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莫色是多么的懷念上一世的偽裝技能,只要吸收掉一個人,就能變成他的模樣。
這技能最合適用來潛入和潛伏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到現(xiàn)在了自己還是不能使用偽裝技能。
對此,莫色也只能搖搖頭,沒有辦法。
他繼續(xù)等待著時機,希望能找到潛入的辦法。
半個小時后,大橋入口的濱海大道上,一輛豪華的懸浮汽車駛來。
在接近閘口時,慢慢減速,停了下來。
兩名士兵立馬恭敬地走過去。
車窗緩緩搖了下來,車里的一名男子拿出一張卡片,對著士兵手中的平板一刷,再對著平板進行面部識別,閘口亮起一道綠光,兩個士兵又恭敬地敬了一個軍禮,示意一旁小亭里的士兵開門。
閘口的鋼鐵大門緩緩抬升,懸浮汽車再次點火,浮起半米高,噴著尾焰,唰的一聲,沖向貴族別墅區(qū)小島。
這一過程被莫色用電子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他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將望遠鏡扔進車里,打開車門,點火,一腳油門下去,離開海邊。
莫色將蘭博基尼開進了一處偏僻的公園里,而他則帶著望遠鏡走向不遠處的一棟大樓。
他來到大樓的背面,雙腿纏繞著一圈圈暗紅色的能量,突然猛的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雙腳踩在大樓的墻壁上,再一蹬,又一次躍起。
十幾秒后,莫色來到這棟大樓的天臺。
手中的望遠鏡調(diào)到夜間模式,開始瞭望起來,希望還有貴族在市區(qū)浪。
凌晨一點鐘,氣溫開始下降,喧囂繁鬧的城市也開始寂靜下來。
夜店里玩耍的小青年們也開始回家,或帶著自己的伴侶去開房。
莫色依舊呆在天臺上等待著自己的獵物。
凌晨兩點鐘,空氣變得寒冷起來,氣溫下降了十幾度,公園里的花花草草也慢慢凝結(jié)了露珠。
除了網(wǎng)吧里的網(wǎng)癮少年還在狂歡以外,其他人都進入了夢鄉(xiāng)。
天臺上的莫色依舊冷漠的等待著。
又過了半個小時,筆直寬敞的濱海大道上,一輛左右搖擺,時快時慢,正處于蛇行狀態(tài)的豪華懸浮汽車駛來。
看著車的樣子,就大概可以知道車主人到底喝了多少。
這個樣子,恐怕沒有個三四斤下肚,都不好意思說是自己開的車。
看著蛇皮走位的懸浮汽車,莫色嘴角一揚。
從高樓上直接跳了下去,快要落地時,一個空中沖刺抵消地球的引力,朝公園躍去。
“喝,喝,喝,我還能喝!”
“老子喝酒怕過誰啊,再來喝?!?p> 懸浮汽車里,男子醉醺醺地胡言亂語,手上的方向盤也打得特別隨意,要不是車上有碰撞識別系統(tǒng),他早就翻車到哪個旮旯里去了。
開著,開著,筆直的馬路上突然出現(xiàn)一輛蘭博基尼懸浮汽車,汽車橫著停在馬路中間,剛好擋住了男子的道路。
醉醺醺的男子哪里會反應過來,依舊踩著油門向前沖去,不過車內(nèi)的碰撞識別系統(tǒng),控制剎車,將車輛停了下來。
“嗯?媽賣批,怎么停下來了?”,男子砸著方向盤,滿嘴臟話。
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原來一輛蘭博基尼懸浮汽車擋住了自己的路。
“媽……媽的!敢擋老子的路!”
男子大罵著,一腳踹開車門,搖搖晃晃地走了出來。
走到蘭博基尼車旁,狠狠地拍打著車蓋,“快給老子滾蛋!快給老子滾蛋!快給老子滾蛋!”
拍打了好一會兒,男子的手都腫了,蘭博基尼車還是沒有反應,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車里根本就沒人。
“他娘的,哪個沒有公德心的把車停這啊?”
“這是你家停車場啊?”
男子沖著遠處的濱海小區(qū)大罵。
罵了大約半個小時,男子心中的怒火才消失。
站在這寒風之中,他酒也醒了不少。
重新上車,關(guān)閉碰撞識別系統(tǒng),一腳油門過去,將蘭博基尼撞向路邊。
“呸!擋老子路?!?p> 男子不屑地朝蘭博基尼吐了一口濃痰。
五分鐘后來到跨海大橋。
“大人,請出示您的證件?!?p> 兩名士兵走過來,恭敬地說道。
“你他媽的,不認識老子嗎?”,男子憤怒地盯著兩名無辜的士兵,又罵道:“你們不就是給我們看門的狗而已,有什么好囂張的?”
狗!
看門狗!
兩名士兵心中宛如火焚。
作為一名軍人,他們是有血性的,有尊嚴的。
兩人兩眼冒著兇光,準備撂下?lián)硬桓闪?,這也太他媽欺負人了。
這時,一名有經(jīng)驗的老兵走過來,一把將兩人拉到一旁,滿足堆笑:“呵呵呵,大人,他們兩個不懂事,我會教訓他們的,您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哼!”,男子冷哼一聲。
老兵又笑著說道:“呵呵呵,大人,這通關(guān)檢查是市長大人要求查的,您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小人了。”
“查!”,男子用力的將一張卡片拍到老兵的臉上,老兵依舊滿臉堆笑,恭敬地刷卡。
半分鐘后,閘口亮起綠燈,再次打開,男子憤怒地離開了。
“班長,你沒事吧?”
看到車輛走遠后,兩士兵關(guān)心地問道。
摸了摸自己有些火辣的臉龐,老兵嘆了口氣,沒有說話,走回自己的崗位。
一棟裝修精美,充滿歐式風格的別墅里。
醉醺醺的男子剛剛打開房門,一陣乒鈴乓啷的聲音便傳來。
只見,房里一名中年婦女正狠狠地摔打著家里的各種碗具和古玩,嘴里罵個不停。
“好你個李皮,天天就知道出去花天酒地,老娘不過了?!?p> 說完,又將一個玉瓶砸碎。
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剛剛回來的李皮稍微楞了一下,以為走錯門了,可當看到自己那潑婦一樣的老婆時,他知道自己并沒有走錯。
地上砸成碎片的不菲古玩,墻上撕成麻花的名畫,墻角斷了三條腿的楠木圓桌……
這一幕幕如同針尖一樣,狠狠的刺激著李皮的神經(jīng)。
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也顧不得岳父岳母的壓力,直接舉起拳頭就撲了過去。
“瘋婆娘!”
“瘋婆娘!”
“瘋婆娘!”
兩人瞬間扭打成了一團。
由于李皮喝了不少酒,再加上他老婆有怒氣加持,一時間兩人竟斗得個不相上下。
打罵聲,家具摔砸聲,聲聲入耳。
寧靜的夜空,因這一對夫妻變得熱鬧不少。
別墅前的院子里,懸浮汽車安靜的停著,這時車子搖晃了一下,后備箱突然打開,莫色緩緩從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