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女收好了那片葉子,不在意地說:“隨你們的心意而定吧,在下這就告辭了?!?p> “霜兒,送送人家?!辈徽撋硖幒蔚兀Q冰都會盡量做到彬彬有禮。
可那女子極為識相,迅速出去了不說,還順便拉上了門,“你們……敘敘舊?”
“額……”鶴冰尷尬得說不出話來了,唯有月初寒還在揮手作別。
“霜兒?我們明日就走如何?”鶴冰舀了一勺湯倒進了月初寒的碗中,還怕那湯太燙,故意攪和了一下才遞給了她喝。
月初寒雙手抬著碗,沉思了一小會,望著鶴冰的瞳孔道:“明日……嗯,可以?!眲傉f到這,她一拍腦袋瓜想起了莫顏的事來,放下碗就奔了出去,只說,“我去去就回來,你多吃點!”
鶴冰對她這一反常舉動很是困惑,他生怕這蠢霜干出什么傻事,干脆一口氣將那湯吞入了口,偷偷摸摸地跟了過去。
靈芷殿外設有一靈檢堂,堂主莫念容就居于此處,平常都是他主管殿中的大小的事務,其中一項便是管規(guī)矩。
莫念容一大早就聽見莫顏在堂外呼喊,他有一副熱心腸,故而穿著好后就立刻來到了堂門外,“莫顏,你來找本堂主可是有什么要緊事?”
“我要揭發(fā)!”莫顏的臉上現(xiàn)出了決絕之色。
莫念容平靜地問:“誰?”
“莫蔚,她盜取私物?!?p> “那不是你的親妹妹嗎?”莫念容突然停下了紙筆。
莫顏雖不愿意承認這個既定的事實,但她還是點頭認可了。
“僅靠你的一面之詞,我們無法肯定事實真相,傳莫蔚上堂來。”莫念容堅持以事實為依據(jù)來判定人的好壞,當下也不例外。
在月初寒前往靈檢堂的途中,她碰上了被一群男子圍著的莫蔚。
她們二人對視了一眼,卻是相對無言。
月初寒走在莫蔚那支隊伍的后面,一言不發(fā),思索著如何解決此事,因為她并不清楚莫蔚是否真的是賊。
沒過多久,她們一隊人都來到了靈檢堂,莫蔚同莫顏一齊站著,月初寒則是沒有進入其中,而是選擇先躲在堂外的樹后聽聽風聲,在她進堂前,她必須準確地知道誰是真正的賊。
“稟告堂主,我就是莫蔚?!蹦殿濐澪∥〉爻钊菪辛艘欢Y。
莫念容說:“你們各自談談此事,莫蔚,你先來。”
“堂主,此事同我無干,還望明察!”有了先入為主的優(yōu)勢,莫蔚開始找起機會為自己開脫了,“我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有服侍過那兩位客人了,殿主有過吩咐,我是絕不可能在這幾日靠近客人們的,更別說要行偷盜之事了?!?p> 她說的話的確有可信之處,按規(guī)矩來說,莫蔚要進到月初寒他們的屋中取走東西會是極難的,何況月初寒這幾日蘇醒后才取出的那發(fā)帶,若是被莫蔚近過身也當有所察覺才對。
“堂主萬萬不可聽信她的謠言,我能證實,她去過客人們的屋子?!闭f罷,莫顏拿出了一件證物,一雙沾有濕泥的鞋。
十里青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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