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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道天帝

第三十二章 神盾發(fā)威

重生之邪道天帝 九哩燼 7184 2019-04-05 18:44:08

  第三十二章神盾發(fā)威

  刷刷!

  兩道身影如同流光幻影,只是一瞬便到達了數(shù)百米之外的比武場中央,以速度而言,差之不遠。

  什么?司徒光又上臺了?

  什么人這么大膽,居然還敢挑戰(zhàn)司徒光,難道不要命了不成?

  等等……這……這不是司徒秋飛嗎?司徒光居然對上了他!

  兩人上臺的一刻,人群又一次騷動起來,司徒秋飛在司徒家的名氣絲毫不比司徒光要小,甚至還隱約高于司徒光。

  因為此人作為司徒納的嫡孫,天資卓越,是諸多青年才俊中最有可能成為未來司徒家少主的人。

  高臺上,司徒奎冷笑一聲,對著司徒飛華毫不掩嘲笑道:哼,廢物父親倒是培養(yǎng)了一個目中無人的兒子,莫不以為先前戰(zhàn)勝了十個無知小輩便無敵于天下了?

  是啊,司徒秋飛是老夫看著長大的,三年前就已經(jīng)到達了先天境五重,論天資根本不輸于司徒光,此刻更是比其高出了整整兩重,此戰(zhàn),毫無懸念!

  一個年紀稍長的族長一臉感慨,就算司徒光之前展露了非凡的實力,但依舊不被看好。

  司徒飛華早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拳緊握,對著只會說風涼話的司徒奎怒目而視,卻并未動手。白長老還在原地,他必須要給后者面子。

  與此同時,一直安靜坐在角落的司徒納也少有的移動了步伐,來到了高臺前端,負手而立,渾濁的眼珠緊緊的盯著比武場中央。此刻的司徒光,已經(jīng)引起了他的興趣。

  胖子,你這朋友還真是狂妄到無邊了,這司徒秋飛可不是好惹的!司徒歸一手搭在司徒木肥潤的肩膀上,搖頭嘆息道。

  司徒木苦笑,對于司徒光的作為,他又怎會理解。

  此刻場中,司徒秋飛聽著周遭對于他無比高漲的呼聲,不由傲然一笑道:司徒光老弟,他們好像都不太看好你啊,要不你現(xiàn)在認輸如何,我可以酌情讓你少磕一個頭。

  一聽到此言,周遭頓時響起了一陣哄笑,一處角落,手搖白紙扇的葉小飛面露兇光,正猙獰笑道:司徒光,這次你死定了,哈哈哈!

  司徒光冰冷的目光直射司徒秋飛,絲毫不為周遭所影響,堅定道:在我的字典里,從沒有認輸兩個字,戰(zhàn)吧!

  言罷,司徒光雙臂一震,一股巨力生出,一拳朝著前方的司徒秋飛面門砸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司徒秋飛痛罵一聲,手臂往前一檔,一股純凈的內(nèi)力迸射,直接就抵住了這力逾萬斤的一擊。

  再來!一拳被擋,司徒光并無緊張,直接一個回旋,揮出了第二拳。

  雙臂血龍紋乍現(xiàn),龍威生成,以無堅不摧之勢砸向了司徒秋飛的胸膛。

  砰!

  一聲悶響,司徒秋飛雙臂往回一帶,抵在了胸前,居然完好無損的接下了這一擊,將無盡龍威都消弭于無形中。

  好一個力量強大的煉體者,只可惜你遇上了我!司徒秋飛心中肯定了先前的猜測,不由的笑道。

  大道三千,可容萬法。修煉者中有一群人專注于煉體之法,以天地靈氣來哺育肉身,煉體大成,必經(jīng)千難萬苦,一旦煉成,所得力量為一般修煉者不可比擬。

  而司徒秋飛明顯把司徒光看成了這一類人。

  強大的血龍拳被化解,司徒光也是愣了愣,司徒秋飛的身軀難道強過了先前的十大武技?

