歸于地府嗎?這魂魄究竟是誰的,難道是這棺材里的。
見狀,我也沒打擾,直接就走去了紅色棺材的另一邊。
這次擺放在棺材前面的板凳上面我并沒有看到影子。
不過,當我走過去輕輕提起板凳回到紅色棺材處時。
我突然又看到棺材這一側多出了一道符文圖案,不過這道符文圖案看上去像是才繪上去的,隨意掃去,上面竟然連灰塵都沒怎么落。
這次,這個符文圖案我任然仔細的記在了腦子里。
當我放好板凳后,我就忙站了上去。
不過,這個時候我聽到陳叔弟弟在小聲叫喚我。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連忙用手打手勢,示意我不能打開棺材蓋子。
我看了幾眼后,便收回了視線沒有理會與他。
此刻,這掀開棺材蓋子查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迫在眉睫,我是不可能會因為陳叔弟弟的話而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