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剩下的三場比賽依次進行完畢,候選人只留下了最后五個。
也就是說,下一輪肯定會有一個人輪空。
而運氣剛好降臨到了鶴武身上。且對其他人來說,這也是個好事,任由是誰碰上了這樣一位擁有一只靈獸坐騎的對手,估計都不好受。
隨著靈族賽達到高潮,斗靈場中的人群愈來愈多,各種歡呼雀躍聲此起彼伏??稍谠鲁鹾爜恚绱藷狒[的聲音著實讓人頭皮發(fā)麻。
她接下來還有一場比賽,對手是一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鶴靈族人,但事實上,她觀察過那人的前幾場比賽,“普通”得不符常理,沒有動用過馭靈器,也沒有任何攻擊特點,然而卻能夠用最簡單的方式一擊制敵。
那樣老辣的預(yù)判能力,足以讓月初寒感到慌忙無措,她曾嘗試過在其攻擊靈術(shù)中尋找一個細微的漏洞,結(jié)果最終還是得了個“完美無缺”的結(jié)論。
“喂,丫頭?丫頭!”
鶴老見月初寒木木的模樣,一點精神都沒有,便把著扇拍了拍她的腦袋。
月初寒反應(yīng)過來,“啊”了一聲,又沉默了下去。
“隨機應(yīng)變,盡力而為就好?!币仓挥喧Q荔愿向她說幾句安慰話。
鶴梔的興致是這行人中最高的,他牽了牽鶴荔的衣袖,驚喜地叫道:“是助靈舞!荔兒,你快看!”
兩列身著六層青紗的舞女上了臺,伴著一聲重重的鼓音,她們曼妙的身姿若彩云般飄逸,腳腕栓著的鈴鐺歌著清脆的樂音,那修長的手臂在空中緩緩劃過,依偎著和風(fēng)而動,翩翩似蝶。
“等會兒我們一起上去試試?”這句話自是鶴梔對鶴荔說的。
唯有重要的比賽才會有舞女助興,月初寒在族中偶然見過一次,只是那時礙于身份,沒有機會去玩玩。
她轉(zhuǎn)念想著:要不放松一下,換換心情?可是助靈舞之后就是靈族賽,自己應(yīng)該再臨時準備準備才是。
誰知,不等月初寒提起,鶴荔就握住了她的手腕,開心地說:“我們?nèi)齻€一起吧?!?p> “哪有三個人一起跳助靈舞的?”明顯,鶴梔是想跟小青梅獨享二人世界。
既是這樣,月初寒也不愿自討沒趣,把鶴荔的手放回了她的腿上,好心勸道:“算了吧,我跳得不好,你們倆去就是,我去場外透透氣就好?!?p> “果真不來?”
“快去快去,要是鶴梔等不到他心愛的人兒,說不得又要存心跟我作對?!卑堰@話說出去,月初寒也略寬了點心。
鶴荔見她是鐵了心,再說什么也無效,于是拉著鶴梔的手站起了身,“那好,等會見?!?p> 月初寒目送著他們上了方臺,心頭涌過一陣辛酸,她還記得,貓靈族盛會上,族父母攜手共舞的樣子。
要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找一個一起跳舞的男子,那該多好啊。
“嘿,嘿,你不是要出去么?”
“我看一會兒羨慕一下也不行嘛?”月初寒嚷嚷著,甩了一下袖子,一個人悶悶地離了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