  擋下了血龍拳的司徒秋飛不急不緩,一指朝司徒光血光閃耀的拳面點了過去。

  噗!

  在司徒光錯愕的目光下,一條血柱出現(xiàn),一個血洞陡然從拳面上出現(xiàn),并且還在不斷擴大。

  刷!

  毫不遲疑,司徒光當即暴退了數(shù)十步,司徒秋飛詭異的攻擊令他捉摸不透。自己不死之軀,居然被其輕松擊傷,還是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

  是不是很吃驚?司徒秋飛一臉傲然的表情,不屑的看著司徒光道:世間萬物,一物降一物,我修煉這陰柔指多年,??岁杽偘缘乐?,你那強大的肉身,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刷!說話間,司徒秋飛又是一指點出,輕柔之間卻蘊含著無窮的威力。

  司徒光瞳孔一縮,再次見識到了武道的神奇,各類武技真是令自己防不勝防,不敢再以肉身硬碰硬,當即凝聚起了一團內(nèi)力,朝那詭異莫測的陰柔指抵擋而去。

  噗!

  內(nèi)力一碰觸到陰柔指,居然直接就被這道指光給同化了進去,反倒壯大了陰柔指的威力。

  你境界不如我,使用內(nèi)力只會被陰柔指吸收,對付我,你毫無辦法,還是跪下認輸吧!司徒秋飛一指向前,高高在上,無比傲然的說道。

  在這里,他就是要司徒光丟盡臉面,好為自己的弟弟葉小飛出一口惡氣。

  是嗎?望著越來越近的陰柔指,司徒光眉頭皺起,卻毫無退意,全身的氣息在無形中開始變的陰冷與詭異。

  我說過,在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認輸二字!

  在陰柔指的指光即將洞穿司徒光額頭之際,一面詭異的護盾突然出現(xiàn)在司徒光身前。

  護盾只有半人高,呈現(xiàn)圓形,通體閃耀著無比刺眼的血光,邊緣血色符文流轉(zhuǎn),中央有著一個小型的漩渦,此刻正將那陰柔指力吸了進去。

  這突然的一手使得眾人微微一驚,沒想到司徒光還有著防御性的武技。

  司徒秋飛見指力消失,目光微微一凝,轉(zhuǎn)瞬又恢復了自信的神情,只要是煉體者,無論修煉了何等武技,都接不下他這一擊,更何況是防御性的武技。

  陰柔指,結(jié)合了以柔克剛的特性,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诉@類護盾類的防御武技。

  就在眾人以為血色護盾要破碎之時,卻見其一陣抖動,刷的射出了一道染上了血光的柔陰指力。

  什么?司徒秋飛感受到這好似無比熟悉,卻又無比陌生的血色指力,大吃一驚,欲要逃離卻已失去了最佳時機。

  刷!

  血色指力直接就洞穿了司徒秋飛的胸口,好在沒有碰到心臟,否則怕要一命嗚呼了。

  你……司徒秋飛一個踉蹌,指力帶來的強大疼痛令其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勝負未定,現(xiàn)在下跪過早了吧!司徒光身披血神盾,俯視著下方的葉秋飛說道。

  神盾威能,果然不同凡響,反彈傷害的同時還附上了一絲血色內(nèi)力,令施法者避無可避。

  噗!司徒光的話令司徒秋飛氣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原本是要司徒光下跪,此刻卻變成了他自己。

  我要殺了你!怒上心頭,司徒秋飛理智頓失,面色猙獰的站起身來,一指向天,暴喝道:陰柔之力,千夫所指!

  隨著一道無比強大的指光沖入了云端,司徒秋飛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皮膚開始失去光澤,一頭黑發(fā)也變得漸白,毫無光澤,就如一個遲暮老人一般。

  唯獨一對怨毒的目光,依舊不變的望著司徒光。

  轟轟轟!

  在眾人震驚的注視下,頭頂上空,出現(xiàn)了一片烏黑的雨云,就如同一個鍋蓋一般,整個蓋住了比武場的中央。

  原本晴朗的天空消失,變得烏云密布,在這方云層下,司徒光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壓力,好似有什么東西正在醞釀。

  快看,那是什么?是雨點嗎?

