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了床上,蕭??床幌氯?,便又說了一句話:“我喜歡聽話的病人,到我醫(yī)館里治病的病人,若不按照我的要求來服藥休息,我會……”
“你會怎么樣?”安瀾瞇起了眼眸,目光熾烈的看著對方。
說實在的,男人那一張好看的臉,真是越看越賞心悅目,若是他能夠再多笑笑,一定會更加的迷人。
這時候,蕭睿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子。
這一次他停下了手中抓藥的動作,把配制好的中藥包成了一個小方塊,再用一根草繩扎緊。
然后提著藥就從藥柜子旁邊繞過,一邊走一邊輕輕的說道:“另尋高就?!?p> 四個字落下的那一瞬間,他又補充了一句話:“我去送藥?!?p> 轉眼間,他就走出了屋子,空蕩蕩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來安瀾一個人,安瀾自覺無趣的揮了揮手,便將手里的碗放在了桌面,然后躺在了床上。
……
下午,安瀾在得到蕭睿的允許之下,坐在了屋門前曬太陽。
快西落的陽光很暖。
安瀾靠在了靠椅上,半瞇著眼睛,像只慵懶的花臉貓兒曬太陽,此時的陽光并不似中午那般的熱烈。
管六從外面進來,他肩膀上擔著兩籮筐的草,放在了院子的角落里,然后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轉身,剛好就看到蕭睿站在廚房門前。
他雙手負在身后,目光望著坐在院落里的安瀾。
管六頓時咧開了唇角,笑了。
蕭睿敏感的快速收回視線,瞥了一眼管六之后,就轉身回廚房。
管六盯著蕭睿背影,直到廚房的門從里頭關上,這才轉身朝著安瀾的方向跑來。
他搬來一張小椅子,坐在了安瀾的身旁,甜甜的喚了一聲:“安瀾姐姐,你感覺身體如何?”
安瀾睜開了眼睛,回頭看了看小六點頭說道:“精神多了?!?p> “那是,我蕭睿哥哥可是神醫(yī),村子里有誰染了風寒,只需要一副藥就能藥到病除。”
安瀾不知道蕭睿的醫(yī)術如何,但是看他這一天接待病人的態(tài)度,她也能感受得到,蕭睿的細心。
她沒有否認的點頭:“不然怎么會稱為神醫(yī)呢?”
這時,管六湊到了安瀾的耳邊,眼睛盯著廚房,壓低了聲音說道:“安瀾姐姐,我悄悄的告訴你一件事情?!?p> 安瀾看他一臉神秘,就順著他的視線,瞧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問道:“什么要緊事?”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蕭睿哥哥他一直盯著你看,我說他喜歡你,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哦?!?p> 嚇!?。?p> 安瀾覺得這是一件很驚悚的事情。
她抬起手,抹了抹額前的汗水:“小六,你忘了姐姐早上跟你說的話了,這話還是不要亂講,就我這模樣,嫁人恐怕難了,這要是你蕭睿哥哥因為我而耽誤了娶媳婦,那我就罪過了?!?p> 再說了,她這個丑模樣,又有克父克母之名,反正她是不打算找男人嫁了,自己一個人過也舒坦了。
上不需要看公婆的臉色,下不用操心娃子,一人吃飽全家福,日子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