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琉璃再次哼著那首不知名的調(diào)子出門后,白璇的左手腕鉆出了一條小蛇,它仰起身體看著剛剛關上的門說:“我喜歡剛剛那個人?!?p> “什...什么?”白璇頓時嚇得結結巴巴的,“你答應過我不會亂來的?!?p> 似乎是明白白璇在想什么后,它覺得自己冰冷的身體都要燒起來了,氣急敗壞道:“你在想什么啊?我是說剛剛那個女人讓我覺得很暖和?!泵髅鞫颊f蛇性本淫,但它卻一點都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嚴重懷疑自己不是蛇。
蛇無可戀。
它又縮回了白璇的手腕。
白璇放心的拍了拍胸脯:“我等下就帶你去買取暖的東西。”
小蛇沒有作聲,只有尾巴晃來晃去的,白璇覺得手腕有些癢癢的,又不好撓。
她推開門,就看見站在門外的憶。
“憶?你怎么在這,站了多久了?”
“沒多久,姐姐你要和他們一起去帝都嗎?”
白璇心思一轉(zhuǎn),沒有將琉璃的話說出來;“放心,我會帶你一起去的?!?p>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睉浖绷耍戳艘幌滤闹?,將白璇推進房間然后他順手把門關了,“我覺得剛剛那個人,就是姐姐你喊的那個琉璃團長,很奇怪?!苯o他一種隨時就能爆炸的感覺。
“要小心?!?p> “啊?”這算什么,互相都和她說小心對方?相看兩厭?
白璇笑了笑沒在意,打開門,推著他走了出去:“走走走,我們?nèi)ベI一些火系保暖的東西,以及日常用品?!?p> 憶一看,就知道她沒放在心上,但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半推半就的和她一起去買東西。應該不會出什么問題...吧。
白璇買了幾顆火系魔核后。當然以她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只能買下等的,就又買了針線,然后花了一下午的時間自己串成了一條手鏈,帶在手腕上。小蛇就盤在那串手鏈上,休憩。
它想了想,再次將頭伸了出來:“你確實要聽那個小子的話,小心那個琉璃。”
“?。繛槭裁??你不是說還喜歡她嗎?”
“因為她和我是極端?!毕肓讼胗盅a充一句,“雖然她現(xiàn)在還沒發(fā)現(xiàn)。只會以為是自己修煉的緣故吧。”
“那她是什么問題?”
小蛇翻了個白眼,蛇會翻白眼嗎?總之很不屑的看著白璇:“我要是知道,那我自己的問題不也解決了?!?p> 白璇想了想,笑瞇瞇的出了個餿主意:“既然你們都是極端的話,那將你們放在一起中和一下不就好了?!?p> 小蛇再次鄙視了一下她,然后繼續(xù)趴在手鏈上呼呼大睡。睡之前迷迷糊糊的想著,自己好像越來越容易困了,也越來越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不過,以前有什么事嗎?好像也沒什么...吧。
白璇無奈的接受者自己被鄙視了好幾次的情況,伸個懶腰,下去逛一圈晚上的城鎮(zhèn)吧。
說來也是奇怪,明明來了這個異界這么久,可這么悠閑的情況好像還是第一次呢。盡管現(xiàn)在估計什么都買不了,但是,想去看。
而琉璃看著她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同意了。
她將自己的那身紅色的鎧甲換了下來,紅色的頭發(fā)也不像平常一樣高高扎起,而是自然而然的垂落在腰間。她的紅色并不是像焱的那種火紅一般張揚,而是多了幾分暗啞。在重重的夜幕下,也減去了白天的英氣,多了幾絲溫和。她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紗裙,紗裙剛好到膝蓋,沒有過多花哨的點綴,只有腰間一根火紅色的絲帶將她的身材勾勒出來,簡單卻不失優(yōu)雅。
白璇有點呆呆的,明明穿得那么好看為什么還要在背后背著那戰(zhàn)戟啊。
煞風景好不好。
不過,她也沒說什么,同琉璃一起逛著這不大不小的城鎮(zhèn)。
天上的星星三三兩兩的排列著,下弦月早已高高掛起。
夜晚的城鎮(zhèn)與白天并無多大差別。
熱鬧不減其次。
白璇興致沖沖的走到了小攤前問:“老板,你這小吃怎么賣?”