  烏云攢動,終于開始展現(xiàn)它的威勢,遠處之人率先發(fā)現(xiàn)云層中白點落下,就如同雨點一般

  不……這……這好像是陰柔指力?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人群中頓時就砸開了鍋。仰頭望去,無窮無盡的白點正在下落,且越來越多,越來越快,這些白點都帶有強大的威勢,每一滴的氣息都與司徒秋飛所施展的陰柔指力一模一樣。

  陰柔指力密密麻麻,數(shù)之不盡,卻不偏不倚,都朝一個方向飛去,這般威勢,足以讓一個先天境強者徹底嚇傻。

  這一刻,眾人終于理解司徒秋飛最后所說陰柔之力,千夫所指八個字的意思。

  以毛發(fā)生機為代價,引動天地威能,衍生萬千陰柔指力,此法乃逆天之舉,威勢都怕能趕上絕世武技了。通通讓開!白長老的暴喝聲隨之出現(xiàn),從高臺一躍而起,蒼老之軀上爆發(fā)出了只有九重巔峰才能擁有的強大氣息。

  底下之人一聽,皆是大驚,紛紛暴退至百米以外,無人敢有不從。

  刷!

  待人群退去后,只見白長老雙手向外一揮,一道晶瑩剔透的內(nèi)力光幕陡然在比武場的四周形成,將司徒光與司徒秋飛二人包圍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后,白長老才重新回到高臺,臉色依舊很是難看。

  白長老,你這般做,小光怎么辦?司徒飛華著急萬分,光幕一出,司徒光就算是想逃,也沒有機會了。

  畢竟司徒光再是強大,也決然破不開先天境九重巔峰實力所布下的屏障。

  白長老少有的露出了無奈的神情,應道:陰柔指力太過強大,為了避免司徒家子弟的傷亡,我只能這樣做!

  司徒飛華身形一頓,卻毫無辦法,只能希望司徒光能夠在無盡指力下免于一死。

  此刻,比武場的中央,那些如雨點一般密集的陰柔指力已經(jīng)來到了司徒光的頭頂,以指力強度,一旦碰觸,鐵定會被洞穿。

  感受著頭頂撼天動地的威勢,司徒光臉色沉重到了極點,這種感覺就如一座大山壓在了身上,令他幾近生不出抗拒之心。

  想要殺我,沒有這么容易!

  絕境之下,司徒光的強者之心再次被激發(fā)出來,暴喝一聲,手中的血神盾瞬間漲大了兩倍有余,被其橫放在了頭頂。

  刷刷刷!

  陰柔指力不住的被血神盾吸收進去,每進入一滴司徒光的臉色便要漲紅幾分。

  血神盾雖然威能無限,但也需要醇厚的內(nèi)力支撐,一旦支撐不住,神盾也會破碎開來。

  主動:為自己套上護盾,能夠吸收30傷害,吸收到極限之后。

  如果護盾仍套在身上,那么可以再次激活這個技能,來引爆護盾,對他身邊的敵人產(chǎn)生爆炸傷害。

  啊……給我爆!

  血神盾中所承受的指力很快就到達了司徒光的臨界點,在一陣晃動下猛地爆射了出去,染血的陰柔指力反向飛出,與那些下落的指力紛紛消融。

  只可惜血神盾反彈的指力與那漫天下落的指力實在無法相較。千夫所指,指力沒有上萬,也有千百,總之根本無法數(shù)盡。

  感受著丹田內(nèi)只留下的三分之一內(nèi)力,司徒光頓時糾結(jié)起來。

  此刻性命攸關(guān),想要抗下這漫天指力,唯有金玉滿堂與血色寸芒可以一試。只是現(xiàn)在施展金玉滿堂,怕會影響接下來父親的家主之爭。

  而血色寸芒只著重瞬間之威,與連綿不絕的陰柔指力相較怕會處于弱勢。

  對付陰柔指力,最有效的辦法還是血神盾,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陰柔指力反彈而出,與上空指力相溶才是最明智的做法。而司徒光所欠缺的,便是提供血神盾源源不斷運行的力量。

