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和老唐憑借著記憶在研制當年抵抗瘟疫的解藥注劑,蔡建一邊觀察瑤瑤的病發(fā)癥狀一邊照顧瑤瑤。
吳瑤瑤的臉色已經(jīng)從慘白到開始泛靑,蔡建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他把自己研制出來的抗體血清注射到瑤瑤的身體里,兩個專家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小伙子,你這是在殺人啊?!崩详愅葱募彩椎闹钢探?。
“她是病毒感染不是中毒,你給她注射血清是嫌棄她死的不夠快嗎?”老唐也忍無可忍的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都口不擇言了。
“你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楚那病毒到底是什么來源,你怎么知道血清就沒有用?如果她因為我的錯誤操作而送命,那我賠她一條命!你們行嗎?”蔡建怒視著兩個專家,他真的不想和他們說那么多廢話。
“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太沖動了,怎么能這么蠻干呢?”老陳還在嘀嘀咕咕被老唐給阻止了,示意他趕緊的把注劑給弄出來。
蔡建摟著沒有反應的瑤瑤,眼睛里是無盡的絕望,瑤瑤的體溫已經(jīng)在開始下降,如果繼續(xù)下降那么她的血液就會停止不再流動,那她必死無疑。
“瑤瑤,你不要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你就像太陽一樣那么溫暖的就照進了我的生命里,沒有了你我也就沒有活下去的任何意義。”蔡建在喃喃低語,瑤瑤半閉著眼睛,她的意識處在半昏迷半清醒之間。
“老陳,我忘記了這個是先提取降溫還是先降溫再提?。俊崩咸菩÷暤膯柪详?,得到老陳的一個大大的白眼。
“時隔那么久我有點忘記了?!崩咸撇缓靡馑嫉膿蠐项^。
就在兩個專家在小聲的商討著步驟的順序時,瑤瑤的身體突然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還伴隨著嘔吐。
蔡建極力的在安撫瑤瑤,可是一點用都沒有,她的癥狀并沒有半點的減輕。
兩個專家聽到動靜過來觀察情況,并記錄每一個細小的癥狀。
“很邪門,有點中毒后的癥狀?。俊崩详愒谝苫?。
“專家,有沒有可能那些變態(tài)把病毒和毒素摻和一起研制出的新型病毒呢?”蔡建的腦子突然出現(xiàn)這樣的大膽猜測,他就沒有隱瞞的問出來。
“這個可能嗎?”老唐問老陳。
“一般情況下,這個假設是不可能成立的,因為這兩者之間沒有任何可以融合的媒介。”老陳沉思后回答。
“專家大叔,你說的是一般情況下,如果在特殊的情況下呢?那是不是說有了那個媒介就是有可能的?”蔡建站起身看著老陳。
“這個,這個?!崩详惐粏栕×?,他們那代人講究的是穩(wěn)當,所以對于假設的條件一般都不考慮的。
蔡建沒有等他把這個那個給想好,就走到他們剛才研制臺前,認真的觀察了一番后,把加熱的儀器打開,把溫度調(diào)至五十度。
“小伙子,細胞在高溫下是生存不了的。”老唐好心的提醒,他并沒有看到蔡建調(diào)的溫度,就以為是高溫。
看著蔡建有條不紊的操作和嫻熟的手法,兩個專家有點吃驚,這個年輕人不過二十多歲怎么會這么專業(yè)?他們二十多歲的時候才剛剛接觸一醫(yī)學還在教室里看著解剖圖干嘔,還沒有見過真正的尸體,沒有拿過手術刀,沒有碰過實驗儀器。
“小伙子,你知道我們的步驟嗎?”老唐過去想要幫忙。
“你要是想幫忙就動手,要是想看笑話就站遠點。畢竟我是在救命,你們只關心自己的專家地位不能被質(zhì)疑。”蔡建沒有溫度沒有感情的話語很是傷人,可是老唐一點都不在乎,他能理解蔡建現(xiàn)在的心情他真的想幫忙,所以他沒有說話就給蔡建打下手并指正他的小瑕疵。
老陳抱著胳膊站在一邊冷眼旁觀,他才不會和一個毛頭小子一起研究,這很掉自己的身份,而且他篤定了他們是弄不出什么名堂的。
兩個小時后,蔡建小心翼翼的把研制出的注劑用一次性的注射器裝好,走到瑤瑤身邊。
“瑤瑤,你相信我嗎?”蔡建看著瑤瑤的眼睛,瑤瑤現(xiàn)在的臉色比之前有點好轉(zhuǎn),眼睛也開始又焦距。
“我相信你?!爆幀幱酶闪训淖齑奖葎澇鲞@句話,她的嗓子發(fā)不出聲音。
“我們生死與共!”蔡建說著毫不猶豫的把注劑注射到瑤瑤的靜脈,瑤瑤看著他,第一次覺得還有人會這么的在乎她的生死真好!
注射完后,蔡建把注射器丟到垃圾桶里,收拾好試驗臺,這是他的工作習慣,然后他回到瑤瑤身邊,摟著瑤瑤看著她的所有反應并做記錄。
讓所有人奇怪的是瑤瑤被注射后,一直很安靜,慢慢的她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老唐也因為一路顛婆和剛才的緊張操作,感覺疲憊的他也找個舒適的地方坐著休息。
等到第二天,黃安陽來敲門的時候,都在沉睡的人才慢慢的蘇醒,黃安陽看到蔡建摟著瑤瑤靠的那么近,幾乎快把玻璃門給捶散了,但是門依然挺立阻擋著他和瑤瑤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