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埃爾梅羅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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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德·Alter跟著月夜走了出來:“你們認識?”
月夜點點頭:“確實認識,正如他所說,我是他的同事?!彼聪虬柮妨_二世,說道:“沒想到你會被從者憑依啊,韋伯·維爾維特。”
“在下也沒想到您會出現(xiàn)在這里,月夜閣下?!卑柮妨_二世又吸了一口煙,“您身上的魔力更加驚人了?!?p> 月夜聳了聳肩,懶得理會他的客套:“我們就直說吧。你為什么要策反布狄卡?時鐘塔現(xiàn)代魔術科的講師,埃爾梅羅教室的主人,難道不該站在人理這邊嗎?”
“確實是應該如此,但在下也有在下的考慮。”埃爾梅羅二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在下現(xiàn)在所侍奉的王,是在下發(fā)誓要追隨其一生的王者。哪怕在下已經(jīng)英靈化,在下的世界也不復存在,只要是這位王的愿望,在下一定會拼盡全力去完成。何況他這一次的愿望也并不是與人理相悖的東西?!?p> 埃爾梅羅二世直視著月夜的眼睛:“而且,在下也沒有自大到認為區(qū)區(qū)在下就能阻擋您的腳步。既然您已經(jīng)站在了人理這邊,那在下何去何從也就無足輕重了?!?p> 月夜似笑非笑地說道:“埃爾梅羅二世現(xiàn)在這么容易低頭了?你那些學生可不會喜歡看到這一點?!?p> 埃爾梅羅二世回答道:“在下也想打敗您,但難度太大,而且也沒有那個必要。在下曾大膽猜測過您的能力,其結果讓在下恐懼得發(fā)抖。如果您和在下猜想的一樣,那無論多少詭計都無法戰(zhàn)勝您。不過,為了對那位王者的誓言,在下依舊愿意一試。但很可惜,當您出現(xiàn)在這里時,在下的計策便全部宣告失敗了。所以,能讓在下站在這里的理由也只有一個了?!?p> 貞德·Alter有些聽不懂:“什么意思嘛,裝神弄鬼的。喂,那個苦瓜臉,你是守門的嗎?是不是只要打倒你,我們就能通過了?”
未等埃爾梅羅二世說話,月夜揮手制止道:“別這樣,Alter醬?;厝ノ以俸湍懵忉專F(xiàn)在再給我一點時間?!?p> 他又開口道:“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你所侍奉的王是誰,而且我也大概能明白他的想法。如果是那位王者的話,想必和雷夫是完全合不來的。所以,他以自己的意愿來到了這里,召喚了你,召喚了大流士,阻擋了羅馬帝國前進的道路?!?p> 埃爾梅羅二世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月夜的話。
月夜說道:“既然如此,我很愿意讓他看到他想看的東西。韋伯,你回去吧,告訴那位王者,我們明天正午見?!?p> “多謝您的理解,在下會把話傳到的?!?p> 貞德·Alter有些驚訝:“怎么?不打了?”
月夜說道:“嗯,不用動武了,我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既然對方并非破壞人理的惡徒,那我們也沒必要現(xiàn)在就兵戈相向。這是王者和王者之間的爭端,而不是拯救人理的戰(zhàn)斗。這種事,交給雙方的軍隊來處理就好了。況且,韋伯也算是個好人,就當是賣他個人情啦?!?p> 月夜轉過身,背對著埃爾梅羅二世,輕聲說道:“關于布狄卡的事情……我個人是贊成你的。有些仇,還是不要忘了比較好。對于她來說,和尼祿在戰(zhàn)場上廝殺,才是‘正確’的事情吧。說實話,如果不是對修復特異點有幫助,我也不喜歡看到她在尼祿的軍隊里自我欺騙。謝謝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韋伯?!?p> “愧不敢當。在下也只是為了在下這邊的利益?!?p> 月夜聳聳肩,沒有再和他說話。他拍了一下貞德·Alter的肩膀:“走啦,回去睡覺?!?p> 貞德·Alter有些詫異:“我們不是來救布狄卡的嗎?”
月夜說道:“就讓我小小地任性一回吧,Alter醬。回去之后不要和尼祿說喲?!?p> 貞德·Alter說道:“這些什么的都無所謂,但我大半夜辛辛苦苦地陪你出來就是為了跑一圈嗎???”
“誰知道這邊的軍師是他??!”月夜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原本還在想,要不干脆把軍師刺殺掉算了。但如果是韋伯這樣別扭的好人,還是不要用這種手段了。明天大戰(zhàn)過后自有分曉。”
貞德·Alter沒有說話。
“好啦好啦,回去的路上給你做碗雞湯補償你一下吧?!痹乱褂昧θ嗔巳嘭懙隆lter的頭,“雖然不是第一次拿創(chuàng)造粒子凝聚廚具,但你這家伙還真是讓我沒辦法——哪有在特異點這種地方悠閑地做飯的??!”
聽到“雞湯”二字,貞德·Alter心情大好。但她還是假裝不滿地說道:“你揉我頭干嘛!想被燒死嗎!”
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月夜二人,埃爾梅羅二世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他熄滅了煙,返回了堡壘。
“情況如何?”議事廳里,Rider問道。
埃爾梅羅二世答道:“正如在下所料,來的是那個叫月夜的男人,但是他似乎對我們沒有什么敵意,這倒是出乎意料。還有一點,他說他明白您想要做什么,所以約定明天正午見?!?p> Rider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那可就太好了。既然已經(jīng)不會有人來了,那各位就去休息吧。”
坐在議事廳角落的布狄卡沒有動。她的雙眼依舊是紅色的,但看起來還有一定的理智。她說道:“我的時間不多。你明天最好和她少說點話,我可不能保證我那時會安分多久?!?p> “好的,我會注意時間的?!盧ider很聽話地點點頭?!耙幌氲矫魈熘形缇褪菦Q戰(zhàn),我便興奮得發(fā)抖。老師,你認識的那個我也是這樣的嗎?”
埃爾梅羅二世看著Rider,眼前的少年竟與他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形象漸漸重合。那晚他只是個無知的青年,自暴自棄地一次性用掉了三劃令咒,那位王者卻依舊沒有放棄他,帶他一起奔赴戰(zhàn)場。而今二者身份互換,但Rider心中那種激情依舊沒有變化。
埃爾梅羅二世感情有些復雜地說道:“沒錯,他也是這樣。果然,無論您變成了什么樣子,您都是在下要追隨一生的征服王?!?p> “嗯,謝謝你,老師?!盧ider露出了開朗的笑容?!袄蠋熞踩バ菹?,今天辛苦你了?!?p> 埃爾梅羅二世微微點頭,離開了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