  這是!司徒光已經(jīng)開始使用血神盾支撐下一波,在漸漸縮小空虛的丹田中,陡然看到了三絲血光。

  三滴不死精血一直靜靜的躺在內(nèi)力球的后方,此刻五顆內(nèi)力球近乎枯盡,三滴精血終于顯露了出來。

  對了,不死精血可催動秘技血色寸芒,那對血神盾理應也有效才對!司徒光自顧自想著,也沒時間詢問玉佩中的邪王,當即照做了起來。

  刷!一滴精血從口中溢出,直接就射向了頭頂?shù)难穸苤小?p>  嗤嗤嗤

  精血融入了血神盾,剎那間使得整塊血神盾顫動了起來,還伴隨著刺耳的轟鳴聲。

  司徒光臉色有些蒼白,但雙目炯炯有神,一眨不眨的盯著頭頂,期盼著血神盾的變化。

  嗡!

  一道淺淡的血色波紋從血神盾中出現(xiàn),從里向外擴展開來,最終撞擊在了白長老所設(shè)的屏障上。

  高臺上的白長老身軀一晃,瞬間站起了身,內(nèi)力屏障上的變化使得他神情大變,臉上露出了驚駭?shù)纳裆?p>  方才的波紋只是與屏障稍一碰觸,看似屏障完好無損,實則已經(jīng)失去了十分之一的力量。

  這可是他親手布下的屏障,就算有九重巔峰強者重擊,也不可能十下?lián)羲椤?p>  嗡!

  正當白長老還在震驚不解之際,第二道波紋已經(jīng)到來,而血神盾也顫動的越發(fā)劇烈了。

  神盾中央,那個漆黑的漩渦幾乎都快脫離而出,正瘋狂的吸收著空中不住落下的陰柔指力。

  得到精血的血神盾幾乎都是自發(fā)運轉(zhuǎn),與司徒光的聯(lián)系若有若無起來。

  處在血神盾中,司徒光壓力頓減的同時心中也有些琢磨不定,看這神盾模樣,明顯是在積蓄某種力量,到時候一旦爆發(fā),會不會連自己也一同消滅了?

  武技可沒有人情,它所擁有的只會是力量。

  不,如果連自己的武技都控制不了,何談武道?自從當初邪王說過何以成道四字后,司徒光就明白一切都要靠自己,只有自己掌握了那才是根本。

  現(xiàn)在的血神盾,某種名義下,已經(jīng)不是他的了。

  喝!

  一聲暴喝,司徒光升出雙手托住了頭頂?shù)难穸?,將其中的那絲聯(lián)系強行擴大,打算完全掌控這快要力量爆棚的盾宇。

  也許是吸收了太多的陰柔指力,血神盾的重量完全超出了司徒光的預期,以他的力量,居然堪堪舉起,卻還是壓的雙腿陷入了比武場的地底。

  嗡!

  波紋在不斷的產(chǎn)生,無形中不住撞擊著白長老的元力屏障。

  場中央陰柔指力刷刷的掉落下來,都被血神盾盡數(shù)吞噬,而司徒光咬牙切齒,雙手持盾,頂天立地般的站立著。

  盡管雙腿深陷地底,但腰背卻分外的挺拔,此時此景實在令人心生敬仰。

  這司徒光居然有如此毅力?還有,那武技也著實詭異,不知那些陰柔指力都去了哪里!