“小姐,這好說,一碗一個魔晶幣”老板笑瞇瞇的,就給白璇盛了一碗,“怎么樣?”
“好喝。”
“不過,你這個是什么?”白璇望著上面飄著的肉絲問。
“這是我家兒子天天去暗暗森打的魔獸肉呢??蔂I養(yǎng)了。”
“咦?”那她當時吃的是什么魔獸肉,那么難吃,又苦又澀。就算沒有調(diào)味料也不該這么天差地遠吧。
“老板再來兩碗?!?p> “好嘞,歡迎再來啊。”
白璇一只手端著一碗,放到琉璃手中,笑瞇瞇道:“嘗嘗看,味道還不錯?!?p> “是嗎?”琉璃端起碗來,豪氣的一飲而盡。
看的白璇目瞪口呆,那可是一碗,一大碗,不是一口,而且還是滿的。就這么一口喝了?
琉璃掏了一下,掏了條手絹出來,擦了下自己的嘴巴,一本正經(jīng)的說:“還行,不過沒赫斂的好吃。”
“...哦。”吃驚。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沉,城鎮(zhèn)也漸漸歸于平靜
她們的手中也拿了好幾樣東西再吃,琉璃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走過的路,幽幽的說道:“其實,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悠閑過了?!?p> “嗯?”
“每天不是在努力修煉就是在努力修煉。根本沒想過要出來玩什么的?!?p> “尤其是在我當上傭兵以后?!逼鋵嵾€是在她離家以后就沒這么悠閑過了吧。
“你知道我為什么取名叫死里逃生嗎?”
白璇沒有插話,她覺得現(xiàn)在琉璃只需要一個傾聽者,而且好像感覺并不是說給她聽的一樣。
“因為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接近死亡,然后又逃了出來。”
“所以我希望每一次接取任務都能這樣,死里逃生?!眲傞_始的小隊并不是這些人,他們有的就這樣死在了和魔獸的戰(zhàn)斗中,有的死在了冒險者的爭斗中。利益,往往能使人迷失自己。
踏錯一步,便會萬劫不復。
所以她根本不敢放松自己,她得強大起來去保護她的小隊。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我不能松懈?!敝挥袕姶?,才能保護她們,保護自己,才有和柳家對抗的資本。她不想做聯(lián)姻的犧牲者。
“可是,”白璇眨了眨眼,“就因為生命只有一次,才需要及時行樂?!?p> 琉璃將黏在臉上的頭發(fā)撩到耳背后,笑瞇瞇看了一眼身后“所以,我今天才和你出來玩啊?!?p> “那你玩得開心嗎?”
她一把攬住白璇:“有佳人陪伴,自然開心?!?p> 白璇摸不著頭腦,是這樣嗎?
而跟在她身后的赫斂都快雙眼冒火了,他現(xiàn)在是不是也應該要防范一下女人?
季椿小聲對涂粟說:“我看副團長是抱不到團長了?!?p> 而涼昕月,涼昕陽這對兄弟學著琉璃她們勾肩搭背,甚至還自由發(fā)揮,涼昕月挑起涼昕陽的下巴:“有佳人相伴,自然樂不思蜀?!?p> “你討厭~”
赫斂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后跟著她們一同回去了。
意驍在他們笑完后,涼涼的道:“你們是忘了誰掌廚嗎?”
源藝麗:“點蠟?!?p> 頓時凄慘聲不絕于耳,特別是那兩兄弟,都嚎著一句話;“副團長,我錯了!”
三十還真
回來晚了,我會盡量在一點前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