  高臺上,所有長者幾乎都已經(jīng)站了起來,司徒秋飛千夫所指的一擊,在場除了個別人外,幾乎都不可能接下。

  而司徒光卻已經(jīng)堅持了這么長時間,卻未露絲毫敗意。

  很多長者對于司徒光先前的看法都已經(jīng)改變,對于這般小輩,也不由肅然起敬。

  至于小高臺上,那些自詡不凡的青年才俊早已看呆了過去,皆都忘記了言語。

  在場最為震驚的還數(shù)白長老,他所設(shè)下的內(nèi)力屏障已經(jīng)幾近虛無,血神盾上的波紋卻還在不住溢出。

  嗡第十道波紋突然出現(xiàn),威勢比先前還要強大,白長老見狀瞳孔猛地的一縮,想要阻止,卻已是來不及了。

  乒!

  內(nèi)力屏障終于破碎開來,發(fā)出了玻璃打碎的清脆聲音。

  不好,大家小心!白長老朝著屏障外圍的人群大喝道。

  刷!

  第十道血色波紋強橫無比,摧枯拉朽間便來到了人群外圍,直接把數(shù)百名司徒家子弟掀飛了出去,凡是先天境三重以下者,皆是無法抵擋。

  倒飛而出的司徒家子弟空中鮮血狂噴,一擊之下,便已是重傷。

  司徒光,你還不收手?

  白長老趕至一擊打碎血色波紋,臉露憤怒之色,朝著不遠處的司徒光暴喝道。

  見到血神盾的力量居然傷害了如此多的族人,司徒光心生后悔,早知如此,還不如利用金玉滿堂來的安全一些。

  不過現(xiàn)在后悔已晚,只得將全部精神投到血神盾上,只要掌控此物,便可免去一切危難。

  精血乃我所屬,神盾乃我所喚,給我回來!

  司徒光雙手擎天,目呲欲裂,精神在一刻爆發(fā)出了百分之兩百的威能。

  刷!

  一條無形中的精神通道終于被打開,血神盾與司徒光之間的聯(lián)系恢復了過來。

  只是微微一感受,司徒光差點腿腳一軟,昏倒過去。

  血神盾此刻積蓄的力量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地步,至少先天境是無法誕生這般強大的力量。而隨著血神盾顫抖產(chǎn)生的血色波紋只不過是其外泄的一絲力量罷了。

  不死精血催發(fā)下的血神盾居然是如此恐怖,這般成長下去,怕是會毀了整個司徒家。

  給我反彈!司徒光沒有絲毫遲疑,直接就對著血神盾發(fā)出了命令。

  轟!

  一道數(shù)米粗的通天血柱從血神盾中心射出,沖天而起,其中不僅擁有著陰柔指力,還夾雜著無比強大的不死精血之力,一時間引得整個天地變色,地面更是瘋狂震動起來。

  這……這是什么力量?

  高臺之上長者仰頭望著,皆是癡呆了起來,難不成是武士境界的強者出手了?

  亦或者司徒光其實是武士境界的強者?

  砰!

  通天血柱直接沖入了司徒秋飛所牽引而來的烏云之中,與其猛的撞在了一起。

  這仿佛是天與地的對碰,一輪力量波紋在碰撞中心蕩漾而出,凡所過之處一切皆化為齏粉,就連天地靈氣也直接消散。

  見到這一幕,下方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就連司徒光本人也是如此。

  好在這力量波紋產(chǎn)生在百米高空,要是在陸地上,那整個司徒家怕要被夷為平地了,到那時候,他司徒光可就是千古罪人。

  乒!

  這一下對碰,血神盾內(nèi)部徹底虧空,化為了點點血光消散在了天地間。

  神盾消逝,司徒光重重的呼了口氣,為了應付那陰柔指力,他險些鑄成大錯。

  頭一抬,卻見那司徒秋飛正疲憊的睜開了雙目,兩人四目相對,頓時火光四射。你……你居然沒死?司徒秋飛剛剛從沉睡中蘇醒,看到司徒光后豁然一驚,一張枯萎臉龐顯得分外扭曲。

  是不是很失望,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司徒光嘴角出現(xiàn)一絲恐怖的笑容,心中對于司徒秋飛的恨意不知增大了多倍。

  一個險些殺了他的人,必須除去。

  刷!

  一個閃身,司徒光便已經(jīng)來到葉秋飛身前,右手成爪,掐住了后者的脖頸,將其輕輕松松的提了起來。

  咳……咳……!

  獻祭了發(fā)膚之力后的司徒秋飛根本就是強弩之末,臉色瞬間漲紅,口中拼命喘息,雙腿也不住的撲騰著,渴望脫離司徒光的魔爪。

  司徒秋飛痛苦的哀嚎終于喚醒了周遭還處于震驚中的一群人,司徒納目光一寒,直接躍下高臺,身軀化為一道流光朝著司徒光俯沖而去,同時口中高喝道:賊子,還不放開我孫兒?

  聽到司徒納的威懾,司徒光臉色更冷,手中力量也越發(fā)巨大起來。

  爺爺,快……快救我!

  司徒秋飛只覺要窒息了,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朝著司徒納求救道。

  與此同時,司徒納已經(jīng)來到比武場的中央,手中霸道的元力涌動,隨時會對司徒光出手。

  而與他一同到來的還有白長老。

  臭老頭,要敢動手,那我就直接捏死你的孫子!在氣息強大的司徒納面前,司徒光卻是渾然不懼。

  司徒納臉部肌肉抽搐,他活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小輩威脅,不過再三思量下還是率先散去了手中內(nèi)力,冷聲問道:小輩,你想怎么樣?切磋不可傷人性命,莫非你是想要破壞規(guī)矩?

  言罷,他看了一旁一直沉默的白長老一眼,明顯要他幫忙一起救下司徒秋飛。

  哼?這廢物不惜耗損生命之力也要殺我,要說破壞規(guī)矩的也是他才對!司徒光擲地有聲的說道,明顯占著大道理。

  你……司徒納一時語塞,只得狠狠的瞪著司徒光。

  白長老臉色復雜至極,沉默半響終于出言道:司徒光,得饒人處且饒人,同族自相殘殺本是不對,司徒秋飛固然有錯,但你不也傷害了數(shù)百族人嗎?賣老夫一個面子,此事作罷如何?

  這是白長老首次以打商量的語氣與一個晚輩講話,身為長老團一員的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司徒家上下,一般只有同家主講話時才會如此。

  白長老的話使得司徒光手中輕了一輕,不過依舊沒有放手。微微瞥了一眼高臺上的父親,只見其不住的朝自己點頭,好似要自己答應白長老的要求。

  見到這一幕,司徒光隱約間卻感覺自己父親與白長老之間有著別樣的關(guān)系,好似不僅僅是因為爺爺?shù)睦嫌堰@一層關(guān)系。

  既然白長老說話了,那我當然遵從,但在這之前晚輩有一小小要求!司徒光提拉著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司徒秋飛,退讓一步說道。

  對面司徒納一聽頓時幸災樂禍起來,暗道這小子死定了,居然敢跟白長老提條件。

  你且說來聽聽!出乎意料的是,白長老卻直接點了點頭,并未有絲毫生氣。

  司徒光滿意一笑,越發(fā)肯定心中的想法,道:我的要求很簡單,待會的家主競選,我的父親必須最后一個上場!

  白長老一頓,雖然有心協(xié)助司徒飛華上位,但比賽公平還是不可失,否則怕難以服眾。

  家主競選采用的是一對一的擺擂臺方式,越早上場便越是吃虧,畢竟將要面對的是接下來所有的競選者,而原定的上場順序是抽簽決定的。運氣與實力相結(jié)合,方能選出葉家家主。

  現(xiàn)在司徒光要求司徒飛華最后一個上場,等同于把最好的運氣直接攬了過去,到時候整個競選下來,司徒飛華只需要戰(zhàn)一場就夠。勝,便是家主,敗,也不丟臉。

  正當白長老猶豫之際,司徒納卻直接上前一步,爽快道:行,這個要求可以答應,快放了我孫兒吧!

  與此同時,高臺上那些競選者也沒有絲毫的抗議,反倒是一臉譏嘲的笑容,哪怕司徒飛華這個廢物得到最好的出場順序,也根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便如此吧!白長老嘆了口氣,終于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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